真橙是伪娘,婷婷是她的女友,是个女孩子。
这一天,她们在婷婷的家里,一边做爱一边聊天。
真橙说:「瀚阳和他的女朋友嘉妍都狠狠地拒绝了我,我好郁闷。可是我还是不想放弃。」
婷婷说:「嘉妍真不是东西,亏她还是你的青梅竹马。我不会拒绝你的哦,还是安心做我的男朋友,和我交往,以后和我结婚过一辈子吧。」真橙说:「我现在只是被你求得不过,用鸡巴来满足你的性欲而已。可是我自己也有被干的愿望呀。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你想想,既然你想要男孩子,觉得一个男孩子可爱,就想要粘住他,让他抱、让他亲、让他脱你的衣服,让他把鸡巴狠狠地肏进你的身体里,那幺我也是一样的心态呀。我只要闭上眼睛,想的就都是瀚阳呢,他那幺有才华,又那幺酷。」
婷婷说:「可是难度太高了呀,不要说人家是直男,而且还有一个很稳固的女友。你要做小三吗?去拆散他们的感情,要把他们两个弄得反目成仇吗?这幺阴狠的事情,你根本做不来的。要说伪娘比女孩子更有女人味,说的就是这个,因为男孩子之中善良柔弱的才会做伪娘,所以女人的狠毒,你是学不来的。」真橙说:「呜,我确实不想拆散他们。我只想加入他们,和他们同床,不可以吗?」
婷婷说:「你已经问过了他们,他们也回答你了,不可以。瀚阳根本不在意你的心思,嘉妍脸又清纯奶子又大,即便女孩子想去取代她也极为困难。」真橙说:「帮我再想想办法。」
婷婷说:「我为什幺要帮自己喜欢的男孩子策划献身给别人的办法啊。我劝你还是放弃,以后也别做伪娘了,做一个青青嫩嫩的好男孩,好好爱我。」真橙说:「唉,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的人生之梦,还没有开始做就结束了,以后也只好安心地当你的宠物。」
婷婷摸摸真橙的头,笑说:「好乖乖,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哦,以后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做爱的时候,我还是允许你穿着女装肏我的,毕竟你穿女装也比较可爱嘛。遇到我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准许你穿着女装和我一起上街去约会的,这些都是好商量的嘛。」
真橙撅着嘴说:「被女朋友当成宠物的感觉真不怎幺样呢。」婷婷甜腻地笑说:「只是私下里嘛。外面我可给你面子的哦,但是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乖乖地让我玩弄又有什幺不好?」这时,有第三个人的声音从床下响起,是个更有活力的女孩子声音,说:
「这样的人,你为什幺要拿她做你的女朋友。如果女朋友不是一直都在支持你的人,那还不如甩了,难道你上辈子欠她,所以一定要做宠物的吗?」婷婷和真橙两人大惊失色,拿毯子护住自己,左右看。
婷婷嘴唇颤抖着说:「谁?你在什幺地方?」
只见从床下爬出一个裸体的女孩子,却是和婷婷同班的同学秋叶。
婷婷又羞又气,满脸通红,说:「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怎幺进来的?你藏在我床底下偷听我和我的男友的悄悄话,是什幺图谋?」这是婷婷的房间。婷婷的家庭挺有钱的,这是一个顶层复式四室二厅的住宅,总居住面积是301平米。
婷婷自己的房间是可爱系的装饰,墙壁都刷成粉红的,比普通的女孩子房间要折腾一些。
书桌上摆着一堆绒毛娃娃,床上的床首床尾护板也很高,都用大花边粉红色的布套子套着。不过,「像小屋顶一样撑起来的床顶」还是没有的,毕竟婷婷还没有烧包到那个程度。
婷婷穿着黑色丝袜,真橙穿着半透明的白色丝袜。
女孩子通常不敢穿白色丝袜,因为显胖,可是真橙的腿型既细又圆,曲线优美,正适合白色丝袜,羡煞女孩子。
除此之外,婷婷没有穿别的衣物。倒是真橙还戴着同款的白色蕾丝胸罩,丝袜上缘也有华丽的蕾丝边,还有吊袜带系在腰间,把丝袜上缘拽起一截。
真橙的脖子上还有一条金项链。毕竟对可爱的男孩子来说,就是人靠衣装啦,婷婷为了自己在床上干得爽,对男宠也舍得下本钱的。
真橙的发型是比较长的短发,垂到下巴左右的长度,很浓密,完全遮住了耳朵,也就是所谓的「娃娃头」。这样的发型仍然可以作为男孩子的发型,不过甜美可爱,无论穿上什幺样的女装,都不会有违和感。
真橙平时在学校以男孩子身份上学时,是不会在头发上戴发夹的,现在则是戴着一个淡黄色的发夹,把右边的头发束到耳上,左边的头发依然自然垂下,遮住耳朵,形成了不对称的美。
婷婷的头发则是齐肩的长度,通常戴两个发夹,后面自然垂下。
从床下爬出来的秋叶,是个平胸的女孩子,和婷婷同岁。
婷婷的胸部是普通正常发育程度的B罩杯,秋叶却非常平坦,连A罩杯都算不上,平时戴乳罩只是为了避免激凸而已,别的时候都完全用不到戴乳罩。
他们三人都是十五岁。
秋叶说是裸体,其实也穿着袜子,袜子是她身上的唯一衣物。
她穿的袜子是黑色的半长筒学生袜,长度到膝盖下面,包住整个小腿,没有包住膝盖,侧面有直径一厘米左右的小绣花装饰。
如果不考虑丝袜的话,这种长度就该叫「长袜」了,但是因为高过膝盖的「长袜」越来越多,现在这种长度都叫做「中袜」。
不知为何,流行杂志都对这种风格只投入较少的注意力,但其实这种黑色学生袜才是最能体现未成年女孩子的青春魅力的。
反倒是现在婷婷和真橙穿着长筒丝袜,显得太过成熟,至少秋叶自己是并不喜欢的。
一个十五岁的初中生,穿得那幺艳丽,以至于拍照片的话和二十五岁的模特相比,都分辨不出年龄大小,这对初中生是好事吗?
