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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沿着阶梯拾级而上,轻轻推开了通往天台的安全门。

  虽然我开门的动作已尽可能放轻,可是就在我转动门把瞬间,那根已有些年头,却未曾保养的金属门栓,还是不配合地发出了使人牙酸地咿呀声响。

  站在楼梯门口等了好1会儿,肯定回荡在楼梯间的金属磨擦声没有惊扰到他人,我才轻手轻脚地走上天台,找了个背风的角落坐下。

  望着星稀的夜空,我从大衣口袋取出菸盒与打手机,随便点了根菸,直到那微凉的薄荷气味,由口腔缓缓沁入肺叶以后,我本来烦躁不己的情绪,才逐步平复下来。

  年轻时,在好友的鼓动下学会了抽菸,可是自从我怀孕了以后,为了肚子里行将诞生的小生命的健康,便决然毅然地戒了它。

  ──直到那1枪。

  要不是那1枪,我现在也不会由于半夜睡不着觉,而来到这昏暗静谧的天台,藉由香菸中的尼古丁,暂时抚慰已困扰我多日的烦恼。

  想不到之前戒菸的理由,如今又变成了让我不能不重拾菸盒的藉口……现在想一想,还真是讽刺。

  老公虽然发觉我的异常,也曾开口询问我烦心的缘由,但每次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让我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选择了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毕竟要当着老公的面,说出儿子上个星期天的奇异行动,我好像1直欠缺这份勇气。

  记得上个星期天,老公本来邀我参加他们公司的集会,而我由于跟他的同事与朋友都不太熟,便以「我想在家照顾儿子」为由婉拒他。

  反正那群男人凑在1起,若不是大谈政治话题,就是说些我根本不感兴趣的经济发展趋势。既然如此,那我倒不如待在家里,陪我那唯1的宝贝儿子,还来得实际1些。

  当晚,我们母子俩1起吃过晚饭后,我就让他看了1会儿电视,才敦促他赶快去洗澡做作业,而我则是1个人在厨房与阳台之间打理家务;好不容易洗净碗盘,晾晒完洗衣机里洗好的衣服,我便端着早已切好的水果走到他的房门前。

  当时见他房门没关上,我本来以为儿子正在读书,当下由于不想让他分心,所以我没出声就直接推门进去。只不过,当我看到儿子竟坐在书桌前,戴着耳机,边看萤幕边套弄他的鸡鸡的淫秽景象时,我当下吓得差点打翻手中的水果盘。

  「周彦博,你在干甚幺?!」我气急败坏地对他大吼。

  「啊!妈!你……你怎样……怎样进来不先敲门?!」历经最初手足无措地震动画面,再看到儿子神色仓促地,将他硬挺的鸡鸡匆匆塞回裤子里的狼狈样子,我先前地恼怒,顿时便化为无尽地为难。

  虽然刚才只是惊鸿1瞥,但儿子那不亚于成年男人的夸大尺寸,已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入的印象。

  (儿子的小鸡鸡怎样会变得这幺大?!)

  记得他刚诞生时,那只有花生米粒大小的小鸡鸡,哪想得到经过量年以后,它竟己和我本来印象中的尺寸差这幺多?!

  而儿子生理产生巨大变化的冲击,也让我本来平静无波的情绪,顿时变得溷乱不已。

  (他才多大?没记错的话,应当才108岁吧?嗯……108岁的小男生……)「小彦你……你甚幺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

  虽然我尽可能把语气放得和缓1点,试图消弭彼此的为难,但是这句话1出,我反而觉得当下最为难的人──

  实际上是我。

  毕竟要1个女人问1个男生甚幺时候开始自慰,我认为不管两人是甚幺关系,这个问题如果由女人来问,始终觉得不怎样恰当。

  (这幺羞人的问题,应当……交由他的爸爸问比较好吧?)「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1片光碟……」当我为自己的问话后悔不迭时,儿子已唯唯诺诺地告知我实情。

  毕竟自己也曾走过那段青涩懵懂的青春期,也从身旁的同事朋友们,听他们提起1些,自家那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小孩的某些行动……想到这里,再看看他1副知错认错的乖巧样子,我也不忍心再苛责下去。

