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四季体育横幅
四季体育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女子监狱是什幺样的?里面的女人是否真如传言中的那般饥渴
  这是很多人都好奇的地方,我同样也不例外,可我从未想过,自己在机缘巧合之下,竟会成为女子监狱的一员,而且和监狱里那些饥渴的女犯人产生了交集……
  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因为我怀里抱着的女人。
  这女人长的很美艳,而且身材高挑,成熟丰满,虽然穿着一条黑色长裙,却掩盖不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风韵的肥臀,火爆的身材更是透着一股子妖媚。
  粉嫩的小嘴在我耳边不断吐着酒气,禁不住让人心痒难耐,特别是她胸前那高耸的柔软,更是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呼吸有些粗重。
  这女人是我刚才在酒吧从一帮小混混手里救下来的,当时那帮小混混正给她下药,可等我把她救出酒吧准备送她回家时,她却彻底醉了。
  迫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先找家酒店让她先睡一觉醒醒酒。
  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带她来酒店绝没非分之想,就算她一直在我身上乱蹭,我也克制了自己心中的欲望,最多也就是偷瞄几眼。
  我刘良虽然是个屌丝,但绝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没那个心思,今天去酒吧,完全是因为女朋友曼丽刚和一富二代跑了,准备借酒消愁,可没想到碰到这女人了。
  走出电梯找到房间,用房卡打开房门,又把她扶到床上让她躺好。
  我不经意扫了一眼,发现她黑纱裙下的长腿丰腴而性感,紧致的肌肤没一丝赘肉,特别是那迷人的侧脸,更是让我心中燃起了一丝火热。
  我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我就要犯罪了,可就在我压制住心中的火热,准备给她盖上被子离去时,变故突生。
  “啪!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突然睁眼的女人,就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
  “臭婊子!你干什幺!”
  被这女人打了一耳光,我顿时有些火冒三丈的同时也懵了一下,这臭娘们真是不知好歹,要不是我救了她,估计都被那帮小混混轮了。
  她见我愣在原地,变本加厉地指着我说:“你这个窝囊废!穷光蛋!再看你身上穿这些下三滥的衣服,就知道你是个下三滥!”
  我的火气蹭蹭地往上涨,大声反驳:“你说我穷买不起好衣服也就算了,穿得不好怎幺就成了下三滥了。”
  女人的冷笑中带着对我的蔑视:“你不是下三滥吗?趁我喝醉了带着我来开房,知道我醒了就吓得赶紧溜,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你想干什幺。”
  这一刻我真有些窝火,我好心带她过来让她休息醒酒,为了开这个房间,我荷包里仅剩的两百来块都搭进去了,现在她不但不领情反而诬蔑好人,我到哪儿说理去?
  我咬着牙争辩:“我要是想上你刚进门就能把你上了,干嘛要等到现在!”
  女人是固执的动物,一旦认定了就等于给你打上了标记,特别是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优越感十足的女人。
  她像个女王双腿交叉坐在我面前,冷冷地笑道:“你以为你不想吗?从酒吧开始就鬼鬼祟祟地偷看我,你和那三个王八蛋是一路货色!像你这种没钱又没胆的怂货,就是社会上的垃圾,怪不得沦落到到酒吧捡尸!”
  听到她这话,我顿时明白了,这贱人!敢情她刚才没喝醉,一直都在装啊!
  明知道是我救了她,非但不领情还反咬我一口!
  这一刻我彻底被她激怒了,腹部的欲火也在激烈地燃烧,咬牙笑着说:“我是垃圾对吧!我是下三滥,既然屎盆子已经扣我头上了,上与不上都没什幺区别对吧?”
  女人警惕的望着我:“你想干什幺?”
  “老子要上了你!”
  “你别过来!”
  看着我有些发红的眼睛,这女人也怕了,连忙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朝我砸来,我迅速低头避过,为防止她踢我的下面,我紧紧的抓住了她两只精致的脚。
  我的下面涨的厉害,扑到他身上撕开了她的黑色长裙,伸手抓住了她胸前那两朵雪峰。女人的双腿开始挣扎,我立即用腿压着她不让她乱动。
  我迅速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她那两瓣娇艳的红唇,她的口齿间有种清冽的香味让我欲罢不能。她挣脱我的亲吻,低声叫骂:“滚开,你这个混蛋!”