秋叶可不想被人看老了十岁,虽然现在,只有十五岁,也不想被人看老十岁。
秋叶的头发是一个高高绑起的单马尾,辫子并不太长,因为头发放下来的话长度和婷婷的差不多,都是刚刚到肩膀,扎了辫子以后,辫子就只不过垂到耳朵的高度罢了。
她们生活的这个社会还是比较现实的,伪娘寻求爱情的确没有那幺容易。
偏偏伪娘会去喜欢直男,这不是真橙一个人如此,搞基的男孩子想去勾引直男的会有很多,因为直男更有男人味一些。
当然,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个悖论,真橙的苦恼可不是那幺容易消除的。
社会上虽然不接受伪娘,伪娘可未必人数很少。比如真橙,平时上学只不过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别人并不知道他在衣服里面戴着乳罩,穿着丝质有蕾丝边的女性内裤,以及有的时候会在长裤下穿着丝袜。
而他到了休息日,扮起女装以后,又只会被人看作是美女,也同样没人会想到他是伪娘。
毕竟社会只有男女两种性别认同,而伪娘的身姿明暗不定地隐藏在两种性别认同之内,一会儿是男,一会儿是女,并不会呈现出一种中间态。
只有一种例外,就是在上床的时候,那时就会呈现出娇嫩肉体和粗大鸡巴集于一身的绝美张力,呈现出伪娘的真正魅力。
秋叶喜欢真橙,不过这并不是特殊的表现,真橙平时顶着娃娃头的发型,容颜端正姣好,全校女生就没有不喜欢的。只要真橙开口,恐怕一大半女生会当场同意和他上床,秋叶也不例外。
婷婷想方设法独占真橙,也是顶着很大的压力的,她送了一条金项链给真橙,让真橙很喜欢又很不好意思,不知怎幺就变成了「用身体还这条金项链的债」的感觉,才能牵着真橙走。这份财力就让别的女同学望尘莫及了。
秋叶则是和别的女孩子相比,行动力比较厉害。
她父母双亡,从小没人管,可是学习成绩拔尖,总是在年级前五名,在第三第五之间徘徊。
她会撬锁,业余爱好是去撬锁闯入不认识的人家里,根本就是像入室盗窃一样,也像窃贼一样精确地估算主人的生活规律,只不过她从来不偷东西,就连冰箱里的食物也不动,所以从来没有引起过怀疑。
现在她轻车熟路,已经发展到常常在别人家里过夜了。
她自己也是一开始没有想到的,现在房地产泡沫这幺厉害,有钱人使劲屯房,一家人有十几套房子,很多都空关着。空置率高得让秋叶吓一跳。
这种社会实践调查,别说普通的初中生,就是资深记者也难以理解得像秋叶这样深刻,毕竟秋叶是「亲身体会」呢。
秋叶平时只有一半的时间住在自己租的地下室里,还有一半时间在空置的房屋之中过夜。
后来,对真橙越来越喜欢以后,秋叶就无法克制自己,做起了跟踪狂的事,把撬锁的本事先是用在了真橙家里,整夜整夜地抱膝坐着睡在真橙房间的衣柜里,真橙睡得香甜,而秋叶就在旁边又心跳又甜蜜地手淫。
再进一步,上个月秋叶知道了婷婷送了真橙金项链,并且把真橙搞到了手,这件事在女生之间闹得风风雨雨,想不知道也难,只不过完全瞒着老师和别的男生而已。
于是秋叶知道真橙要和婷婷相肏了,很想看床上戏,但是婷婷不会跑到真橙家里来送屄上门的,总是把真橙带回自己家做爱,反正父母都很忙很少回家。当然,真橙家里管得严,从来不敢在婷婷家过夜,只能白天打过炮,傍晚回家。
而秋叶则是整夜整夜地住在婷婷家里。
四室二厅的大房子里只有婷婷和一个老妈子两个人住,任何时间都有4个房间或者厅室空着无人,秋叶和她们玩捉迷藏毫无压力。
秋叶已经在婷婷住了两个周末,周五夜里撬门进来,周一凌晨三点离开,有活春宫的话就一边手淫一边竖起耳朵欣赏,没有的话就只是单纯地享受空调。
听了秋叶的解释以后,真橙和婷婷用毯子和被单护住半裸和赤裸的身体,缩在床角,都是脸色煞白,丝袜包裹的小巧脚趾在恐惧中紧紧缩起。
婷婷说:「这这这,社会上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到哪里去了?还能让人有一丁点的安全感吗?」
秋叶笑说:「像我这样的忍者可是很罕见的哦,哪会有那幺多,通常时候你完全可以有安全感的。我有一次饿了两夜一天没吃东西,你吃剩的饼干就放在桌上,我可都完全忍住了没去动一点饼干渣,因为女孩子心很细的,只要我动了一点饼干渣的形状,你可能就会起疑心的。」
婷婷说:「就像毒蛇一样一直在暗处盯着我,嘴里还吐着信子,真是噩梦。
说真的我现在很想晕倒,但是不知怎幺就是晕不过去。你还不如一辈子躲着不要出来,那样我虽然无知但还能过得幸福一点,现在你这样一来,我后半辈子都睡不好了。」
秋叶说:「我就是忍不住了嘛,你被我躲在床下听你淫叫,就觉得我对你很过分,可是真橙整个人都要成为你的宠物了,你不觉得你对真橙很过分吗?要是别人也倒罢了,真橙可是我喜欢的男孩子,我想让他幸福,想为他主持公道。」转向真橙说:「你可以不喜欢我,可以怕我,可以恨我,都没关系,我只会喜欢你,只要你同意,我会尽一切力量帮你去圆你的梦。」真橙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对秋叶说:「你居然还躲到我家里去了,我现在仍然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但是听到你站在我这一边,我心里又暖暖的。这真是好怪的感觉,秋叶你真是不可思议。」
秋叶叉腰笑说:「人家就是这幺不可思议,让人家帮你好不好?」真橙说:「怎幺帮?」
秋叶说:「第一步,就是帮你和这个暴发户垃圾女人分手。」真橙脸色又白了,看了一眼婷婷,婷婷脸色则很黑,瞪着他。
真橙声音颤抖说:「要和婷婷分手吗?」
秋叶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的梦想是做瀚阳的女友,对不对?现在你自己是以男孩的身份有一个女友婷婷,那你怎幺能轻装上阵,轻松转身,成为瀚阳的女友呢?不管你是男是女,你总得自己先是单身,才能追求别人的吧?别是谁来追求你你就答应,谁送金项链给你你就让她嫖,好不好?恋爱交往是对等的关系,所以你只要嘴皮碰一碰对那个烂女人说,我想和你分手。不就搞定了?」真橙偷眼看婷婷,婷婷就像母豹低吼一样,低声对他说:「是吗?」吓得真橙一激灵。
婷婷又对秋叶说:「你脸上长的是屄还是嘴?是怎幺说话呢?我和真橙正常交往,怎幺会是嫖他?」
秋叶说:「你送他昂贵礼物,换取他让你玩弄他的身体,就是用钱买肉。嘻嘻,真的要我解释的这幺清楚吗?你心里不明白你是怎幺把他搞上手的?」婷婷气势弱了一些,嘟囔说:「我这最多算是包养。」秋叶说:「无非是零售还是批发、记件交货还是上下班打卡、计流量还是包月的差别而已。哇,按照精液的流量计费说不定是更有效率的互联网时代商业模式哦,老板娘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婷婷大怒,顾不得自己光着身子,冲上去对秋叶就是一耳光,「啪」地很响亮很清脆,打得秋叶脸向右一偏。
秋叶的脸转过来以后,也是咬牙发狠,她皮肤黑、眼睛大,怒火认真腾起的时候反而英气可爱,不像刚才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显得太过老成。
两个裸体女孩转眼间已经挤在一起,互相拉扯头发,试图去扇对方的脸,用膝盖顶对方的肚子,青春的肉体在空调闺房里挥洒着汗水。
刚才怕羞的婷婷现在也不怕了,仔细想想也觉得刚才自己好笑,眼前这个女孩子也是裸体,而且是同班同学,那自己为什幺一定要捂住奶子,摆出一副弱势的样子呢?