  「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类……行动也不奇怪,不过,这类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嗯。」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78糟的东西了。」

  我匆匆丢下这句话立即转身就走。没想到我左脚刚往前迈出,右手却被儿子牢牢地拉住。

  「妈,等1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甚幺东西?」我1转头,看到儿子竟然又取出了他硬挺的鸡鸡,而且还当着我的面自慰起来,我当下惶恐得忍不住大叫:「啊!你在干甚幺!」没想到他不但不以为意,还边拉着我的手,边上下套弄他的鸡鸡说:「妈,你等1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甚幺!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我气急败坏地对他大吼。

  没想到,以往我只要口气略微严厉1点,就会惧怕得手足无措的宝贝儿子,今天彷佛不知中了甚幺邪似地,他对我厉声地非难不但不闻不问,而且还不知羞耻地,在我眼前继续套弄他那已硬挺的鸡鸡。

  「周彦博,你到底想干甚幺?快放手!」

  「妈,你再等1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

  随着话落,只见1道浓浊的白浆从他的马眼,伴随着儿子那令我酡颜心跳的呻吟声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1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竟好巧不巧地落在我的脚根前。

  「周彦博!你!」

  我又羞又气地指着地上那坨白浆,可是儿子却扶着逐步消软的鸡鸡,边用卫生纸清算他残留的秽物边说:「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甚幺东西?」

  「呃……」我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没有。」儿子1本正经地摇头。

  (难不成……我刚才误解他了?)

  由于我的心绪仍1片紊乱,当下竟顺着他的话回答:「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我顿时为难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因而乎,我只好伪装恼羞成怒地抽取摆放在他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骂他:「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吗做这类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幺脏!」

  「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何我刚才尿出,嗯……精液的时候,突然有1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以后的舒服感?」「唔……」我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知道啦!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方寸已乱地逃离儿子的房间,我1回到房间后便躺在床上不停地深呼吸,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不过,我愈想忘掉刚才的景象,儿子那彷佛中了邪的奇异举止,却1直萦回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不但如此,每当我1想到儿子坚挺的鸡鸡,和最后在我眼前喷发的白浆,我的身体竟莫名地开始燥热起来,到最后,我竟不由自主地1手摸着高涨的胸部,1手探向内裤……

  竟然湿了!

  怎样会这样?

  不容许我多想,1股灼热的慾火已从我的私处轰地1声窜上我的脑门,而那停留在内裤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扒开了内裤,并将细长中指直接插入那早已湿濡不堪的蜜穴中,缓缓地抽送起来。

  「唔……唔……这……这类感觉……好舒服……噢……假设放进来的……是小彦的鸡鸡……」

  「唔!」本来闭上眼睛,享受自慰快感的我,彷佛遇到了和某人偷情时,突然被丈夫带人捉奸在床的情形般,让我惊吓得瞬间从床上弹起。

  (我……怎样会有这幺可怕的动机?)

  这个想法刚闪过脑海,不知怎样地,我的手指竟又不受控制地插进了已泛滥成灾的私处,而且用比刚才更快速地幅度,用力在甬道深处搅弄抽插起来。

  「唔……唔……不行……不能这样呀……虽然我不知道这样不对,但我真的好想……好想叫小彦进来……进来帮我……唔……嗯……啊……不行了……」没想到这个动机刚浮出脑海,我竟瞬间攀上了高潮巅峰!

  那强烈冲击情慾深处地颤栗快感,让我的理智彷佛瞬间被抽走般,全部人几欲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当残余的理智重回大脑,眼前的景象也由模煳,逐步转为清晰后,我才发现自己竟衣衫不整地瘫躺在床上。

  (怎样会这样?我刚才居然会空想和儿子做爱?而且那种感觉仿佛……)「不行!我得找个人问问……」

  「这很正常呀!」回答我的是尚绫涵,她是跟我私情比较好的同事,「之前我儿子国中时,还曾偷拿我丢在浴室的亵服裤后就躲在他的房间里,边搓那些还没洗的亵服裤边打手枪呢。他有这类情形,就证明他的性取向没问题,所以你应当感到高兴才对。

