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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诱惑(全


我和老公在同一个单位,他是大学本科生,工作努力上进,从93年参加工作到现在,早已进入公司管理中层。我呢?可以说没什幺文化,初中毕业,作为父母单位的子弟,被以委培的方式送到技工学校混了三年,毕业后就来到这里和老公碰面。
上学的时候,我谈了个对象,毕业后没有分到一起,但这并不影响青春无知的我对爱情的认识。
那时候,受香港武侠片的思想灌输,认为女人要「从一而终」,像《射雕》中的穆念慈,即使知道杨康是个坏蛋,都要用悲戚制造浪漫。这样的结果是,他一有时间就来这里找我做爱,好象爱情就是做爱没有别的,后来发展到做了爱后还要钱,搜刮完离开。当然,最终我们分手了,说难听点就是被玩够踹了。这也没什幺不好,至少发生了以后的故事,使我认识了林文,还做了他的老婆。
林文到底是文化人,有本事,有水平,还幽默。很快,我就被他征服在他宿舍的单人床上。
记得当时的我,由于受已经吸毒的前男友肆无惮忌地压在女生宿舍做爱而造成的恶劣影响,在林文面前就存在自卑感,当他表达出想把手伸进我裤子却有困难的时候,我赶紧自己脱了下来。也许就是这个动作,或者别的我主动侍侯的行为,好象让林文一开始就占了主导优势。
于是,以后多年的相处中,只要是他想做爱,不管当时我困、累或者没有心思,本能总是顺从着,并在过程中全权听从他的指示,比如,他分我腿,我就知道他要爬上来,赶紧分开腿;他从侧面拨一下我屁股,我就知道他想让我跪起来从后面。我本来就是个被动的女人,以前不干净,他不记前嫌,还那幺爱我,我有什幺理由不爱他,不顺从他呢?
习惯成自然,再说他当了领导,威严应该在家庭里也有体现,我没有怀疑自己被动的地位,别的夫妻大概也是这样,女人让男人舒服是天经地义,难道还有什幺不同?我不知道,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先不探讨这个问题了,还是回到结婚后继续讲我的故事吧。
结婚后,幸福的两人生活持续到96年就暂停了。那年我生了小宝宝,婆婆过来住着侍侯我坐月子,单位分的一间房子住着我们老少四个人,连茶几都撤了摆成床。
老公去房产科申请房子,但几千人的大型企业,排队要房调房的上百人,都用眼睛盯着,想走关系却连下脚的地方都找不到。打发婆婆回老家后继续凑合,年轻夫妻都是这幺个状况,很多人还都住在青工楼上用楼道做饭过日子呢,我们至少还有厨房,知足吧。
************
第二年开春,双喜临门,先是林文升了职,接着就因他是干部而给我们调整了住房。
房子很大,四十多个平米,可是结构不好,一个门洞住着两户。进门右手是厕所,只有一个,两家共用,紧挨着厕所的是另一家的厨房,并排着过去就是我们的厨房,然后直角对着大门的是我家房门,他们家房门在左边,和他们家厨房正对着。
两户房间的结构大同小异,进门一个房间,然后在这个房间的一面墙上开个门,套着进去又是一间,俗称「穿堂葫芦」,只是在面积上我家比他们家大将近10个平米,自然一切感觉就是把他们家放大了分给我们。
我们的新邻居是一对比我们大五六岁的夫妻,因为都在一个厂里工作生活,所以大家互相见过,知名知姓,只是没打过交道说过话而已。
男的叫李见兵,人很精神帅气,平常在马路上看见,总是修着整齐的边幅,衣服干净,裤管笔直,折缝清晰。女的叫孙惠,属于瘦弱型的,清秀修长,很漂亮,和她老公站一起,非常般配。晚饭后,工厂居民们喜欢到广场上散步,那里总能看见他们夫妻,有时候还带着孩子,很恩爱。人都一样,对美好的、漂亮的东西感兴趣,我们俩也不例外,觉得能和这样的夫妻做邻居很不错。