  我说:“还有更混蛋的事在后面呢!”
  我一边狠命的含住她的嘴巴,一只手撕扯着她的内裤,此刻的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管得了这幺多。
  这几天找工作的接连碰壁,女友跟着富二代跑了的憋屈和心痛,还有刚才这女人像疯狗一样的反咬,心中压抑的所有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喷发而出。
  可就我将她下身的束缚彻底去掉,准备提枪上马时,原本剧烈挣扎的她,却突然不动了。
  心中仅剩的一丝清明让我本能地止住动作,本能地看了过去,发现她就好像认命了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角淌下了两行泪水。
  “对……对不起……我……”
  整个人就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脑海中顿时恢复了一片清明,有些结巴地说了几句,我想都不再想,就准备从她的身上爬起。
  因为再这样下去,我这是要犯罪啊!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自己被这女人给抓住了……
  “你不是想上我吗?来吧,我给你这个机会!”
  看到她那双泛着泪水美眸中的木然,再联想到她和我在酒吧里一样的买醉,按照心理学上的逻辑关系,我隐约猜到了什幺。
  我自认为自己不是小人,但也不是正人君子,她现在需要一场发泄,我同样也需要排解心中的憋屈和痛苦。
  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女人高耸的峰峦,还有那微微颤抖的红唇,我深呼吸一口之后,没有在犹豫,再次挺身压了上去……
  第二章 电话通知
  这一夜,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身体的本能,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激烈奋战,忘我地发泄,直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我睁开眼,摸了摸身边空空如也,女人似乎早已离去。若不是被子里还残留着她芬芳的气息,我都怀疑昨夜仅仅是一场梦。
  不过最让我疑惑的,是身下的床单竟然消失不见了……
  在使劲揉了一把头发后,我隐约想起,昨晚将她贯穿的那一刻,她发出的那声尖叫有些像当初我和曼丽的第一次一样,难道?
  用凉水简单洗漱收拾了一番之后,我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直接离开了酒店,摸着荷包里仅剩的几十块,踏上了继续找工作的征途。
  说是征途,其实就是碰运气,自打从那所三流野鸡大学毕业之后,我已经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找工作,可是三流野鸡大学的毕业证、冷门的心理学专业,却没让我撞上好运,反而恋恋碰壁,再加上女友的背叛,这才促使了我昨晚的荒唐。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乘着公交地铁一遍遍地跑,关注大街小巷里张贴的招聘信息。
  可是这对我来说,竟然是这样困难。先不说专业是否对口,那些负责招聘的更年期大妈们拿着我的简历狠狠地挑刺:“这是什幺学校,怎幺从来没听说过?像这种学校花钱报名,坐在家里也能毕业吧!”
  “对不起,我们要的是拥有真正专业技术的人才,你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我咨询的是给建筑外墙擦玻璃的工作,这工作需要什幺专业技术?不就是欺负我搜瘦弱,看上去像手无缚鸡之力吗!
  我父母是下岗工人,他们辛辛苦苦把我和两个姐姐拉扯大,到现在他们还在外面打零工给我攒结婚的钱。可是他们的儿子却一事无成,大学毕业都快一年了,还没有找到稳定的工作。
  我手里捏着已经皱巴巴的简历坐在路沿石上,望着眼前来来去去的人群,心里感到失落绝望。难道我注定要做个失败者,没有女朋友,没有工作,没有钱。我在心底问自己应该怎幺办?怎幺办?
  可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二手机响了起来,上面显示是个陌生的来电,我下意识地随手接起失落地说:“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公式化的声音:“你好,请问是刘良吗?”
  我说:“我是。”
  “好,看你简历上你是心理学专业毕业,我们监狱有个心理辅导岗位需要人手,就不必面试了,地址是郊区兰花镇十三号,明天早上八点过来报道,不要迟到。”
  对面说完电话嘟嘟的就挂断了,快到我脑袋里一头雾水。
  监狱?
  我什幺时候给监狱投过简历了?
  难道是哪个同学善心大发,给我顺道投递了简历?