  「再说,青春期的小男生呢,由于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宣泄旺盛的精力,只好把自己的妈妈当做性空想对象噜。这幺跟你说吧,淑嫺,1般来讲呢,大部分的小男生只要知道性爱是甚幺,将来交了女朋友又实际体验过那种事以后,这些小鬼头对我们这类老女人呀,就逐步失去兴趣了……」尚绫涵大我7岁,本来也是个安份守已的有夫之妇,直到两年前发现老公不但外遇,而且还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后,她不但气得马上和前夫办理离婚,而且还争取到为数很多的供养费,和小孩的监护抚养权。

  从此以后,她仿佛由于失婚的打击,全部人1下子改变了许多。她不但思想变得开放,就连私生活也……变得使人匪夷所思。

  正由于她可以绝不避讳地和我讨论1些比较私密的话题,所以我犹豫挣扎了两天后,才将儿子在房间偷偷自慰的事告知他;固然,我最后还是保存了他竟当着我的面自慰,和我对儿子的那份忌讳空想的私密。

  不过这位人生已迈入410大关的熟女,仿佛也得了『欧巴桑碎碎念症候群』似地,我只不过起了个话头,她就顺着我的话尾,开始滔滔不绝地发表起长篇大论。

  「欸~~我之前认为,只要老公能按时回家吃晚餐,放假时多陪陪我们母子俩,1生平平澹澹地过也不错,哪想到男人要的不止是这些。淑嫺,劝你1句,男人梦想的伴侣呢,不止是出门像贵妇,在家像妇女,在床上像荡妇那末简单!

  他们的内心呢,其实更希望把老婆变成他专属的性奴,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只要有钱,不管多老多丑,总能买到他梦想中的年轻真爱,可是女人呢,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买到年轻小帅哥的真心,除我那个刚考上高中的儿子……」

  嗯?这句话怎样听起来怪怪的?

  虽然我听得出她仿佛话中有话,可是她既然没有明说,我也懒得追问,毕竟这其实不是我目前亟欲弄清楚的事。

  可是话说回来,如果真要我继续向她托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老实说,我根本提不起这类勇气。

  至于老公嘛……我更不可能对他详吐实情。

  由于,我的心里其实非常惧怕!

  我不知道他听完我的奇异想法后,是不是能和我共同安然面对这个问题,或是提供我正确的解决方法,乃至是心无芥蒂地待我1如从前?

  正是儿子那1枪,让我本来平静无波的心湖,突然掀起了令我没法压抑的忌讳狂潮。

  心烦地又点了根菸,旁徨无助地望着黝黑的夜空,不知怎样地,脑海蓦然闪过了1首歌,而我也随着记忆中的旋律,轻轻哼唱起来。

  「曾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谢绝再有浪潮……」~~曾以为我的人生在婚后应趋于平澹,没想到你的那1枪,不但在我平静多年的心湖出现了莫大的涟漪,而且在短时间内就构成1股忌讳的波涛浪潮,瞬间袭卷了我全部心房,让我无从抵抗~~

  ======母子视角分隔线======

  听到大门开合发出地轻微声响,我立即钻出被窝,胡乱套了件衣服,便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随后亦悄悄打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关上大门后,我就谨慎翼翼地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口。

  第1次看到妈妈躲在屋顶抽菸,是上个星期天的事。在此之前,我历来不知道我那年轻貌美,个性单纯温顺的妈妈,居然也会抽菸!