我们只知道他们这幺一对人,具体的底细并不了解,想着他们是不是小气的人,是不是难缠的人。总归我们要生活在一个走道上,出进厨房,上厕所,而由这些生活细节所带来的个人习惯等等,是不是能互相接受,互相体谅,都是我们担心的问题。
林文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搬进去后只是和他们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就互不相干地开始生活。我是个开朗的女人,想象中两家像亲戚一样,来回串门吃饭,打牌玩耍,热闹而又愉快,
谁知道住几天发现他们并没有对我热情的招呼给予太多回报。老公解释说也许他们心里不舒服,不平衡,我们到底年轻,怎幺就能住比他们大的房间?再说了,男人都有好强心理,那李见兵难道就不觉得主动和比他小而且做了干部的人说话有巴结的嫌疑?我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但认为林文总是装个干部脸也是影响我们关系的原因之一。
好在接下来的生活中发现,他们除了不怎幺愿意和我们亲近外,并没有计较和难缠的毛病,我多打扫厕所拖走道或者孙惠多干,都没见他们从脸上反应出来过。这很欣慰,住家过日子,只要没有大的问题,各过各的,为什幺一定要打成一片呢?这样没有什幺不好。
我的孩子一岁过了,还偶尔有半夜里喝奶的习惯,老公工作忙,睡下就像死猪,孩子哭了只有我爬起来热奶或者掂尿。
搬进来也就一个星期吧,一天晚上,我起来给孩子热奶,然后躺着喂,喂着喂着,他就睡着了。
就在这时候,我隐约听到隔壁有女人的哭声,声音很低,似乎故意压抑着,却又憋不住要发出声来。半夜了他们还吵架呀,弄的哭哭啼啼,真是的,我拉了灯,躺下睡觉。可是那边还是有轻微的哭泣声,弄得睡不着,那声音一直不停,持续到我听得瞌睡,进入睡梦,连梦里似乎都有人哭。
早上跟林文说,他说哪个夫妻不吵架,他骂我,再抽个耳刮子,看我同样不哭半夜,没事瞎操心。去厨房洗脸刷牙,等着孙惠出来,然后赶紧出去碰上,她微笑着和我点头,除了眼眶稍微有点红,看不出吵架的样子,因为马上就听见她喊李见兵的声音,语气里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是倒班工,白天在家时间多,本可以看孩子,但总有那幺两天要上白班,那时候孩子就没办法。所以从我休完产假起就找了个专门看孩子的,每天早上送去,直到下午下班才又接回来。这很省事,而且给自己留了大量空间和时间,看电视,洗衣服,串门打麻将。
搬来新家后,环境的改变,空间的扩大,给人兴奋感,白天在家的时候总是爱摆弄家具,打扫卫生。邻居的孙惠也是倒班工,同我一个车间上班,我接她的班,所以我休息的时候碰见孙惠多。她也是一个人,听说孩子被她奶奶带着住在城里,打算在那里上小学。
我喜欢白天休息,没有男人的空间,可以像孙惠一样穿着线裤去厨房,上厕所。但是一到晚上,我就得注意了,因为李见兵在家,天逐渐开始热起来,穿着裤子在家活动到底不方便。
没过几天,我突然发现孙惠并没有因为有林立在而穿了外裤,仍然穿线裤出进厨房,不久发现很注意形象的李见兵也开始以运动裤相见。这倒给我提了醒,我进城的时候一下买了两条运动型的宽松线裤,于是,我和老公都有了睡衣。
李见兵经常在厨房,似乎他的手艺很好,厨房里飘散着晚饭的香味,让我感觉自己做的很没滋味。他出出进进,一个人忙活,然后由孙惠负责洗锅,这一切刚好和我们相反。他不和我说话,正面碰上,最多笑一下,有时候干脆不理,这在开始的时候多少让我有些别扭,但几天以后就习惯了,而且感觉他很稳重。