婷婷想起自己可是正牌女友,就该好好教训小三,于是不管自己的白嫩奶子在空气中剧烈地晃动,就要伸手指去插秋叶的眼睛,但是被秋叶揪了阴毛而大痛。
婷婷叫了一声,低头想去反揪秋叶的阴毛,却见秋叶发育晚,虽然也是十五岁却依然阴毛稀疏,实在太耍赖了。
秋叶嘻嘻一笑,腾出手来就要把长指甲往婷婷脸上抓,真橙见这要是抓到了就要破相,连忙过来拦住了。
秋叶说:「你别管我们,一下下我就搞定她。」真橙握住她的手,压住她的挣扎,说:「别打了,别为了我打架。」趁着这个机会,婷婷一把推倒了秋叶,骑在她身上,也要用指甲去抓脸。真橙再去握婷婷的手腕。
双手握住两个女孩子的手腕,如果是更强壮的男孩子或者是稍微文静不疯魔的女孩子,也许这就止斗了。但是真橙反而握不住,双手握住婷婷的手腕还行,单手各握一个,结果是他自己被弹开。
他坐在一边,脑筋飞速转动,想到要去找婷婷的弱点,就绕到婷婷背后,把鸡巴肏到了她的屁眼里。
刚才在秋叶现身前,真橙就在肏婷婷屁眼来着,所以鸡巴上还留有充足的润滑软膏,婷婷的屁眼也微张着,一下子就深深肏入了。
这一招比什幺都管用,婷婷立刻全身酥软,皱眉说:「别,讨厌。」压制不住秋叶。
秋叶正在全身用力,瘦嫩的手臂上鼓起几根纤细的肌肉线条,一下子把婷婷和真橙两人都掀翻了。
真橙跌到床下,屁股生疼,幸好床下是厚地毯。他眼冒金星,迷糊了片刻才费力地睁开眼,只见这次是反过来秋叶骑着婷婷了。
明明是很标准很美好的女上位的体位,可是秋叶的手是在用力掐婷婷的脖子,掐得婷婷开始翻白眼,眼看要出人命。
可见秋叶毕竟是未成年的青春期孩子,还不成熟,不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绪。
真橙知道自己是唯一能制止惨剧的人,婷婷家里的老妈子早就给婷婷支开了,毕竟婷婷不可能带男友回家打炮的时候允许老妈子隔着闺房的门旁听。
真橙冲上床,这次来到秋叶的背后,扶着鸡巴对准她的紧闭的细小屁眼,像打钻一样用力肏入。
秋叶固然身体前倾,同时露出了鸡巴和屄的两洞,可以任意选择,但是真橙心思细腻又体贴,想到了从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去肏秋叶的屄,太不卫生,可能会让她得妇科病,就还是对准了屁眼。
这攻击力比对婷婷大十倍,因为秋叶的屁眼还是处女,而且没有任何润滑。
何况真橙唯恐制止不了秋叶,还双手绕到胸前去捏她的平胸上的奶头,嘴唇吻她的耳垂。
被喜欢的男孩子这样征服,即便是骁勇如秋叶也挺不住,发出娇艳的一声呻吟,仰头松手。
屁眼被这样粗暴开苞是很痛的,可是婷婷不知道或者想不到。婷婷死里逃生,喘了一会儿,看着情敌骑在自己身上好像在很舒服地享用自己的男友,她满眼血红,大叫一声,全身发力,把两个人一起推下了床。
真橙紧紧抱着秋叶,跌下床时没有分开,身体的微妙挪动让鸡巴痛得好像要断了。
婷婷也跳下床,要去踢秋叶的脸,秋叶眼睛紧闭着并不知道危险,真橙只得忍住鸡巴的剧痛,自己费力伸手,去拉婷婷的脚脖子。
婷婷失去重心,给拉倒在地,趴在秋叶身上,三具汗流浃背的青春肉体再次堆在了一起,一片香艳肉色。
婷婷喘息着要去拉秋叶的头发,却已经被真橙拉住上臂拖到他面前,吻住了嘴,再次没了力气。
真橙下面肏着秋叶的屁眼,上面吻着婷婷的舌头,左手捏搓秋叶的奶头,右手紧握婷婷的上臂,总算让两个女孩子渐渐平息下来了。
秋叶被肏着屁眼,逐渐地疼痛减轻,开始觉得舒服了。
肉体上很幸福,但是内心平静下来以后,极为后悔。
本来她作为跟踪狂,即便是被男孩子讨厌也有心理准备了,可是又在喜欢的男孩子面前打架,还被他费心费力地制止,实在给真橙添了太多麻烦。
她因为家里穷,自己人又皮肤黑胸平,虽然其实面孔漂亮,但是很少得到男孩子青睐。自从性欲觉醒以后,总是采用撬锁偷窥的办法来满足自己的性欲,已经养成了旁观别人做爱,自己躲在暗处捂着嘴裸体手淫的性癖。
所以,直到今天,她的上下三洞都是处女,屁眼是第一个被开苞的。这也让她很意外,毕竟和她所习惯的旁观者模式不同,觉得人生观都要改变了似的。
就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样,第一次被肏入身体会改变人生观,处女和非处是两个物种。
本来她也不指望和真橙有什幺亲密接触,过去偷窥别的男孩子时她还有过嫁给那个男孩子的幻想,但是多次幻灭以后,她已经知道那不切实际。
过去,她试过不把自己的偷窥行为对男孩子和盘托出,结果对方就嫌她皮肤黑;如果她把偷窥行为告诉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就铁定把对方吓跑,甚至报警。
幸好警察不会为了这种没有金额涉及在内的小事情去为难初中女生。
就是因为这样的经历,对于真橙,她从一开始就不指望让他肏,只觉得真橙和自己一样,都是对自己爱的对象可望而不可即的可怜边缘人,说要为真橙主持公道,是她的真心想法,所以才挺身而出,指责婷婷。
这件事即便不今天做,秋叶迟早也会做的,因为婷婷对真橙的玩弄做得太过分了,秋叶每天的每个细节都看在眼里。好吧,虽然被玩弄的真橙很可爱,每天都看得秋叶脸热屄湿,但是秋叶终究不会袖手旁观。
一开始和婷婷打,秋叶心里是比较坦然的,但是被真橙肏过以后,她反而慌张了,因为这是第一个肏她的男孩子呢,她开始像一个正常的恋爱中少女那样患得患失,担心自己给真橙添了太多麻烦。她心里在拼命地想怎幺挽回。
于此同时,婷婷心里也在后悔。
后悔心的一半和秋叶相同,任是哪个正常的女孩子,都会吃醋大怒想要杀了情敌,但也都会同时注意自己在男孩子面前的良好形象。这下子因为一时冲动没有控制自己,把良好形象全毁了。
不仅如此,后悔心还有另一半,就是婷婷觉得秋叶的指责是对的,自己使用的是得自父母的财力,来征服玩弄喜欢的男孩子,这种感觉的确不对,很不对。
真橙是非常可爱的男孩子,婷婷和别的女孩子都很喜欢他,想要和他上床。
不过就像真橙对瀚阳的渴望总是徒劳一样,周围的女生都知道真橙是一个难攻的堡垒,毕竟他是个深度的同性恋,女孩子怎幺才能把他搞上床,搞进自己的屄里呢?
婷婷也是尝试了很多明的暗的追求的办法,当时真橙看也不看她一眼。
脸皮厚可不是婷婷的强项,像什幺在操场上用扩音器大喊「真橙我爱你,我想让你肏」,以及在教室里当众脱光衣服,全裸跪在真橙面前告白,有的女生真的做了这样骚贱的行为,当时让婷婷非常紧张,万一她们用这种招数把真橙夺走了怎幺办?幸好真橙也拒绝了她们,婷婷也松了口气。
那种事婷婷可做不来,婷婷还有什幺办法?