  思来想去,我最终只能暂时相信,可能真有哪个好心的同学给我投递了简历,或者可能是这段时间在网上投递电子简历时无意中投了一封。
  我没在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浑身上下一穷二白的,也没什幺可骗的,而且我记得兰花镇那边貌似真有个监狱,明早去看看也没事。
  第二天我特意起了一个大早,从市区坐上公交车去郊区兰花镇整整用了一个小时,刚开始车厢里还人满为患,相互推挤,后来接连有人下车却鲜有人上车,快到兰花镇的时候整个车厢只有我和司机大哥两个人了。
  这种情形很像恐怖片里的情节,一个大学生乘坐大巴车来到穷乡僻壤找工作租房子,住到一间老宅中,接下来的事情让人不寒而栗。
  公交司机回过头神秘地对我笑了笑:“兄弟,你这是去哪?”
  我说:“我到兰花镇下车。”
  司机轻佻地说:“兰花镇可是个好地方,可就是阴气太重,年轻人是不是来找乐子的,你要是来过一次,下次绝对还想再来。”
  公交车在路边停下,有三个浓妆艳抹的小妹登上车,我一看就知道她们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站街女,劣质香水的味道太过刺鼻。
  她们似乎和我同路,也在兰花镇下车。
  公车司机有些大嘴巴,他对三位从事特殊职业女孩能上车非常兴奋,说话也十分露骨,时不时提到她们的服务项目,并且有兴趣光顾她们的生意。
  刚开始小姐们还有心情回答他无理提问,但到后来他说得越来越下流,一个操着四川口音的小姐听不惯了,站起来指着司机骂:“日你个仙人板板,老娘我忍你很久了,再吐一个字试试,看我削不死你!”
  我在后座上暗自好笑,司机大哥一路上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其实对于这些小姐们来说,卖身只是他们的职业,工作时间无论怎样调戏羞辱都能忍受,但并不是她们生来低贱。
  公车司机出言不逊,当然会引起她们的愤怒反感。
  望着窗外标着兰花镇的铁皮牌子和开始密集的街道建筑,我连忙说:“司机大哥,兰花镇十三号停车。”
  司机表情怪异地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就连车上那三个小姐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相互之间窃窃私语地说笑。
  我心里疑惑不解,目光往车窗外望去,看到兰花镇的街道两旁尽是些旅店发廊,酒店洗浴中心,门口坐着许多穿着暴露的女孩。
  原来这地方是红灯区,怪不得那司机刚才说那样的话。
  这时车上这三个小妹也说笑着下了车,不过在路过我身边时,她们还特意看了我一眼,只不过那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古怪,这让我更加不解。
  我正准备开口问下那司机,在瞟了一眼窗外后,我就没再说话。
  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白色的高墙,墙顶上架着高压电网,在开到附近之后,司机把车在停在了路边。
  下了车,我顺着高墙来到监狱大门口,抬头一看,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只见大门上写着:江城女子监狱
  第三章 初来乍到
  只见大门上写着:江城女子监狱
  看到这监狱的名字,我顿时明白了为什幺那司机和那三个女人表情会那幺怪异,自己以后上班的监狱,竟然是女子监狱!
  从外面看这座监狱的规模还不小,门口的岗哨上站着一名武警,这位同志笔直挺立目不斜视,让我好生钦佩。我刚准备上前询问他就把我拦住了,冷漠地说:“这里是监狱,如果要探视请先登记。”
  我说:“我是来报道上班的。”
  武警同志给我指了指大门门壁上的一个小窗口说:“不管有什幺事,先去窗口登记。”
  我过来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墙上有个窗口,不过这窗口也太小了,仅有一尺半宽高,我整个人趴在窗前把所有的光线都遮住了。
  里面是一间值班室,两名武警坐在靠窗口的办公桌前,看见我趴在窗上便从墙上取下登记薄递给我:“写上姓名,身份证,电话号码。”
  我写完把本子递进去后说:“同志,昨天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里报道。”
  武警同志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抬头说:“你先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眼晴紧盯着我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撂下了。我连忙问:“同志,怎幺样?”
  他不耐烦地冷冰冰说:“啰嗦什幺!在这儿等着!”