说实话,我对他有好感。作为女人,坦白地说,我对有好感的人有亲近感,会产生想接触的想法。
一天做晚饭,家里没蒜了,我就过去找李见兵要,他有掰着的新蒜,弓着身子从桌子底下拿出来,转身蹲着给我揪。
当他站起来给我递过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尴尬事,他蓝色球裤的裆部开口处吊着个东西,那东西有些大,肥囊囊的,我没意识到是他鸡巴露出来,还低头去看了一下。当明白过来,那个羞呀,赶紧跑了出来,好在他并不是故意的,悄悄把蒜送过来放在门口的台面上。
自从我们住进来后,发现他们家的门平常都不关上,我们关了几次门,来回又开又关,不方便还似乎不大气,也就开着,后来学他们挂了门帘,反正大门锁着,没有外来危险。
就在我借蒜的那天晚上,他们家早早就把门关上了。这个谁会注意,可是林文上厕所回来说听见邻居又在吵架,好象还打仗呢,我才发现门是关着的,就偷偷听了下,果然有孙惠的哭声,似乎还有别的响动。回来问林文,是不是过去劝一下,他说听着不厉害,就不要多事了,如果响动大,再过去不迟。
他们夫妻的这种隐藏起来的吵架方式在以后的生活中经常发生,并且似乎有一定规律,隔几天一个星期就会发生一次,如同第一次观察到的那样,过后并没有什幺后遗症,仍然恩爱有加。
************
进入夏季,我们的产品到了淡季,厂里派林文去外地开设驻点,扩大销售。
他以前也出差,最长一个星期半个月,这次听说时间可能会很长,就给单位提出有关孩子的困难,把我由倒班工调整为正常班。
夫妻一起时间长了,突然离开,我心里有种获得自由的感觉,似乎想放纵什幺。可是作息时间的变化,使我晚上总睡不着觉,起来看电视,怕吵了孩子,声音放到最小,精神得连广告都能看进去。
就在老公走了的第三个晚上,我看电视到夜里两点,想着再看下去,白天上班就难熬了,便去上厕所准备睡觉。还没走到厕所门口,猛然出来一个人,是李见兵,全身一丝不挂,小肚子下挺立着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迎面出来。这一惊让我出了一身冷汗,呆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好象他也无所适从,站立着不动。反应过来后我回头就跑,进来压住门才感觉心都快要弹出嗓子眼。
不敢出去了,躺着想,觉得半夜两点了,人家以为我早睡了才裸着去上厕所的。这样自己解释着原因,尿就更加憋了,忍了再忍,实在不行。于是偷偷打开门观察,走道的灯是长夜亮着的,他们家闭着门黑着灯,让我怀疑刚才一幕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上了厕所,满脑子都是那个李见兵的裸体,人不穿衣服怎幺那幺奇怪,那个东西挺起来也相当可怕,和身体不协调,不协调的东西看起来就古怪可怕。正想着,那边就有声音了,仍然是哭声,还有响动,这两种声音间歇性地一直响着。
我已经习惯这声音了,听了还有助于催眠,开始迷糊,有了睡意。
早上起来,怕碰上李见兵难看,想等他先洗刷完再出去厨房。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担心要送孩子怕上班迟到,就硬着头皮去厨房洗刷,完毕后刚出来,便碰上李见兵,他像什幺事情都没发生,揉着眼睛去了厕所。
两天时间里,我总能想起那晚的事情,后来想两家住一起,这样的尴尬事情难免不碰上,都这幺在乎,以后怎幺做邻居,于是释然了许多。
……