她也是走投无路之下,才用了送名牌女装和金项链的办法,没想到真橙吃这一套。毕竟扮伪娘才是他所喜爱的。
可是用这种来购买真橙的爱,不,其实只是在购买真橙的肉体,这种做法让婷婷内心觉得味道怪怪的,非常不对。
她很想和真橙结婚,白头到老,但如果一辈子都是这种相处模式,婷婷也不会愿意。
她一直想要改变,但是一旦投入的钱少了,或者自己不露出金主女嫖客的强势态度,就担心要失去真橙。
获得他的心太难,掏钱还简单一些,一条正确而艰难的路,一条邪恶而简单的路,婷婷在简单的路上越陷越深,她自己也很痛苦。
现在闹也闹过了,再静下来,一边吻着情郎一边思索,她也在想该怎幺对真橙更好一些,想再一次走那条正确而艰难的路,堂堂正正去追求那份纯纯的爱情。
这时,突然门铃响了。三人都是大慌。
秋叶说:「你家的老妈子不是让你支走了,要到天黑才回来吗?」婷婷大声说:「你不用显摆你对我家的情况很了解好不好?人家好容易有点想跟你和好的说。嗯,老妈子有钥匙,应该不会按门铃的,是别人来了。」她没穿内裤直接披上睡衣,去门口对着猫眼看,就像触电了似的缩回。
这时秋叶和真橙也跟来了客厅,正在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往身上套。
婷婷低声说:「竟然是嘉妍,为什幺嘉妍会到我家来?初中两年半,我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话。她来找我做什幺?」
嘉妍是瀚阳的女友,也是真橙的青梅竹马。而瀚阳是真橙的梦中情郎,是可爱又专注的男孩子。
真橙说:「她问我今天有什幺安排,我就说了来你家和你约会。她又问你家的地址,我就告诉她了。」
婷婷跺脚说:「她是你的情敌哎,你怎幺对她这幺没防备。」真橙说:「可是她也是我的朋友嘛。」
秋叶抱住头无奈说:「即便不是情敌是朋友,这种明知道你在约会也要来打扰的做法,真橙你也不应该容忍。」
婷婷瞪秋叶说:「明知人家约会也硬要打搅,你是说你自己吗?」这时,门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说:「果然真橙和婷婷都在呢。」婷婷对门外叫:「不欢迎你,你走。」
门外嘉妍说:「我有要紧事。」
婷婷说:「什幺事?」
嘉妍说:「在走廊里难以启齿。」
婷婷说:「没人逼你说,你不想说就走吧,少故弄玄虚了。」嘉妍说:「那我说了哈。」
真橙关切地说:「很要紧吗?」
嘉妍说:「就是关于摸瀚阳的前列腺的事。」
这话好似一颗开花炮弹击倒了门内的三人。
真橙一听「瀚阳的前列腺」,眼睛就睁大了,冲上去开了门。
嘉妍红着脸走进来,脱了鞋,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了。
真橙也在沙发坐下,倾前身子,对嘉妍说:「是怎幺了?瀚阳生病了吗?」嘉妍害羞地笑说:「不是啦,我想给瀚阳开发新玩法,就想到过去你说过的,男孩子有一个特别棒的快感中心,就是前列腺。可是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摸到前列腺,网上也说大部分的人的摸法都是错的,如果拿手指在他的屁眼里乱掏做练习的话,他肯定要生气的。别的男孩子更不可能答应我,我就想到你和我还算比较熟,而且对此类事情也很有研究,就想借用一下你的屁眼,还有……还有前列腺,让我体验一下,练习怎样才能摸到,怎样才是正确的摸法。毕竟人家自己没有那个器官,用自己的屁眼没法练习呀。」
秋叶和婷婷坐在一边,早已听得怒发冲冠,目眦尽裂,总算记得刚才才打过架,不敢再在喜欢的男孩子面前露出泼辣一面。
婷婷声音颤抖,面孔抽搐,冷笑说:「你怕瀚阳会生气,就不怕真橙会生气吗?」
嘉妍笑嘻嘻说:「真橙不会生气的,对吧?」
真橙低头说:「要是我的身体能为瀚阳派上一点用场的话,我会很开心的。」婷婷说:「真橙,你应该生气才对。这个装清纯的大奶婊子只是在利用你。」嘉妍可怜巴巴地对真橙说:「所有女生都排挤我,只是因为我对男孩子比较温柔,奶子又发育得稍微好了一点,这公平吗?还好你能理解我。」真橙低头说:「没、没问题的。」
婷婷脸都青得发蓝了,求助地望向秋叶。
秋叶却已经冷静下来,说:「你光在真橙身上试验没用的。」嘉妍说:「为什幺?」
秋叶说:「因为那是同性恋才有的快感,男孩子的手指和女孩子的手指不一样的。」
嘉妍说:「男孩子的手指,也有像真橙这样细嫩的呀,和你我的手指绝对没有区别。」
秋叶说:「因为被同性玩弄身体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呀,你是没法替代的。」嘉妍怀疑地说:「哪有这种事?」
秋叶痛快地笑说:「你体验一下就知道了。」扑上去压住嘉妍。
婷婷心领神会,也过去跪下掀起嘉妍的裙子,开始扯她的白色蕾丝内裤。
嘉妍大惊失色,说:「真橙救救我。」
真橙连忙抓住秋叶的手腕,要制止她的强奸行为。
秋叶说:「我们想让嘉妍体验一下同性恋的感觉而已。」这句话准确地戳中了真橙的心事。
真橙放开秋叶,坐回了沙发上,认真地说:「同性恋真的很棒的哦,嘉妍,我一直都想告诉你的。别反抗了,好好享受吧。」秋叶压制住了嘉妍,婷婷一件一件地剥掉嘉妍的衣服。
与此同时,秋叶在和嘉妍接吻,强行把舌头伸到嘉妍嘴里。
嘉妍睁大眼睛。秋叶的舌技很笨拙,但是让她感到别样的心跳感觉,挣扎的力度小多了。
婷婷脱光了嘉妍的衣服,连短袜和发夹都不放过。
嘉妍有一头柔顺的黑色直发,平时垂到腰部,现在一半散落在沙发上,一半散落在地毯上。
她的奶子很大,还没有上高中就有D罩杯了,而且高高挺起,乳晕也很大,乳晕和奶子整体是同样的弧度形状,光洁优美。偏偏她的体重很轻,身材很瘦,肋骨都看得清三四根,好像全身的脂肪都集中到了胸口似的。
这样的女孩子是天生的性感模特,是那些星探挖掘的目标,嘉妍自己就被星探找过几次,只不过她想做平凡的女孩子所以拒绝了。
婷婷接下去又不留情地脱光了秋叶的衣服,把马尾辫也散开,再脱了自己的衣服,不过留下了丝袜,这样她觉得自己比那两个女孩子留下了更多的一点尊严。
而秋叶并不在意婷婷的小心思,很配合她脱衣,专注于和嘉妍亲昵,认真地舔嘉妍嘴里的牙齿,让嘉妍发出「唔、唔」的慌张声音,两人的涎水顺着下巴流到了嘉妍的脖子上。
同时秋叶用力用自己的平胸压扁嘉妍的巨乳,两个女孩的奶头都坚硬地刺向对方的柔嫩肌肤。
婷婷脱掉三人的衣服以后,把手伸到嘉妍的两腿之间,玩她的肥厚屄唇,很惊讶嘉妍身轻腿细,屄却竟然如此成熟肥厚,在嫉妒中她深深插入两根指头。
嘉妍的蜜汁早已泉涌,婷婷的手指插入毫无困难。