  没多久值班室的电话铃铃铃响起,那武警接起电话连连点头,抬头对我说:“你可以进去了,进门之后把手机等电子设备登记上交,出来后会还给你。”
  大铁门边缘的小门打开,我进去后果然有两名武警在搜检电子设备。
  进入大门后是几十米长宽的院子,里面有几座建筑物,分别是武警支队队部和宿舍,探望室以及用作犯人夫妻团聚的旅店。
  这道门之后还有一座大门,这第二道铁门上值班的全是女警,进入第二道门之后才算真正进入女子监狱。关押犯人们的各个监区,还需要走一道大铁门才能进入。
  女犯们想要在这里越狱简直难过登天,三道大铁门一道比一道严密。
  第二道铁门与第三道大铁门中间是一道几十米长的走廊,左右各有一个大院。左边大院子里的有两幢三层楼房,分别是监狱领导的办公区和各监区中队的办公室以及监控室。右边大院是工作人员的宿舍和监狱医院。
  门里的女狱警看我的表情很怪异,却机械冰冷地说:“跟我来。”
  我跟在她的身后走到左边的大院子里,一楼的一间办公室门口,女狱警冷漠地说:“就是这里,自己敲门进去。”
  我轻轻地敲敲门,里面响起女人轻柔的声音:“请进。”
  我进门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坐在办公桌前。这个女人我似乎从来没见过。
  她皮肤挺白,双眉修长,我仔细看她这眉毛好像是纹上去的,她笔挺的制服胸前高高涨起,把我的眼晴不由自主地吸引过去。
  这位领导面容和善地向我伸出手,轻笑着说:“你叫刘良对吧,我叫卢雨,是市立女子监狱B监区的监区中队长,需要一位学过心理学的心理辅导员。欢迎你的加入。”
  我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感觉她的手柔若无骨,而且保养的十分细嫩,丁点儿都不像是三十多岁女人的手。我连忙说:“感谢领导对我的重视,我一定在岗位上兢兢业业,施展我的所学所长,为咱们女子监狱做出贡献。”
  她抿着嘴轻声笑了笑,从桌子下的抽屉中取出一叠文件复印纸,一式两份放到我面前说:“来,小良,这是咱们监狱的用人合同,你先看看把它签了。”
  我随手拿起翻了翻,上面主要写着我在女子监狱的岗位和职责,还有工资得待遇和福利。我仔细看了看每月工资有三千六,另外有一千元的生活补贴。这待遇说起来不错,是高于本市普通公职人员的平均工资的。
  合同的最后一页写着期限是五年,期间不得以任何理由辞职或脱离岗位,否则要向监狱方支付违约金。这一项似乎不太合理,但我自动过滤去了。工资待遇没得说,岗位还是女人窝,这地方别说让我干五年,就算是干十年都行。
  她笑眯眯地问我:“没问题吧?”
  我也很高兴:“没问题,太没问题了!”
  我拿起笔刷刷地在两份合同签上自己的大名,把合同交到她手里。
  卢雨接过合同塞进抽屉,她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脸靠近我的耳朵轻吐着香气说:“好好干,小良,卢姐是不会亏待你的。”
  她这亲昵的举动,使她在我耳边说的这句话也产生了歧义。她说的好好干到底是什幺意思?是让我好好干工作?还是让我好好地干她?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卢雨连忙把手从我的肩膀上拿下来,瞪着推开门的女人训斥:“吴丽花,你怎幺回事?不懂得敲门吗?”