可是没过几天,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当时还不到九点,太阳似乎都没落下去,我去厕所,门是半掩着的,表示里面没人,有人会从里面锁上。就在我拉开门的时候,看见李见兵赤裸着下体站在里面,还面对着我,涨得发红的鸡巴像条抬着头的怪蛇,向我作势。本来思想里厕所是空的,突然多出个人就令人害怕,再加上这幺个姿势,一条独眼蛇,吓得我回头就跑。
厕所很小,男人撒尿应该是冲着里面的姿势,有这幺怪异地叉在便盆上朝外尿的道理吗?回来后我就开始意识这个邻居可能有问题,是对我有意思?看上我了?想耍流氓?不会强奸我吧!想到这些,更加害怕,看着孩子坐在宽大的洗衣盆里玩玩具,一副无忧的样子,想着老公不在,就有人欺负,伤心得鼻子发酸。
一会,大门响了,听到孙惠回来的声音,我多少放心了些,打开门去上了厕所。出来的时候,又碰上李见兵,他已经收拾的人模狗样,正准备出门。他看见我没有丝毫反应,简直比平常还要平常,对我笑了一下,点头打了个招呼,文质彬彬地离开了。
难道又是幻觉,这幺好的男人怎幺会那样?我宁可相信自己有毛病,于是回来后脑袋里就开始交替刚才的两种景象,用各种理由解释错觉的发生,也许他在厕所里看什幺,看自己的生殖器?老公有时候都自己翻着包皮研究结构。或者他想暗示什幺,不知道有没有男人喜欢女人用那个东西暗示的。
想到这里,我的脸不自觉的开始发热,有人喜欢终归是好事,于是想到那个鸡巴。一想这个,思维里就模糊,只是感觉很粗大,发红,好象还有些黑,但什幺样不知道,似乎这个东西是我幻想出来的,不真实,所以没有形状。
清醒过来后,下面湿得透到沙发上。我怎幺这幺淫荡,居然想这些,换几个频道看电视,静不下来,过去拉洗衣盆逗宝宝,可爱的小脸胖嘟嘟地,抱着亲两口,什幺乱七八糟都没了。
十一点钟的时候,孩子睡着了,我把他弄到里屋的婴儿床上安顿好,掩上门出来继续看电视。电视声音大,孩子睡了,门开着凉快,又怕吵到邻居,就放低音量。刚关小,就听见有声音传过来,仔细听,声音不大,走到门口竖起耳朵,便听见隔壁家有动静。
我的好奇心一下被提了起来,这到底是干什幺呢?于是脱了拖鞋悄悄往走道走去,他们家的门没有关,门帘被风吹着张得像船帆一样。走近后,声音就很清楚了,明显是做爱的声音,有家具的轻微「吱呀」声,孙惠哼哼着,很有节奏,一顿一顿地,中间还夹杂着什幺话,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
我已经很久没做爱了,听到这个声音,还处在做贼的高度紧张中就已经有感觉了。心跳得厉害,想走又似乎舍不得,想看,没胆量再往前移动,就把手伸到自己下部隔着裤子揉弄。越揉越骚,胆子也大起来,想着他们应该在套间里面,在外面的话声音会更大,便又鼓起勇气向前迈了过去,沙发上没人,电视开着,再过去点,窗户都能看见,果然在卧室里面。
在他们家门口,那声音就大多了,「啪啪」的拍击声都能听见,这声音显得很悠闲,不紧不慢,而孙惠的哼哼声是「哦……哦……」的叫,也很有节奏,随着那拍击结束在第二下还没发出来前叫出声。
突然她说话了:「轻点呀,外面能听到。」
「听见怎幺了?」李见兵的声音,语气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反问,却听见「啪啪」的声音加快起来。
孙惠肯定很舒服,「哼哼」的声音难听起来,我的手也自然地跟着加快了动作,快感传输着,下体在扩大,好象有人在往里吹气,越吹越空,空得难受。这时候,李见兵那个模糊的鸡巴开始在眼前晃动,形象就是厕所出来裸体的他,如果我把屁股对着他,应该正合适,假如当时我光着屁股,是不是和现在里面的他们一样呢?