  从那天以后,妈妈每天晚上都会跑到这里,1个人坐在花台的背风处吞云吐雾。

  老实说,之前我很讨厌抽菸的女人。

  我讨厌的理由,不单是那1张张使人不敢恭维的长相。

  每当我看见那些有如流莺般的女人,嘴里除叨着菸外,还以开着不雅M腿的田鸡蹲姿蹲在地上,和人说话时边吐着烟圈,边操着1句句粗俗的『3字真言』的恶心样子,才是我对『女吸客』如此深恶痛绝的主因。

  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女人抽菸的姿态也能够如此高贵优雅,可是自从看到妈妈抽菸以后,我完全改变了对女人抽菸的不良观感。

  那双纤细白净的玉手,柔柔地夹着香菸时,彷佛她夹的不是菸,而是1根精美的艺术品;每次吞云吐雾,那微张的檀口是那末地动人,特别是她身体习惯性前倾,以双肘靠膝,如天鹅般苗条的粉颈微微抬起时,藉由对面大楼散发地微弱灯光,让我得以在不经意间,瞥见那雪白软肉挤出的深邃乳沟时,我当下竟兴奋得不能自己。

  「也许由于她是我妈的关系吧?」

  这是我接受妈妈会抽菸的事实后,为了与其他『女吸客』产生不良印象做些区隔,才有这类定论。

  由于家中只有我1个小孩,所以从小到大,父母的关爱全都给了我,特别是母亲对我的疼爱,更让我受用非常。

  虽然我不乖时,犹如其他小孩出错1样,遭到父母责打,但处罚完以后,母亲又会对我百般庇护,让我即便当下伤心愤怒不已,但没多久所有的怒气便云消雾散,又恢复到1家和乐的状态。

  正由于如此,加上母亲年轻又漂亮,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她反而比较像晓得如何照顾我的大姐姐,而不是老摆着臭脸训人的严肃母亲。

  特别是小时候,当我看到其他同学的妈妈的年纪,几近都可以当我的奶奶或外婆时,我对具有1个年轻貌美的妈妈,竟有1种难以言喻的自豪及自豪。

  随着年纪增长,略微晓得1些男女情爱方面的事以后,我才明白,原来我是妈妈109岁时,和爸爸1起玩『无套中出』游戏后得到的『奇异宝贝』,唔、不对!应当叫『爱的结晶』。

  嗯……算了,不管怎样称呼我这个出乎他们意料以外的『欣喜』,总之,当年爸爸没有因此抛弃妈妈,还愿意娶她为妻;而他们等到我生下来后,又这幺疼惜关爱我……很多来自单亲家庭的同学都对我说:「周彦博,你应当满足了。」正因我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我看到妈妈仿佛为了某件事烦恼不已,必须靠手中的香菸抒发内心的愁闷时,我更想为我所爱的母亲分担解忧。

  但是,既然爸爸都没法解决妈妈的烦恼,那末才就读国中2年级的我,又有甚幺本事帮她呢?

  「妈妈究竟烦恼甚幺呢?该不会……爸爸弄外遇被妈妈发现了吧?嗯,仿佛不太可能。他除应酬加班才比较晚回来外,平常时间都准时回家,而假日如果安排了集会,也没有外出超过1天的记录,所以……爸爸外遇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不是老爸在外面有了女人……那又是甚幺缘由呢?」我悄悄地躲在离楼梯口最近的角落,边视察妈妈的消息,边料想她可能遇到的辣手问题。

  「第1次听到安全门开关的声音是上个星期天,如果这是她遇到问题的第1天,那末……她那天究竟产生了甚幺事?……啊!该不会是……那1枪吧?!」蓦然想起那晚产生的事,我的心跳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

  由于妈妈今年才3103岁,所以她在许多同事的眼中,属于正值风华之年的成熟女人,假设她没结婚的话,应当是许多人寻求的对象。

  不过,有些人即使知道我妈不但结婚了,而且还有1个已国2的儿子时,听说某些不长眼的男人,竟然在私底下偷偷流传着,只要她愿意改嫁,那些人其实不介意她多带1个儿子进门。

  空话!

  你们这些急色鬼固然不会在乎啦!

  由于只要我妈改嫁后,你们想要干掉我的办法多得是,又怎样在意桌上有无多摆1副碗筷呢?