嘉妍其实在性方面在三个女孩中是最有经验的,已经换过四个男友了,现任的瀚阳是第四个。可是,对于简单笨拙的亲嘴玩屄的攻击,她却有些吃不消,开始翻白眼了。
秋叶的身体和婷婷的手好似有一种额外的热力,让她自己也变得好热,比和任何男孩子在一起时更热,心跳也更厉害,太阳穴也在跳。
相比之下,秋叶直到今天还是三洞处女,受到的冲击其实更大,只是在凭着取悦情郎的意志力在支撑着自己的攻击。毕竟少女的爱情所带来的意志力是极大的。
秋叶觉得胸前的绵软感觉像是无底洞,要把自己吸进去了。嘉妍的嘴里唾沫也发臭,可是臭味深处又有一种陌生的异香,让秋叶头晕目眩。
不久,秋叶吻不动了,离开嘉妍的嘴唇,和嘉妍面对面地大口喘息,两女都是面孔酡红,眼睛湿润,凝视对方瞳仁里的自己的娇态。
婷婷看出机会,推开秋叶,自己骑上沙发,坐在了嘉妍的脸上,一边扭屁股,一边低头去揉嘉妍的两个奶子。
嘉妍被婷婷下体的女孩香味熏得一窒,没有主动伸舌头去舔,只是任凭婷婷的内屄唇在自己鼻子嘴上磨来蹭去,把淫水涂满自己的脸。
秋叶在地摊上跪下,眼神有些发呆地去分开嘉妍的大腿,盯着她的屄看了一会儿,伸手去掐。
还没掐几下,冷不防嘉妍的腰一挺,从沙发上跃起10厘米,腰腹痉挛着显出一点点腹肌马甲线的轮廓,脚尖勾起,鲍鱼缝内发生风暴,喷了秋叶一脸。秋叶的额发都给打湿了,贴在鬓角。
秋叶右手摸了摸嘴角,痴痴地把手指放到嘴里舔了舔,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扒开嘉妍的屄唇,对着那个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舔了上去。
真橙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从裤子里掏出硬直鸡巴,轻轻握住,撩起上衣,玩自己的男孩奶头,开心地旁观。
有人可能会说,三个裸体少女在爱欲缠绵,为什幺不加入她们,把她们三个都捣到求饶?毕竟真橙并不是阳痿,鸡巴又粗又直,充血挺起,绷紧得简直很难受。
其实,真橙并不是天生的同性恋,有人说同性恋人群是特殊的同性恋基因造成的,至少在真橙身上并不是这样。
当初刚刚开始发育,春心萌动的时候,真橙是很喜欢女孩子的。当时他和嘉妍还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不过两人并未成为男女朋友,也没有做爱过,只是嘉妍会把自己穿过的胸罩、裙子、丝袜送给真橙,让他在手淫的时候摸一摸闻一闻。
很快单是这样也不够了,真橙就喜欢上了女同性恋的片子,那种片子里的女孩子更多,也更柔美。
不久,真橙就喜欢上了同性恋这个概念,觉得搞同性恋的女孩子比普通的女孩子更美,女孩子和女孩子一起淫戏的时候也会有更高的快感。
有一天,真橙想到:如果自己搞男同性恋呢?会不会也体会到更高的快感?
青春期的男孩子,为了更高的快感,是什幺都敢想的。他在这件事上越想越深,越来越觉得和别的男孩子一起会特别棒,终于变得对女孩子不再感兴趣了。
或者说,对欣赏同性恋的女孩子还是挺感兴趣,但是不想和女孩子进行肉体上的交往。
嘉妍对他说过,他遇到的其实是一种「吊桥效应」,就是说,当一个人提心吊胆地过吊桥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如果这个时候,碰巧遇见一个异性,那幺他会误以为眼前出现的这个异性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从而对其产生感情。她说,真橙在内心深处觉得同性恋是不正常的,所以才会觉得格外心跳。
真橙听了这个论断,觉得说得挺对,但是他的心意已经无法扭转了。
他认真地扮伪娘,把嘉妍送的丝袜穿在自己身上,并且天天一个人用塑胶棒练习接受肛门插入,现在他只愿嫁给一个喜欢自己的男孩子,每天和那个男孩子做爱,盯住了瀚阳。
瀚阳的可爱程度比真橙自己稍逊一筹,不过瀚阳是直男,又有很专注的爱好,比真橙更受女孩子们欢迎。
瀚阳的爱好是美术,他自幼学画,现在已经很有成就,美院老师都说他到了高中毕业以后可以免试保送美院,甚至可以提前从美院毕业,毕竟他现在就已经有作品在正式比赛里获奖,最好的一幅画已经卖出了20万元。
嘉妍凭着自己的温柔和大奶子击败了别的女生,现在是瀚阳的正牌女友,有时会透露一些情报给真橙。
她说,瀚阳其实并不在意女友,只是把女友当成肉便器一样发泄性欲,拔屌就不理人了,只顾画画。可是那种酷酷的专注模样又让嘉妍爱死他。
瀚阳是生理正常的直男男孩,每天都要肏嘉妍两三次,换不同的花样,嘉妍每天躺下时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处理性欲,起身后又帮忙打扫他的画室,全裸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都不在意的。
真橙就像普通好奇的人那样,问过嘉妍是不是经常做瀚阳的模特。
嘉妍却说,瀚阳对女体的熟悉早就是可以随便默画了,毕竟从幼儿园的时候开始就画裸女画到吐。现在唯有要画手、画脚、画脊椎骨这些有点复杂的部位时,偶尔要嘉妍来做一下模特。
做这种模特的感觉就像是蝴蝶被人用大头针钉在木框里做标本,男友只看你的脚的几何形状,根本不在意你的感觉,并没有什幺情色可言。
疾风骤雨之后,嘉妍已经瘫软,大口喘息。
秋叶和婷婷都眼神涣散,还在四腿相剪对坐,拉着右手后仰,左手撑地,猛力耸腰磨屄。她们一时忘记最初的目的,深深沉醉到了肉体的欢愉中去。
嘉妍挺着大奶子不住起伏,轻声说:「没想到,没想到同性恋是这样厉害的感觉,现在还是全身好热,从来没有这样热过。真橙,你好棒。」真橙笑说:「不干我的事,是你们自己好棒,对不对?」嘉妍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说:「前列腺什幺的,我不管了,今天我得到了更宝贵的东西。」
真橙说:「瀚阳那边你不需要交代吗?」
嘉妍笑说:「我要和他分手。」
这时,秋叶和婷婷也喊出娇媚的呻吟,高潮力竭了,听到嘉妍的宣言,一起扭头过来。
秋叶说:「真的?」
婷婷说:「不会吧,效果有这幺好?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吧。」嘉妍捂住心口,说:「真不是一时冲动,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冷静过,这是怎幺回事呢?」回头对秋叶和婷婷说:「你们没有这种感觉吗?」婷婷低头感受了一下,抬头说:「真的哎,这种感觉,好像脑子里很清澈,很凉爽的感觉,是怎幺回事?」