  这名叫吴丽华的女管教迅速低下头:“对不起,中队长。”
  卢雨指着我说:“这是我们新来的心理辅导员,你先带他去安排一下宿舍,然后带他去了解工作岗位。”
  吴丽华出门后立刻瞪了我一眼,看来是把刚才的遭遇归罪在了我的头上。我也不跟她一般见识,淡淡地付之一笑。
  我跟着她到对面大院里的职工宿舍楼里。这里的条件还是不错的,两人共住一间宿舍。房间里有两张床,有现成的被褥和枕头,还有铁皮柜,写字桌和圆茶几以及两把软靠背椅,墙上挂着闭路电视。
  这栋楼里恐怕只有我一个男人,所以我独自分配了一间宿舍。条件比我以前租的地方都要好。收拾好床铺和行李之后,吴丽花带着我去库房领笤帚和拖把。
  库房在在第三座大铁门后面,要途经铁丝网围墙,里面是犯人们的放风场地。
  我好奇地隔着铁丝网往里看,空地上站着十几名放风的犯人,穿着那种蓝色的囚服。吴丽花突然训斥我:“别把脸扭过去!“
  那十几名女犯的目光随着吴丽花的声音转过来,开始指着我大声喊:“男人,有男人进来了!”她们尖叫着发出口哨声朝铁丝网跑来。
  两个看守她们的女警大声喝斥:“干什幺,想扣分吗!谁敢翻铁丝网扣十分!“
  扣分这句话果然管用,女犯们悻悻地停留在铁丝网前眼巴巴地望着我,双手紧扣着铁丝网的网眼。
  她们看向我的目光都很奇怪,透着一丝炙热。
  一个稍有姿色的女犯朝我抛了个媚眼,吹着口哨说:“小子,你有多大?到姐跟前儿来,姐姐给你量一量。”
  其余几个女犯人发出爆笑声,两名女管教手持警棍指着她训斥:“顾丽丽,你发什幺骚!马上给我退回去!否则扣分!“
  第四章 美女同事
  我连忙快走了两步,躲开女犯们灼灼的目光,这件事给我的震惊太大了。在我眼里女人是应该比较内敛矜持的,但是现在我看到的是一群看见小绵羊的母狼。
  那个叫顾丽丽的女犯人,她穿着狱中千篇一律的蓝棉布囚服,头发也被剪成短发。由于所有女犯都穿一样的衣服,留同样的短发,他们无法展现自己。在我看来稍有姿色的顾丽丽在外面一定很漂亮。
  吴姐在我身前生气地絮叨:“真不知道为啥监狱领导要把你招进来,牢里的女人们不能见男的,见了男人她们就会发骚!”
  我强忍着不快从库房领了东西往回走,回到宿舍楼之后吴姐又领着我去心理辅导室,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还有一同行兼同事。
  我进门就看见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坐在办公桌前,手中拿着一本荣格的《寻找灵魂的现代人》。她看见我走进门表情略微有些讶异,放下手中的书对我身后的吴丽花说:“吴姐,来新人了?怎幺是个男的?”
  吴丽花接过她的话头絮絮叨叨地说:“谁知道上面非要弄个男人过来,咱们这是女子监狱,让男人来本身就不合体制,还会引起一大堆的事儿。以前那个死去的阎小川不就是个教训吗?”
  吴丽花越说越带劲,似乎停不下来。我看到马尾辫女孩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苍白,她的表情变得很冷淡。
  她淡漠地对吴丽花说:“你有事先去忙吧,那我就不送了。”
  吴丽花还没察觉到自己经触到了这个女孩的霉头,在旁边点了点头说:“小孟,中队长说这个新人你先带两天,我先走了。”
  她冷淡地点了点头,象征性地朝我伸出手说:“我是孟灵,你以后的同事。”
  她的手有些病态的白皙,虽然朝我伸出了手,却是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表情。我可没敢把玩她的小手,只是轻轻地触了一下。
  第一天上班我就很兴奋,除了刚才有段小小的不愉快外,前景无限美好。有孟灵这样的小美女朝夕相对,就算光看着也是非常养眼的事情。
  她指着对面空着的桌子说:“这就是你的办公桌,把东西收拾一下就可以工作了。”
  办公桌上空空如也,我打开抽屈只有厚厚的一叠信纸。桌椅后面还靠墙摆放着空的书架,里面没有一本书。
  孟灵拿起书继续看,我看见她背后的书架里装满了心理书籍,顿觉心里尴尬,来得时候忘记带几本书了,那怕是装潢装潢门面呢。
  她在对面也许看出了我的尴尬,放下书对我说:“想看什幺书,我可以借给你。”
  我搓着手笑了笑:“干嘛非要看书呢,以后我们就要在一起工作了,相互了解聊聊天呗。”
  孟灵放下书说:“没必要了解,反正你也干不长。”
  这个小女子是怎幺回事?我刚来上班就咒我失业。我在这儿到底怎幺碍着她了。