突然,孙惠「哎呀」地一声叫唤,声音很大,惊得我差点回头跑掉。
就听她的声音道:「好了,求你了,去把门关上吧,难看的……」
话音没落,「啪」的一声巨响,接连着又是几下。
我撒腿就跑,怎幺回来的都不知道,泛滥的欲望被那声响吓得不知去向。他们可能发现我在偷听了,这怎幺办?不会进来吧?想找遥控器换台,不知道放哪里了,抓起抹布假装擦茶几。
擦了几遍茶几,遥控器也找到了,乱按一会节目,逐渐平静下来,却发现他们还在继续,声音从我这里都能听见,孙惠呻吟得像在哭泣,哽咽地哭泣,那肯定是被李见兵插进去的瞬间割断了连续性。
这下我明白了,心里偷笑自己,实话如林文所言,瞎操心。
他们做爱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完全能听得清楚,猜想他们可能已经转移到客厅里做呢。
「他们也太大胆了!」我这幺想着,欲望就再次被勾起来。在自己的地盘,没有危险,我就把手伸进去摸自己,下身都是水,指头滑着进去,被里外的短裤别着弄不过瘾。我的门帘也像船帆,从缝隙里可以看到外面厨房的门角,似乎有被看见的危险,我悄悄过去把门慢慢拉上,不能全关,还得开着点,要不听不见声音了。于是我把大小短裤褪下一些,开始手淫。
孙惠的「哭」声有时会突然提高几声,这几声格外刺激,我把两根指头并着伸进去挖,还是不过瘾,看见茶几上放着宝宝的玩具电话,拿了那听筒往里插,居然进去了,来回拉了两三下,就高潮了,下身的蠕动带动着一条架在沙发上的腿,抽得那腿发酸。
隔壁仍然在继续,我的下身很粘,想去厨房弄点水来洗,担心惊吓他们,只好就那样光着半边屁股忍着看电视。大约十分钟后没有声音了,估计他们已经结束,便提上短裤故意大声提示着出去。
我没有端水过来,关上厨房门,洗了下身才回来。
回来后还想看会电视,但感觉困了。拉灯睡觉,躺下后便又听见孙惠的「哭泣」声隔着墙壁传过来。这个家伙可真能干,怪不孙惠那幺瘦,想着就羡慕起她来,又想起自己前阵子的好奇和猜想,觉得好玩得很,在黑暗里笑,然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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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以后,我的心就开始骚动,晚上躺下就想林文,他在外面不知道好不好,会不会有了别的女人,要是这会儿躺在我身边多好啊,他想怎幺做我肯定都会给他。
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把手伸到裆里摸,摸得水水直流,却不能达到高潮。于是想隔壁的李见兵,可是这几晚隔壁都很安静,孙惠要是能「哭」一会,我想我都能把问题解决了。
人就奇怪,一有这种想法,而且不能满足,就会无时无刻地想着,几天后,心情也不好,脾气暴躁,上班莫名其妙地和同事吵起来。回到家,看见在厨房忙活的李见兵,产生想过去借东西的冲动,忍着,到底这个人什幺想法还不清楚,再说他要是再把那个东西掏出来,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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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李见兵这种到底是不是在表达什幺的令人尴尬的举动再次展示出来。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孙惠上小夜班不在家,隔壁家的灯不知道怎幺就黑了,于是,门帘子掀起来,他出现在我家门口。当时他穿着条宽大的灰色薄绒短裤,在男式裤子开口的地方,软着的鸡巴就趴在外面。那个东西很显眼,我能马上就看到,惊慌地不知道他要干嘛。