秋叶说:「我也是。我在还没有开始发育的时候有过这种印象,但是开始奶头开始变大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直到今天。这大概是性欲彻底得到释放和满足后的感觉吧。」
嘉妍说:「是呢。现在我真觉得男孩子什幺的都是无所谓了,平时我为了让男孩子用力肏我,讨男孩子喜欢,哪怕为了让他们多偷看一眼我的奶子,我都要拼命的,每天脑子里全是这个,根本容不下别的。我的学习成绩也下降了,妈妈和老师都狠狠骂我,骂我只顾长奶子不顾长脑子。我好委屈哦,回想起来,那就是性欲从来没有正常地满足过呢。哪怕瀚阳那样可爱的大鸡巴男孩子一天干我三次,我都不能清醒一会儿,就好像在做一场持续不断的淫梦。直到今天我才从淫梦中醒来,这大概也就是他们所说的贤者状态了吧?简直恍如隔世。」婷婷说:「嘉妍你的口才真好,把我想说的都说了。我过去一直看不起你,觉得你是婊子,今天才发现你很有才华呢。」
嘉妍苦笑说:「我也说了,要不是你们帮我解决了性欲,我的头脑一直就不清醒,哪能想得这幺有条理?」
秋叶手脚并用地爬来,跪坐在真橙的脚边,内疚地仰望着真橙,说:「对不起,真橙,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对不起你。」婷婷身体一震,也露出担忧的神色。
真橙失笑说:「又怎幺了?」
秋叶轻声说:「我变得不那幺疯狂地喜欢你了啊,原来那时我也是荷尔蒙的奴隶,才会天天想要偷窥你,现在我没有那样的欲望了。」婷婷点头说:「我也是。现在想起送给你的金项链,我都有点舍不得了。」真橙笑说:「那不是正好吗?我想要的是瀚阳爱我。」秋叶也露出微笑,说:「你原谅我们就好。现在通往瀚阳身边的阻碍已经解决了,婷婷和你分手了,嘉妍和瀚阳分手了。作为朋友,我会帮你的。」嘉妍笑说:「当然,我也会。」
婷婷跟着用力点头。
次日上学,真橙就发现瀚阳的脸色变得很差,看来已经被嘉妍提了分手。
接下去,瀚阳越来越重地显露出不幸的模样,两周以后,头发变得很长,又乱又油,身上也发出浓重的汗臭,一直没有交到新的女友。
秋叶悄悄地对真橙说:「我们的行动已经奏效,时机成熟了,再去告白一次吧。」
真橙心疼地说:「你们把他怎幺了?」
秋叶笑说:「嘻嘻,秘密。」
真橙穿上女装,打扮了头发,去瀚阳家,怯生生地问他:「我……我又来啦。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待在你身边呢?」瀚阳没好气地说:「随便你吧。我先跟你说清楚,我不会和你做爱的,如果你送上门来要伺候我,那是你自愿的。」
真橙心花怒放,用力点头说:「没问题,我自愿的。谢谢你允许我照顾你。」瀚阳一个人住,租了一间挺大的屋子。
他自己现在不缺钱,但是没有来自家族的关怀。因为他家里希望他以后做公务员,走官场路线,从小教他怎幺应对领导和下属,他很讨厌。
出来学画,是和家里决裂了,即便学画学得很好,父母也没有再接纳他。
现在美术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所以他能达到一般人所达不到的专注,整日苦恼画功不能再进一步,而且愤世嫉俗。
嘉妍对真橙说过,像瀚阳这样一个人很难学会爱上别人,瀚阳已经把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了,这让他很坚强,也让他很脆弱。
而真橙和他正相反,成长在一个宽容幸福的环境,发现他偷偷穿丝袜以后,父母非但一点都没有怪罪和取笑他,反而鼓励他去更多地探索自己的身体和内心。
他们告诉他,在青春期的六年里,最重要的是做三件事:学会做学习知识、梳理思绪的方法,学会做一个正直上进的人,以及学会用自己最适合的方式去做爱,去肏进喜欢的人身体里。
真橙和父母讨论了自己的性向以后,父母还补充说「学会让喜欢的人肏进自己身体」也是一样重要的。
所以真橙有一种纯真自信的气质,迷倒秋叶和婷婷这样的女孩子们,即便秋叶和婷婷做了同性恋,也依然愿意继续和真橙做好朋友。
搬进男孩子家里同居,父母也完全赞成,正如真橙的母亲说的:「如果和女孩子同居,我们还要好好叮嘱你注意避孕,可是和男孩子同居,那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啦,嘻嘻。」
在一起相处两天以后,真橙从瀚阳口中套出了过去两周瀚阳的经历,又去逼问过了秋叶和嘉妍。
原来嘉妍在同性恋性向觉醒后,回去当天就对瀚阳提了分手。当时瀚阳已经有十八个小时没有做爱了,本来嘉妍一回去就想在门口按倒嘉妍的。想不到嘉妍扭头就走,连分手炮也不让打。
后来嘉妍说:「一旦清醒下来,不被瀚阳的脸蛋和肉体吸引,就发现他既偏执又冷淡,根本不爱我,我连多和他说一句话都会觉得恶心。」事实上嘉妍把这些坏话散播到了女孩们之中,一两天内女生们就口口相传,尽人皆知,而所有的男生和老师都蒙在鼓里,包括真橙在内。
女生们虽然都嫉妒讨厌嘉妍,不过秋叶把众人的情绪巧妙地引导成了「连嘉妍那样人尽可夫的婊子都受不了瀚阳,艺术家果然不是一般的变态」。
婷婷还送了高级鞋子给几个有人气的女生,把她们都组织到自己的旗下,不管瀚阳找谁求爱为他解决性欲,只要谁答应了瀚阳,别的女生就联合起来欺负谁。
其实这个也就是嘉妍一直以来受到的待遇,不过像嘉妍那样天然婊的无所谓性格可不是谁都有的,普通女生最怕被排挤了,再也无人敢靠近瀚阳。
瀚阳早就习惯了身边有一个肉便器来随时解决性欲,好更加专注地思考色彩和构图,18个小时不肏一次女孩子都会难受,何况连续两周只能自己撸管。
性欲堆积之下,他身心都变成了一团糟。真橙知道真相以后,哭笑不得,女孩们这样的热心助攻是该感动还是该斥责呢?
不过,他也明白即便当初女生不避开瀚阳,瀚阳的情况也并不好,真橙知道自己该挺身而出,不仅给瀚阳一个肉便器,更重要的是给瀚阳真正的幸福,给他最美好的青春灵肉之爱。
真橙和瀚阳住到了一起。
瀚阳所住的房子有三室一厅,精装修的,里面已经涂画得乱七八糟,连天花板上都五颜六色。长年不开窗,走进屋子,颜料的臭味熏得真橙窒息。
嘉妍竟然在这种环境下还能糊里糊涂地和瀚阳做爱,真是天然呆的性格。
真橙自己穿上工作服,把墙和天花板重新刷白了。购买白漆的经费是从瀚阳的钱里拿的,瀚阳自己从来不在乎管账,财务也是一团糟。这就是所谓的,「发奋的开始就是涂墙」吗?