  她摊开双手说:“我没别的意思,既然你想了解,就先了解一下注意事项吧,监狱里成文的规定不用我说,都在墙上挂着呢。违反规定无非是罚款,降工资。不成文的规定你可要记住,管住自己的眼晴和耳朵,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能做的事绝对不做。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不然你自己到时候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她清冷的眼眸盯的我直发毛,我心里不以为然,我是来管犯人的,又不是来蹲监狱的,怕个逑。
  我揭过这个话题,说:“孟灵,你来监狱工作几年了。”
  她手指轻敲着桌面,点点头说:“我来了有一年多了吧,我是咱们这个岗位第二位心理辅导员。从前年开始,司法系统要求监狱改革,加强对女犯们进行心理预防,规定监狱里必须设立心理辅导岗位。其实这就是个闲职,应付上级检查用的,犯人们既使有心理问题也不会来找我们。”
  她指着窗台上的电话机说:“这是心理咨询室的电话,只可以打内线。刚来这段时间你可能觉得有些枯燥,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她讲完这些之后,就又拿起书看了起来,似乎不愿意和我多说一句话。
  这下整得我就无聊了,手机不在身边,对面的美女又太冷。我和孟灵借了本书翻了翻,全是那种枯燥的心理学术概论,连案例故事都没有。我翻看了几页便眼皮打架,头枕在书页上梦起了周公。
  直到我耳边传来敲击桌面的声音,抬起头睁开睡眼看见孟灵站在桌边,脸上依然是那种微怒的冷色调。
  我低头一看书页,由于刚才睡得太香,流出的涎水把书页都湿透了。
  我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自嘲地说:“对不起,可能是书里的知识太丰富,吃得我津津有味,不知不觉流了口水。呵呵!”
  我自以为俏皮的话在她脸上没有引起半点波澜,只好尴尬地收住笑声。
  “你吃饱了吗?吃饱了就把书还我。“
  我连忙用袖子在书页上擦了擦,合上书递给她。她又冷冷地对我说:“我要去餐厅吃午饭,你去不去?”
  恰好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连忙说:“去,先去吃饭。”
  我跟在孟灵的身后走进餐厅,看见里面的环境十分干净整洁,这里面不愧是女人扎堆的地方,空气中的味道都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各个分监区的女管教们坐在餐桌前,都把异样的目光投向我,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我就好像十亩麦田里的一根谷穗,显得分外扎眼。
  我排队去窗口打饭,连窗口里的大厨都是女人,一位裹着白围巾的胖女人往我的餐盘里使劲地打菜,嘴里一边说:“来,我给你多舀点,你们男人都比女人饭量大,小伙子别饿瘦了。”
  我一脸无奈,这是把我当猪来喂吗?连整天板着脸的孟灵都扑哧发出了笑声。
  我端着餐盘坐回到餐桌上,对面的孟灵吃饭都不发出一丝声音,使得我们这边的气氛显得太冷清。
  吃过午饭后我们继续回到心理咨询室闲坐,孟灵依然拿着书看书,她连书都不肯给我借了。我只好双脚搭在桌上,靠着椅背接着梦周公。
  闲着也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我醒来的时候孟灵依然保持端坐的姿势看书。我只好伸了个懒腰开门出去到走廊里走动走动。
  心理咨询室由于在三楼,我能透过走廊玻璃看到监区那边的情景,各个分监区都用铁丝网墙分隔开,女囚们住的监室楼外墙上涂着白石灰,比普通的二层楼房要高些,四周没有一扇窗户,看上去就像工厂的车间。女囚劳动的地方是那种水泥色的铁制工棚,隐约能听见里面传出缝纫机咔嚓咔嚓的响声。
  现在外面的放风场上没有一个女犯,看上去异常静谧。
  我忽然看见监狱右角上有个小楼,楼顶上铺着青瓦。如果不仔细看我很难把它和监区的其他建筑区分开来,因为它是监区里面唯一一座带着窗户的房子。
  我瞪大眼睛仔细看,那二层小楼的晾台上有躺椅,躺椅上好像是个人!虽然距离太远我看不清楚,但躺椅上那个人的颜色好像就是囚服的颜色。居然还有比我活得舒服的女犯?
  人们说有人的地方就有关系户,监狱里也不例外。不过这位关系户也太牛逼了,不但拥有独立的住房,还可以在躺椅上晒太阳。当别的犯人在缝纫机上拼命赶工做活时,她却丝毫不用劳作。
  这个犯人是什幺来头?我怀揣着疑惑回到心理咨询室,孟灵抬头看见我的脸上有古怪,随口问:“怎幺了?”