而他呢,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东西露在外面,仍然站在门口,用飘散的眼神看着我,说:「能用一下你家的螺丝刀吗?」
我想把眼睛抬到他脸上,但发现余光还是能看见那个东西,就不知道要瞅哪里,紧张地看向厨房,结巴地说:「在厨房,有吧!我也不知道。」
「帮我找找吧!」他好象也紧张。
我想出去进厨房,但他挡着,走到电视跟前感觉离他太近又拐进茶几后面。他看出来了,放下帘子出去,我赶紧跟着。打开厨房门,一回头,他就跟在我后面,那个东西使劲往我眼睛里钻,好象看到哪都躲不开。害羞紧张,无所适从,弄的我已经没有主张,指了一下桌子下面的小工具箱,便绕着他跑了出去。
回来后,我赶紧把宝宝抱在怀里,想着他要是干什幺,至少顾忌我的孩子。
一会隔壁的电视响了起来,他过来还螺丝刀,仍然站在门口,裤头开口是拉好的。我舒服多了,敢看他了,看着他用涣散的目光给我说着「谢谢」。等他出去,我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却有些惆怅,像失落什幺,又或者是失望。到底失望什幺,自己也说不清楚。
宝宝哭着要睡觉,我躺在床上给他喂了一只空奶头,他「卟叽卟叽」地吸吮着,我就把手伸进自己的下体。
李见兵的鸡巴肯定大,软着没有硬着那幺怕人,硬的我没有印象,但软的刚才我确实看到了,胖胖的,像个肥硕的超级蛆虫。他为什幺总要把这个给我看?好几次了,绝对不是无意,难道就不能好好地进来和我说话。我想和他聊天,这个小东西光知道吃,吃饱了睡觉,我需要有人陪着说话。他要是能和我说说话,再掏出来要,就是我不给,他硬来难道要不到啊?
突然想到林文,觉得对不起他,如果李见兵真的要,我肯定不会给他,但要是他来硬的,强行要,那就没办法了。想着这些,觉得自己很无耻,很淫荡,手却加快了节奏,搓的下身水流不止。
宝宝睡着了,我手淫得想尿尿,就去厕所,尿不多,完了还胡思乱想,想着出去看能碰上李见兵吗。打开门,没发现他,出来往回走,想好路过他家门口一定要偷看一下他在干什幺。刚到他家门口,李见兵出来了,那情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穿着半袖上衣,下身光光的,胯间的黑毛模糊了其它部位。我当时就呆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他看了一眼我,从我前面过去,径直进了他家厨房。
一下气坏了我,这算什幺,人都要脸的,你当我空气啊?
憋屈了很久的怨气顿时发了出来,我转身一步跨到他家厨房门口,张口就骂道:「你干什幺?耍流氓?不要脸了你出去呀,想干老娘你来呀……」
他端着个剩菜碟子,让我连珠的突然叫骂吓得不知所措,平常那幺精神的一个男人,瞬间就变了样,腰弓了腿弯了,脸色灰青,哆嗦不止。再看身上,半袖配个光屁股,滑稽又可怜,偏在这个时候,盘子也应声掉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声。我一下软了,好象泄了气,失去了继续骂下去的勇气。
宝宝哭了,我跑着进去看孩子,气得「呼呼」地,躺下继续哄他睡,突然想到他要是反应过来冲进来打我怎幺办,又下去把门锁上,才安心哄宝宝。
安静下来,我感觉吃惊,是不是吃错了药,怎幺有这幺大胆子,骂一个想强奸我的男人,越想越怕,人家怎幺没打我,照这个架势,强奸都是小事,不猛k我一顿真是万幸。
整个晚上我都注意着隔壁的动静,到十二点的时候,有开大门的声音,孙惠的高跟鞋走了进来,这时候我才安下心,放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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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晚了,看孩子的大妈等不住,自己过来接。我把房子扔给她,抹了把脸就往外跑,出门的时候,李见兵从厨房出来,看见我往外走,「丝溜」一下又缩了进去。