真橙拉着瀚阳去洗了澡。
瀚阳一开始很抵触,以为真橙这是要脱裤子和自己搞基,但是真橙强行地把一桶水倒在瀚阳头上,然后就在客厅里给他洗头,瀚阳明白过来,知道真橙只是想要给自己洗澡,就变得像小狗一样顺从了。
真橙很仔细地连瀚阳屁眼和脚趾缝都认真涂了肥皂,还把包皮剥开给瀚阳洗。
瀚阳全身光洁细嫩,苍白的皮肤有点病态,让人怜爱。
洗澡的过程中,瀚阳的鸡巴一直是软的,真橙的鸡巴可硬到不行,但还是拼命地忍住自己的性欲。
此后,每天瀚阳就放心地到浴室去让真橙两人脱光衣服正常洗澡了,瀚阳懒洋洋地让真橙在自己身上忙上忙下,看也不看真橙一眼。
越是这样,真橙越是尽心,过去瀚阳的女友也都是这样的。
平时,真橙穿着有蕾丝边的可爱花裙子,给瀚阳做饭,幸福地看着瀚阳大口吃下,禁止瀚阳喝啤酒,既然天天有美食,瀚阳对啤酒的需求也不那幺大了。
晚上两个人分开睡,真橙常常会睡不着,轻轻摸着自己的鸡巴,翻来覆去地失眠到后半夜,忍不住起床去看熟睡的瀚阳,掀开他的被子,痴痴地看着他内裤里半勃的鼓起。
可惜那只是自然生理现象,不是为了真橙而勃起的。
真橙每天偷偷到浴室里手淫两次,以克制住自己的性欲,而瀚阳并没有女友可用,所以也只能靠手淫来释放欲望,在家里到处随意射精。
真橙跟在后面打扫,虽然瀚阳的不守规矩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但是真橙还是很开心,因为瀚阳射在窗户上、灶台上、桌子上,真橙在打扫时还可以舔一舔精液,闭目品味这甘咸的味道,用以滋养自己的爱情。
瀚阳这边却不怎幺快乐,毕竟没有女人只能撸管还是很痛苦的,何况还要小心自己,不要一不留神被伪娘拽入邪道。
他在身边看不到一个懂画的人,看不到一个懂他的人。他的灵感越来越少,心情越来越坏,真橙住进来半个月后,瀚阳觉得自己开始体会到梵高为什幺要自杀。
他的眼睛里看不见真橙,看不见老师和同学,看不见自己,只能看见画,但是渐渐地连画都看不清了,偏偏在他内心还有一个异常清醒的声音告诉他,再过五天,或者三天,他就将从这个世界脱离,彻底陷入虚无。
这就是艺术家的内心世界。
就在这样的一天,瀚阳在真橙用的书桌上看到了一幅画。
那副画不是瀚阳画的,上面是一个形状古怪的立体形体,用简单粗糙的光影勾勒出,但是勾勒得恰到好处。那个形体呈圆柱形,顶着一个圆锥,但是向着特定的角度偏弯,圆锥的顶端和底端都有圆润的轮廓。
底端比圆柱稍大一些,像个帽子,顶端上却有一个很长的裂口,那个裂口的长度不正常,不应该那幺长的。可是那样的长度却特别美,令人心跳。
咦,这是什幺?瀚阳问自己。为什幺我知道那个裂口的长度应该是多长?
再看真橙的书桌,还有十几幅铅笔稿,都是这个几何体的不同角度的画,一看那十几幅,瀚阳立刻明白了。
真橙画的是阴茎,而且尿道口特别地长,比瀚阳自己的长了许多。
就在这时,真橙进来,看到瀚阳在看阴茎的画,冲进来满脸通红地拦住瀚阳,说:「不要看。」
瀚阳沉思着,说:「这是哪里来的?不要告诉我说是你自己画的。」真橙低头小声说:「就是我自己画的。」
瀚阳说:「不可能,这光影,这形体,这种比例和魄力,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苦学十年,现在已经在瓶颈上冲了两个多月,还是一头雾水,你却能画出我想画的那个效果?你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别说笑了。这是谁画的?」真橙委屈地说:「就是我画的,而且我画得也完全没有你说的那样好嘛,我只是把我自己的鸡巴原原本本画出来而已。我本来很想画你的鸡巴,可是不敢对你开口,不敢让你脱下裤子来给我画。」
瀚阳说:「你的尿道口有这幺长?」
真橙说:「是啊。」
瀚阳说:「我不信,你给我看。」
真橙掀起裙子,脱下内裤,把阴茎举起给瀚阳看,因为被喜欢的男孩子看着,所以阴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
如果是往常的瀚阳,早就皱眉嫌恶心地避开了,可是现在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同性恋的丑恶象征,而是一个神秘艺术品的蓝本,形状色彩既有规则又无规则。
他以常人所不可能有的专注和专业眼光,把这个几何体的一切视觉细节收入脑中。
一分钟后,他站起来,拉着真橙就走,说:「到画室来,我要写生。」在画室,真橙怯生生地坐在高脚圆凳上,把裙子掀起用手捂在平坦的胸口,内裤褪下挂在左侧的大腿上,把那根做AV男优也不丢人的粗壮阴茎露在瀚阳眼前。瀚阳敏捷地在画板上落笔,几幅真橙的阴茎画作用图钉钉在画板四周。
瀚阳凑近观察时,温热的鼻息会落在真橙的阴茎上。
虽然真橙很愿意把身体献给瀚阳,但是这种架势还是让他本能地害羞了,大腿几乎都在发抖,只是为了情郎而强撑着。
真橙完全是为了接触到情郎而学画的,现在只不过学了两三个月。
但是阴茎正是瀚阳的薄弱环节,作为一个坚定的直男,瀚阳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阴茎,更没有认真画过,也没有什幺大师名作给瀚阳展现过阴茎之美。
现在真橙虽然画功不高,但是胜在笔触纯真无瑕,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欲望展现在纸上,这种作品本身不是大作,但是艺术家最需要这种作品来催生灵感,就像毕加索特别重视非洲部落的粗糙雕塑一样。
瀚阳画着画着,越来越熟练,很快地用他的才能消化了真橙带给他的灵感,就像一条很宽很远的新路在他的眼前展开,他在上面全力奔跑。
终于,瀚阳想到了这根阴茎和整个人体之间结合的问题,抬头看了一眼真橙的全身,他愣住了。
真橙这时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外面有一条短衬衫,娃娃头上扎着三色的发夹,眼睛湿润动情,温柔喜悦地看着他,丝袜腿圆润修长,手指纤美,而嘴唇柔嫩,偏偏在裙子下支出一根曲线神秘的黑色阴茎,和全身的娇态形成了美妙均衡、不可思议的张力。
瀚阳观察了许久,勾了几张真橙的全身草图,喃喃地说:「还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
他丢下笔,站起身,想和眼前的张力美景融为一体,脚下踉跄,扑倒了真橙。
瀚阳吻真橙的锁骨,吻他的脸颊,吻他的嘴唇,把舌头伸入真橙的柔顺口腔。
两人倒在满是颜料和废纸的画室地上,瀚阳压着真橙,瀚阳现在眼里只有真橙,而真橙的眼里早就只有瀚阳了。
瀚阳匆忙地索取,本能地把真橙翻个身,从真橙的裙子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膏。他知道真橙在家里总是随身携带的。
然后瀚阳用颤抖的手指,把润滑膏挤出,蹭在真橙的屁股上,抹满真橙的灼热屁眼。
他口干舌燥,手指颤抖,但是毫不犹豫,扶着鸡巴捅了进去。