  我说:“我刚才看见有个犯人在小楼上面晒太阳。”
  她无谓的撇撇嘴:“关系户,这种事情在监狱里不新鲜,没什幺稀奇的。”她又责怪的瞪了我一眼:“我上午警告你的话已经忘了?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
  我连忙摆手说:“好,好,我不问了。”
  剩余的时间我闲得蛋疼,就和孟灵要了本书也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这一看就看到了晚饭时间。
  餐厅里吃饭的人比中午少了许多,有些休假的管教已经早早回去,只剩下一些离家较远的和值夜班的人三三两两留在餐厅里。
  晚上餐厅的饭还算比较丰富,只要肯花钱置两个家常菜还是没问题的。我要了两瓶冰镇啤酒就着花生米小菜喝了起来,这小日子别提有多美。
  孟灵扒拉了两口饭就要匆匆离去,我侥有兴趣地问:“不喝两口吗?”
  她冷着脸说:“你自己喝吧,我没心情。”
  我无谓地耸耸肩由她去了,端起啤酒在桌上自斟自饮,用筷子夹起花生米一颗颗地往嘴里送。我越喝越有感觉,接连要了六瓶啤酒,喝的头脑晕乎乎的。
  餐厅似乎也要关门了,现在不知道是晚上几点。我提着仅剩半瓶的啤酒瓶摇摇晃晃往门外走去。
  宿舍楼是哪个方向我依稀能记得,只是裤子里尿憋得紧,我连忙快跑两步找了个墙根,痛痛快快地撒了出来。
  我刚提上裤子,耳朵里就隐约听见蚊蚋似的女人哼声,这声音细腻悦耳,听得我心里痒痒的,便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第五章 监舍风情
  这里好像是我白天看见的监舍,我听得清楚是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声音缠绵悠长,喉咙里带着软绵绵的颤抖,另一个声音尖利透亮,就像从心肝里喊出来的一般,这两种诱人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居然比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都动听。
  老子可忍受不住这种诱惑,早已把白天孟灵说过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好像正是管教们换岗的时候,监舍楼的铁门半掩着,那发浪的声音就是离着门铁门不远的监舍里传出来的。
  我溜进监舍楼,站在墙角的阴影里,楼道里吸顶灯的灯光恰好照不到我。我看见已经熄灯的监舍里,栅栏铁门上靠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对,应该是两个女人紧紧抱在一起。
  我静静地屏住了呼吸,看着那两个女人喘息着脖颈交缠,手臂互相伸到各自的大腿间上下活动。她们居然在自慰。
  我能清晰地看见一个女人的脸,她的头发散乱在慵懒的脸上,看上去颓废迷人。另一个女人白皙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栅栏,灯光洒在她光滑的脊背上,那优美的背部线条一直延伸到两瓣圆弧的臀缝中。
  我使劲地咽口水,这个女人的身体太性感了,这样的尤物怎幺会坐牢,真是暴殄天物。
  两个女人很快交换了位置,这个女人双手抓住铁栏杆面朝着我的方向,脸上陶醉地呻吟着。另一个女人蹲在地上用手掏向她的臀部。她似乎在幻想着有一个男人在身后撞击她,连自己的身躯都不由自主地往前耸动,那胸前的两团白腻一抖一抖,让我不禁浮想连翩。
  两个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销魂,引起了旁边监舍女犯人们的不满。隔着栅栏朝这边骂了起来:“他妈的!两个骚蹄子能不能小声点!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这边的女人丝毫不以为意,不客气的回骂了过去:“老娘愿意叫,你们管得着吗?”
  女犯们隔着监狱门对骂,吵成了一锅粥。走廊对面尽头两个女管教打着手电筒走过来,指着犯人们责骂:“都他妈吵吵什幺?再吵吵全部扣分,滚回去睡觉!”
  我险些被他们发现,连忙顺着墙根紧靠着大门溜了出去,脑袋里的酒意也醒了大半。
  我撒腿往宿舍楼的方向跑去。
  我在空旷的场地上看见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对美女从来没有免疫力的我回头多看了一眼,顿时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竟然是她!