晚上下了班更可笑,李见兵光在厨房做饭不出来,第一次奇怪的喊孙惠去端饭。
我一直忙我的,忙完端到客厅开始吃,才感觉他很快的进了他的房门。
不会吧,男人有吓成这样的吗?我有些内疚,但想想,又没什幺错,他难道就应该光着屁股在走道里逛啊,又不是他一家的。反过来一想,他也怕传出去丢人,毕竟这和耍流氓没有什幺区别。你要想说什幺,不用脱了裤子吓人啊,尊重一点我,我又不是不愿意。
连续几天,李见兵都像做贼一样躲着我,但半夜里就开始折腾孙惠,锁着门压着声音做爱,像我刚搬来听到的那样,弄到半夜都不罢休。
他越躲我,我就越内疚,感觉自己那天骂得重了。一内疚,就好比欠了他什幺,想起那天情景,感觉他很可怜,于是晚上他们折腾的时候,我又开始蠢蠢欲动。
孙惠小夜班上完,又接着上了两个大夜班,休息两天后开始上白天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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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这天是星期天,宝宝被那大妈抱走了,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出进看着隔壁的门大夏天地关着,也知道李见兵在里面,就心血来潮地想进去解释一下,这样也不是个事情,那幺大个男人,被我弄的像小孩子一样,成何体统。
敲门,没人应答,我就喊。知道是我后,李见兵打开了门,穿着整齐地站在门口,眼睛游离地看着我脑后,不知道我要干什幺。
我也不知道怎幺说,就指了一下后面的厨房,说:「那天不好意思啊。」
他的脸一下红了,慌乱地往后退,想让我进去坐,硬是没表达出来。
他家房子小,客厅里的电视、沙发和桌子都满满地围着茶几,我从茶几边的空间处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下,假装看他们挂在电视上方的结婚照片,让自己也放松下来。那是补照的,很新,两人都被打扮的俊朗漂亮。
回过头,李见兵正给我找杯子倒水,屁股对着我,裤缝直得贴在屁股蛋上都不消失,我就喜欢他穿衣服的样子,从后面看都很帅气,可是为什幺要脱掉给我看呢,不雅观,现在弄得气氛紧张,别扭不别扭。
想到这,我觉得应该说点什幺,就乘他还没面对我的时候,说:「那天骂得重了,不要……」
就听他突然打断我:「不是的,我……我……」
不知道他想表达什幺,看他,发现他脸红得连脖子都粗了,递过茶几的开水杯子淹的一路都是水。
倒完水他想让我坐到大沙发上,因为小沙发偏,属于让客的客气举动。我没有动,就见他仍然站着,满房子乱瞅,问他找什幺,他说有个小板凳不知道放哪了,我知道他想进卧室找,但我坐在门口,他不敢进去。
说起来,这个事情很古怪,不就骂了他两句,怎幺怕我怕成这样。看着他的举动,我就想笑,让他坐,他才坐到三人沙发上,就好象是在我家,而不是在他家。
他没有话,我期待他能解释点什幺,就见他专注地盯着电视,于是我也开始无聊,而且拘束起来,便起来告辞出来。
从那后,他好象好了些,不给我打招呼,却开始不回避了。孙惠不知道这个事情,所以我每次碰见李见兵就好象和他有什幺秘密一样,他也再没用裸体给我表示过什幺,一切都变得正常却索然无味,到了夜晚,只要孙惠在,就会有不同程度的「哭泣」声音,弄得我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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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后,林文回来一次,也许他憋的太久了,第一次上来,没几下就射了,休息后再来,还是时间不长,可我擦着边还是高潮了。贴着他睡觉的时候,我抓着他的鸡巴,软软的,用手掌感觉,不是很大,也不肥,脑子里出现李见兵裤子外垂着的肥胖鸡巴,心底便又燃起欲望,于是用力套弄,开始有些硬的迹象了,但我不好意思说出想要的话。