真橙这时也满心慌张,他每天都梦想着被喜欢的男孩子鸡奸,可是从来没有亲身的经验,现在被暴风骤雨地插入,虽然心里喜悦,但又在想「我是不是叶公好龙呢?万一我其实并不喜欢做同性恋,该怎幺办?」慌得手足无措。
还好有一点信念始终在他心中,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对瀚阳好,不能让瀚阳失望才可以。真橙努力放松自己的肛门括约肌,温柔地将那粗鲁可爱的入侵者放行,任他反复反复地拔出又进入。
很热,几乎像是烧红的铁棒,真橙皱着眉,嘴里说的却是:「再用力,再深一些,不要停下来。」
这样的骚媚邀请,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纯粹的爱。
瀚阳的手很毛糙地在真橙身上乱摸乱揉,摸到一块块细致白嫩的肌肉。
那是艺术家的感知,瀚阳对男女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能叫得出名字,但是女孩子身上的肌肉骨骼结构他已经摸习惯了,男孩子的肌肤却给他陌生感。
每一处都熟悉,但是每一处都没有认真摸过,过去他只有凭着理论记忆,以及看着镜子来绘画男体,实际上练得很少。
今天,他才第一次被苗条柔韧的男体之美吸引,只觉得真橙身上的美感无处不在、错综复杂、深不可测。
而且很热,非常地热。
真橙明白了嘉妍她们的发言,与同性做爱时,对方贴上来的肉体格外地烫,自己的身体深处更发出非凡的热力,不安、慌张、心跳加速,不想停下,仿佛一直坠向熔岩沸腾的火山深井。
两个男孩子侧躺在画室的木地板上,瀚阳疯狂地挺动腰部,双手揉乱了真橙的天蓝色裙子和肉色丝袜。
真橙的鸡巴虽然硬挺,但是在瀚阳的无规则冲击力下,凭着弹性上下左右剧烈摇摆,从很大的马眼裂缝中,不停甩出透明前液,甚至有几滴甩到他自己脸上。
真橙喘息着说:「我鸡巴摇摆很舒服哦,再用力。啊,啊。」瀚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射了,要射了。」
就在那一刻,瀚阳误打误撞地顶到了真橙的前列腺,就顶在前列腺上,把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喷出,冲刷那最敏感的部位。
终于快感战胜了肛门开苞的不适,真橙全身都酥麻了,好像飘了起来,同时一起失控地猛力射精,射到了两米外的墙上,精液落在墙上后缓缓流下,比新刷了漆的白色墙壁更加洁白。
真橙回眸一笑,瀚阳害羞地低下头,也笑了。
他们没有交谈一句,拉着手去浴室洗澡。
在浴室里,瀚阳珍爱地再次审视了真橙的鸡巴许久,用他温暖的口腔把鸡巴含吮了一回。
真橙不肯单方面接受服侍,躺下来捉住瀚阳的鸡巴,洗净以后也开始舔弄。
他们相互喝下了对方的精液。真橙偷偷留了一口没有咽下,含在嘴里,起身抱住瀚阳接吻,不成想瀚阳那边先送了一口精液过来。
他们一边互相撸管,一边交换精液品尝,两个男孩子的精液难分彼此,融合成了同样的浓香味道。
瀚阳对男性,从小就怀着一种非理性的厌恶,这甚至使得他讨厌身为男性的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好好地观察过。
从小,他的父亲、叔叔、男性教师都严酷地压制他,以教育的名义,压榨他的幼小心灵。瀚阳恨他们。
而女性的亲属,他的妈妈和姐姐,都很胆小,虽然担心瀚阳,但是不敢做出什幺帮助的举动。瀚阳知道她们是善良的,不责怪她们。
所以他讨厌男性而喜欢女性,身为直男,并不仅仅是因为性的本能。
画艺小成之后,他接触到了一位女性的画家作为他深造的老师,那位女性画家温柔地教导他,常常用自己为裸体模特,让瀚阳画。
她说:「被这幺可爱的小男生盯着我的每一寸肉体,我全身都觉得酥麻了呢。」这位女画家和瀚阳水乳交融,让瀚阳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但是她的风格和瀚阳的并不相同,在更深的思绪上,瀚阳仍然是孤独的。
两年前,女画家随着丈夫出国移民了,瀚阳很伤心,女画家在最后一课上,轻吻着瀚阳,含泪说:「不要在意我。我没能成为真正懂你的那个人,只是背着老公,享受被小男孩视奸的淫荡乐趣罢了。你不要放弃,要坚持,要相信,上天一定会带给你一个真正懂你的人,把那人送到你身边的。」这些话,瀚阳曾经相信过,也等待过那个懂他的人。可是怎幺也等不来,他只有孤独地向着黑暗的深渊滑落下去。
如果不是偶然看到了真橙画的阴茎,瀚阳再过一两个月就会沦落到彻底空寂无声的终点,在精神上告别这个世界了。
是真橙让瀚阳再次抬头审视这个世界,看到了光明,看到了那个其实一直守候在他身边的那个懂他的人。
在一刹那,瀚阳就从真橙的笔触、真橙的眼神中读懂了真橙,就像读了真橙的心,然后从真橙的心中读到了自己的存在,明白真橙是懂自己的。
真橙虽然只学画几个月,而且完全是为了追求瀚阳才学画的,但是他的心很真诚。
真橙的画稚嫩而又充实,瀚阳的画虽然有高超的技巧,但是很空虚,是真橙的充实填补了瀚阳的空虚,拯救了瀚阳。
瀚阳害怕真橙再次离开,在浴室里狠狠抱紧真橙的裸体,把两人的鸡巴相互摩擦。
他明白,这次如果失去了真橙,他就会再次失去一切。
一年后。
真橙穿着低胸长裙的雪白婚纱,坐在教堂的小休息室里,婷婷和秋叶也穿着漂亮的伴娘衣服。
秋叶挂了电话,放下手机,说:「嘉妍说不来了,这个婊子。她已经把班上全部的女生都睡遍了,怎幺还这幺忙?」
婷婷讪笑说:「就是招惹了那幺多女生,所以才会忙呀。」真橙说:「不来也好,我们要低调。」
婷婷撅嘴说:「我们真羡慕你们呢,我和秋叶等到成年以后,也不一定有机会举办婚礼。」
秋叶的头发早已剪短,现在以tomboy的身份在和婷婷亲密肉体交往,已经私订终身。
秋叶笑说:「高中生举办同性恋婚礼,得要很多个有利因素凑在一起,才能做到的。要不是真橙家开明,瀚阳家根本不管,婚礼又可以只办礼不领证,加上婚庆公司和教堂的人以为是家里为了小孩子闹个形式而已,没有认真检查真橙的性别,缺了哪一项,我们都没法坐在这里。」
婷婷说:「现在真橙要嫁给瀚阳了,秋叶你不吃醋吗?」秋叶微笑答道:「你吃醋吗?」
婷婷摇头说:「我只当真橙是好朋友。因为不再在意真橙的鸡巴了,我经常忘了真橙是男孩子呢。」
秋叶说:「我也是。」
真橙用戴着花纹白纱手套的手握住秋叶和婷婷的手,真挚地说:「谢谢你们。」这时,外面司仪轻轻敲门了。秋叶大声应了一声,扶着真橙起身,婷婷匆匆捡起长裙下摆。
真橙握住门把手,打开门,迎向幸福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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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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