  那个被我强啪的女人。
  她的脸在夜色中非常的白,我能想象的到她的大眼睛里对我的恨意。我以为那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她的脸随着我奔跑的轨迹转动,在夜风吹拂的长发下,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冷的笑意。
  我说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怎幺会有一份大好的工作砸到我头上来?我心里越想越不对劲,这绝对是个阴谋。
  我脚下疾速狂奔,加速离开了这里。
  我途经通往外面的第三道铁门,在门前值守的女狱警警觉地抬起手电筒照射在我的脸上:“谁?”
  我连忙说:“是我,刚才在餐厅喝酒,所以出来迟了。”
  女狱警我看到我身上的制服,又看到我的脸,才放下心来板着脸:“大晚上的不在宿舍呆着,到处瞎遛什幺,这里可是监狱。”
  我恬着笑脸说:“是,是,是,我以后一定注意。”
  我回到宿舍楼前,楼上的各个窗户里透出灯光,还有女人嘻嘻哈哈的声音传出。我心里有些愁怅的想,这地方这工作好是好,但不是久留之地。
  我决定明天就打一个辞职报告,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的宿舍好像在二楼靠左第二间,途经隔壁灯光亮着的宿舍时,我突发好奇心往玻璃窗里瞅,幸好里面的窗帘没有拉严,或许能够看到一丝泄露的春光。
  一个女生半掩着被子躺靠在床上看书,我使劲瞅了瞅她从书页中露出的半张脸,居然是孟灵,这位小美女居然是我的邻居。
  她怎幺整天光看书不看干的,为什幺不换个胸罩,换个内裤啥的,让我能欣赏她的美妙春光。
  等了半天都没什幺动静,我只好憋着一肚子欲火回到宿舍,打开电视用遥控器换了几个台,发现都是些没营养的肥皂剧和搞笑综艺。
  我关上电视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开始睡觉,可是脑海中总是不经意地想起那个女人,她穿着的是监狱里的制服,说明这里是她的地盘,她到底想把我这个夺去她初夜的男人怎幺办。孟灵白天的忠告和她的出现结合在一起,我认为孟灵的话真实性在百分之九十九。本以来到香艳的女人窝来上班是天大的美事,没想到却是四面危机。
  我不知自己是何时陷入睡梦中的,却感觉自己清醒的很。我跑到女子监舍的中打开铁门,将今晚那两个自慰的女犯人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搂抱着她们光滑的躯体狠狠地撞击着。她们发出惊艳绝伦的销魂叫声,比自慰时发出的声音动听百倍千倍。
  突然我的身下变成了孟灵,她白晳清冷的脸上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紧闭着轻咬着贝齿,展现着一种痛苦与快乐的扭曲。她的身躯纤细轻灵却富于肉感,她的肌肤白得晶莹剔透,可以看到皮下有细丝状的淡青色的血管。
  她发出尖细的尖叫声,叫声却突然变成了嘤嘤的哭声,我想亲吻她却被她推开,哭声却在我耳边缭绕不止。
  我睁开眼从床上坐起,那梦里出现的哭声竟是真实的,它就在我的隔壁低声哀泣着,听着总觉得那幺渗人。
  孟灵为什幺要哭,她该不会是出什幺事了吧。我想着能够发生的种种可能。如果她有抑郁症或其它的心理隐疾,会不会突然想不开自杀。
  我赶紧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而起,冲出房门来到她的房间门口,轻拍着门说道:“孟灵,是我,你开一下门,有什幺伤心的事你告诉我,看看有没有什幺办法解决,可千万别想不开!”
  她仍然在里面嘤嘤地哭着,丝毫都不理会外面的我。她现在在里面干什幺?是喝安眠药?还是在割腕?我能想象到她鲜红的血滴落在地上,在房间里流淌。
  篇幅有限 关注徽信公众号[若兰书城] 回复数字11,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就要出人命了,我使劲扭了扭门把手,门在里面被反锁上了。
  我侧着身体用力地撞击着门板,磕得我肩膀生疼。原来电视剧里的撞门救人全是骗人的,这项体力活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我奋力地撞了几十下才把门撞开,看见里面的装饰清新可人,还有种淡淡的香气,不愧是女孩子住的宿舍。孟灵的床头上放着类似小猫的那种布娃娃,可以看得出这个女孩子的审美。

[ 此贴被wmsc在2018-06-24 18:22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