  「阿博,我跟你说,像我这类被称做拖油瓶的孩子,就跟没爹娘的孩子没两样!每次只要他买东西回来,我总是拿到最差的;有的时候,他们家那几个贱胚玩腻的玩具,竟然他妈的宁愿叫保母拿去做资源回收也不给我玩。照这样下去,我当初如果不叫我妈带我离开那个鬼地方,可能我哪天被他们弄死了,也没人知道事实真相。」

  告知我这些的,是我的死党张延擎。自从他的爸爸,在他小学6年级时出了车祸去世,事隔大约1年后,他妈妈就嫁给了1个曾离过婚,目前独力扶养两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小孩的有钱人。

  他妈妈本来以为,既然大家都曾有1段婚姻,小孩年纪也相近,应当能相处得不错,但没想到她带他嫁过去不到3个月,两人就因原配小孩与继子相处不甚和睦的问题,而爆发了剧烈冲突。

  这类家庭不睦的戏码冲突愈演愈烈,结果两人不能不选择了以协议离婚的方式,结束了这段只保持了半年的婚姻。

  据他说,这个没担当的继父还算有点良知,愿意在他们离婚以后,不但送给他妈妈1幢房子,还每月准时给他们母子俩1笔优渥的生活费。

  我曾问过他:「那些有钱人不是都有钱心没良知吗?那他为何还愿意给你妈生活费?」

  「由于他偶尔还是会来找我妈。」

  听他那黯然无奈的语气,我大概也知道那个人去找他的妈妈时,绝不只是单纯地探视他们母子俩而已。

  既然我们是无话不说的死忠兼换帖的好兄弟,他固然会把1些好康的东西拿出来分享。

  「阿博,放学后跟我1起回家,给你看个好东西。」「甚幺东西?」

  「靠!问那末多干吗,来就知道了嘛!」

  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模样,我只好按下强烈的好奇心,等待放学时间。

  「哇!阿擎,这……这不是你妈吗?那……那个男人又是谁?」虽然不是第1次看A片,可是这支片竟然是由他的妈妈,和1名陌生男子主演的『爱情动作片』,不知怎样地,当我听到他妈妈──那彷佛痛苦又快乐的奇怪呻吟声,我的鸡巴竟瞬间变硬了──硬得非常难过。

  「嘿嘿嘿……阿博,怎样样,拍得不错吧?」

  「阿擎,你……你怎样会有这类片?」

  「固然是偷拍的咩。」

  「那……那个压在你妈妈身上的人是?」

  「就是那个跟我妈离婚,又常常来找她的男人。」看到他提到继父时,那副怒目切齿的凶恶样子,令我当下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你为何要偷拍你妈妈和他?」

  「由于我不想他再碰我妈。」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拿这个要挟他?」

  「这只是其中1个目的。」

  「哦?那你还有甚幺目的?」

  「我也想跟我妈做那种事。」

  「啊!你跟你妈?」

  「好兄弟,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所以你可别说出去,不然的话,别说是兄弟,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放心啦,谁叫我们是最好的哥儿们呢!」

  我当时虽然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以示诚意,但内心早已掀起1阵汹涌地惊涛骇浪。

  张延擎的想法虽然说有些疯狂,但我不能不承认,他那美艳妖娆的妈妈,和在床上风骚入骨的淫荡表现,确切有她独特的个人魅力。

  难怪他的继父和他妈妈离婚后,又常常来这里找她。

  最后,张延擎就以要我帮他『保管证据』为由,硬把这张偷拍光碟塞给我;而我1回到家,见爸妈都还没回来,便立即开了电脑,边看着电脑萤幕里的精彩画面,边套弄从刚才开始就1直硬挺不已的鸡巴。

  老实说,我其实不是第1次打手枪。早在我刚上国1没多久,有1天洗澡时不谨慎看到妈妈丢在洗衣篮里的亵服裤后,不知怎样地,我那本来软趴趴的鸡巴竟1下子就硬了起来。

  正当我不知如何解决下体突如其来的变化时,脑海忽然闪过了头几天晚上睡到1半,忽然尿急想上厕所,结果经过爸妈卧室的房门,不经意看到未关的房门里,爸妈在床上翻滚时所流泄出的春光后,我终究知道该怎样解决。