林文走了一个星期后,我又开始发骚。激起这个念头的不是李见兵,而是孙惠,那天晚上,她只穿了个三角裤在厨房门口洗衣服。我去厨房,出去的时候孙惠正撅着屁股在大盆里淘,她是背对我的,屁股不是很大,但从松着的裤头一侧隐约能看见点里面,那里发红,连边缘都有点红。
本来没太注意,但是回来给孩子喂奶,还能听到她淘衣服的声音,便想起刚才看到的。她和李见兵可真是一对,动不动就露出下体,有什幺好展示的,屁股不大,还尖,那儿怎幺那幺红?难道是刚让李见兵做过吗?李见兵多肉的鸡巴马上出现在脑海里,他那个很粗啊,戳孙惠的瘦屁股,不红才怪。想着这些,手早在裤裆里摸着。
孩子睡着后,我出来看电视。电视没好节目,门帘子起伏着,外面的灯光怎幺比里面亮?偏着头想看外面,帘子却不适宜地落下来。天气热的很,我把窗户开到最大,然后把灯关了,躺在沙发上看。还是不舒服,外面的短裤绷得很紧,看看周围,感觉只有电视的亮光,便就那样躺着把短裤也脱了,这下舒服多了,也凉快多了。
躺了会儿,听见孙惠叫李见兵,可能是洗了床单被套之类的大件,喊着叫他出来帮忙拧干。我赶紧把头贴在沙发上,从门帘飞舞的缝隙里往外看,看不到什幺,不甘心,我又扒着沙发把头垂到下面,终于看到孙惠的脚了,再继续往下,都快贴到地面,孙惠的屁股出来了,李见兵的下半身也出来了,但在那宽大的短裤外并没有东西露出来。
虽然没有预想的那样刺激,可是盯着那个部位看,隐约觉得那儿很饱满,有明显的突出。虽然讨厌的帘子忽闪忽闪地挡着视线,可是我已经兴奋起来,有了感觉。
头伸得脖子发酸,爬上来躺好,眼睛继续盯着门帘,手就开始挖下面手淫。
孙惠好象很着急,催着李见兵,自己进了房间。我什幺都看不到,又听他们说话,注意力就不是很集中,兴趣也在消退。可是我不知道怎幺了,并不想就这样结束,像产生了童心一样把内裤也脱了蹬掉,光屁股躺着。沙发是皮子的,粘在肉上,使移动时有揪屁股的感觉。汗仍然在出,但是,从窗户进来的微风正好吹在阴部,凉飕飕的怪舒服,把腿叉开些,感觉更加好。
原来孙惠上大夜班,叮嘱李见兵把没淘的衣服都淘完,然后从房间出来就开大门走了。
知道走道只剩下李见兵,我浑身立刻骚动起来,看看自己,电视的余光射到身上,下体泛白,突然我有裸体的欲望,便悄悄起身把t恤脱下,然后把乳罩也解了扔在一边。
我很少这样,即使和林文做爱,也只在做的时候脱,做完也就穿上,有一次裤头都洗了,没得穿,光着屁股睡觉,还睡不着,找了个林文的大裤衩穿上才算罢。可是今天这是怎幺了,会产生这种想法,似乎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好象还有完全解放、摆脱束缚的快意。
风比刚才大了些,门帘子晃动的幅度在扩大,于是偶尔又能看见背对着我的李见兵屁股。他的绒线大裤衩布料很柔软,屁股形状自然分外突出,这让我马上又产生了冲动,去摸下阴,干的,分开插进指头,水水立即顺着指头流出来。
正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股风从窗户吹进来,猛然就把我的门帘掀上了天。天哪,李见兵回过头来,毫无遮挡地看着我!
我呆在沙发上,已经忘记要把手从裆里抽出来,感觉他就要过来,马上就会进来把我压住强奸。羞愧、无助一起涌上来,揪着我的心挠着我的肺,就连下体好象也没放过。就这样煎熬着,煎熬着,直到那帘子像幽灵一样飘然落下,于是我的身体、心肺,还有阴部一起随着落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下体一阵痉挛,清楚地感觉「哗」的一下流出一滩东西。
这是我体验过的最莫名其妙的高潮,虽然不是很多,但足足让我抽搐了五分钟。
李见兵给孙惠说过没有,我不知道,但我敢保证他没给之外的任何人说过,因为我清楚我掌握着他的秘密,他就不敢造次,何况我从心理上压倒着他,这从那晚他看见我身体都不敢过来要我就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