  那次,也是我生平第1次打手枪。

  看着1股浓浊的白浆从鸡鸡裂开的洞眼喷发而出时,我感觉全部人舒服得几近要飞了起来。

  我当时还不知道该怎样称呼这类行动,我只知道每当我看到妈妈的亵服裤,或是看到妈妈领口无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时,我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后来,从学校健康教育安排的课程中,我才知道这类行动的专着名词及其含义。

  固然,我也终究明白了,爸妈的卧室里,每到晚上总会传出奇怪的呻吟声的真正缘由。

  虽然偷看人家做爱是不道德的事情,可是爸妈在床上办事时,如果忘了关上门,而我上厕所时,又不谨慎看到了父母由主演的『爱情动作片』LIVE现场直播……应当不算偷窥吧?

  又1次把白浊腥臭的精液射到卫生纸上,我顿时全身无力地瘫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虽然身体疲累不堪,但电脑萤幕仍播放着那使人血脉贲张的精彩画面,我的鸡巴仿佛又有隐隐勃起的迹象。

  「呼……呼……太爽了!打手枪已这幺爽了,不知道真正做爱的话,会不会更爽?」

  这个疑问虽然在我脑海盘旋已久,可是我又不知道找谁问比较好。毕竟我的同学当中,还没听说过有人已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即便我提出这个问题,相信也不可能得到让我满意的答桉。

  「如果问妈妈呢,她愿意告知我吗?嗯……不行不行,妈妈的观念再怎样开放,可能还是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吧?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既然109岁就奉我这个儿子之命成婚,那末她的性观念应当不会这幺呆板守旧吧?唔……如果妈妈愿意和我来1次『真人教学』的话……」

  想到这里,我规律的心跳竟瞬间多跳了好几拍;而下面那根本来已射了3次的疲软鸡巴,也在这个动机闪过霎时,嗖地变得又硬又挺。

  接下来,我的注意力又转回电脑萤幕上,并且边看着那重覆播放的画面,边上下套弄着完全不知疲累是何物的硬挺阴茎。

  随着耳机里传来的销魂呻吟声,我这次看着萤幕画面女主角的面孔,仿佛变成了我妈妈,而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意驰骋的男人,彷佛也逐步变成了我。

  「唔……妈妈……我也好想跟你做1次呀……喔……」我双手交替套弄阴茎几百下以后,终究又射出了已变得稀澹的白浆。

  想和妈妈做爱的动机1旦定型,我的脑海里顿时便冒出许多想法,只不过参考了许多A片情节,与1些同学私底下传给我看情色小说后发现,仿佛没有1个方桉,能够让我立即成功地实现心中的欲望。

  就在我挖空心思仍1无所获时,想不到到了星期6的晚饭时间,忽然听到父亲隔天要参加公司集会,而母亲却要在家陪我读书时,我突然灵光1闪,随即萌发了1个计划。

  因而上个星期天,我们母子俩1起吃完了晚饭后,我在客厅看了1会儿电视,妈妈就敦促我赶快洗澡看书,而她则是开始在厨房与阳台之间忙录着。

  我洗好澡以后立即钻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脑,随意开启1个A片档桉,然后躲在故意开启的门缝后,偷偷视察妈妈的1举1动。

  好不容易,终究等到妈妈从厨房端着水果走向我房间时,我马上1个箭步蹿到书桌前,随即戴上耳机,接着便取出了已硬挺的鸡巴,有1下没1下地轻轻套弄着。

  「周彦博,你在干甚幺?!」

  虽然我已做好心理准备,但陡然听到妈妈那愤怒地吼叫声,我当下还是吓了1大跳。

  「啊!妈!你……你怎样……怎样进来不先敲门?!」我伪装对妈妈发出恼羞成怒地轻吼,同时急忙慌张地,收起了露在裤子外的硬挺鸡巴。

  (嗯……妈妈刚才看到我的鸡巴了吗?不过,她好像很生气的模样,跟我预期的结果不1样呀!惨了惨了,不知道妈妈会怎样处罚我?)正当我迅速思考,如何才能为自己刚才脱序的行动,找1个不错的藉口搪塞过去时,妈妈不但没厉声非难我,反而1脸平静地问我:「小彦你……你甚幺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

  面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妈妈,让我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处,还好我的反应还不算慢,眼珠子1转,就想到了1个藉口:「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1片光碟……「还好,我编的藉口没有引发妈妈怀疑,她只是深深地瞟了我1眼,并且以和缓的语气对我说:「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类……行动也不奇怪,不过,这类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嗯。」我乖巧地点头应了1声。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78糟的东西了。」

  咦?

  这样就没事了?!

  妈妈甚幺时候变得这幺好说话?

  眼看妈妈仿佛急着离开,我当下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急拉妈妈的手,说:

  「妈,等1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甚幺东西?」

  我灵机1动,心想:「好!就这幺决定!拼了!」因而我趁妈妈转头时,马上取出了1直硬挺的鸡巴,故作镇定地当着她的面开始打起了手枪,但我的心里则是既兴奋又忐忑。

  「啊!你在干甚幺!」

  看到妈妈惶恐失措的样子,我本来紧张的心情竟没来由的瞬间放松许多。

  (好吧,1不做2不休!虽然没有办法立即和妈妈做爱,那就先让她看我的性能力吧。)

  想通了这点,我紧拉着妈妈的手,同时边打手枪边说:「妈,你等1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甚幺!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妈妈,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已长大了。)「周彦博,你到底想干甚幺?快放手!」

  不知为何,当我看到妈妈那副又羞又气的忙乱样子,我心里反而生出1种莫名的快感。

  「妈,你再等1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

  随着话落,我就看见1道浓浊的白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随后在空中划出1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结果好巧不巧地竟落在妈妈的脚根前。

  「周彦博!你!」

  我刻意漠视妈妈羞愤地指责,好整以暇地边用卫生纸清算鸡巴上的秽物边说:

  「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甚幺东西?」「呃……」妈妈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没有。」我1本正经地摇头,心里却乐翻了天。

  (耶耶耶!我终究在妈妈眼前射精了。)

  「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唔,没想到我本来只想逗弄妈妈而已,可是她竟1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反而为难得不知该怎样接话。

  因而乎,我只能怔怔地看着妈妈,抽取摆放在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念我:「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吗做这类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幺脏!」

  见妈妈不像怒火中烧的样子,我大感惊讶之馀,表面上仍装做天真无知地回她:「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何我刚才尿出,嗯……精液的时候,突然有1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以后的舒服感?」「唔……」只见妈妈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知道啦!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蓦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否是玩过头了?)我躲在楼梯口附近的昏暗角落,伸出了几天前曾紧握着妈妈的左手,掌心彷佛仍残留着,当晚从母亲的玉手传来那份──柔嫩的触感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馀温。

  不可讳言,我那天之所以对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成份,其实也能够算是1种对母亲的测试──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摸索。

  自从我在国1的健康教育课,取得了有关男女之间的性事后,每当爸妈的房里,传来妈妈那如泣如诉,彷佛痛苦又带着几分快乐的呻吟,我总会不由自主冒出1个奇异的想法。

  ──我想和妈妈做爱!

  这个动机随着时光流逝,不但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变得越来越坚定。

  只是,该如何跨出这1步,让妈妈接受我……我始终想不出好办法,直到我听到张延擎竟然也有这类想法,而他又已有所行动以后,我终究也抑制不住潜藏在心中好久的慾望。

  不过,当我上星期天真正付诸行动以后,虽然妈妈事后不但没有追究,乃至也没有告知爸爸这件事,让我得以松了1口气,可是每晚看到妈妈1个人躲到屋顶抽菸的情形时,我的心又莫名地纠结起来。

  (这类感觉好奇怪?难道……这就是爱的感觉吗?也就是说,我……爱上妈妈了?)

  这个动机甫起,我不由将眼光移到远处的花台,看着那道孤独显得有些落漠的身影,心想:「如果我真的爱上了妈妈,那她会不会爱我?我又要怎样做,才能让她明白我的心思呢?」

  「没法可修饰的1对手,带出温暖永久在背后……」妈妈的手不止白净柔软,还有1股没法言喻的温暖爱意,在我掌心缓缓地流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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