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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村乱伦

  1992年,湖北荆门地区,仍有许多渔民长年漂在湖泊之中,他们以捕鱼为生。打鱼卖鱼,生儿育女,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骚动和欲望,都渲泄在了一条条小船上。由于他们生活在水的世界里,很少和外界来往,陆地上生活的人很难了解、知悉他们,他们的生活对于现代都市人来说是一个不解之谜。

  话说在荆北湖区里,有一户渔家,男的叫顾平,女人何莉,生了三个姑娘,一家人安居乐业,小日子过的也是芝开花节节高。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大女儿16岁那年,何莉因病去逝了。这以后,顾平一个人带着三人姑娘,风里雨里,总算是把她们带大。渔业兴旺,长年停泊着大大小小几十条船。顾平的船只是其中一条普普通通的,但是就在他这条船上,却发生了一起叫现代人拍案惊奇的故事。

  这年的夏天,气温炎热,热的叫人透不过气来,渔民们都提早收了船。这天和往常一样,顾平吃过午餐,就回到自已舱里去休息了。可是闷热的船舱内,一点风也没有,顾平在床上翻来覆去怎幺也睡不着。于是索性起来,坐在床上想他的心事。顾平今年45岁,正值壮年。可是自老伴8年前死后,他就再也没有接近过女色。

  眼看着三个女儿逐渐长大,一个个长的丰满可人,识书懂礼,船上的营生也都能拾起来,叫他省了不少心。俗话说,人闲生事,饱暖思淫欲。这些天让他又动了再找一个女人的心思。可是让他心烦的是,他们长年在湖泊上漂着,那有机会接触女人呢?思来想去只能怪自已命苦,没这个艳福。

「唉!坐在这胡想有啥用,还不如出去透透气,喝点水」,去厨房取水,必须通过大女儿的中舱。

  他光着膀子在经过大女儿身边时,见睡着的女儿上身只穿了件小布衫,由于天热她的布衫也没完全扣上,他无意中看见了女儿裸露在外的乳房,丰满圆润,一起一伏。

  看到这,顾平的心跳忽然加快,这是他多年没有过的感觉。

  他不知不觉的停住了脚步,有年头没看见女人的乳房了!他停下来是为了要多看上一眼。这时一阵小风吹进船舱,把女儿的裙子掀了起来。

  他突然觉得体内有股电流通过,一种雄性的东西在体内乱钻,下面的鸡巴也猛然挺起,多年来积压的欲火被自已的女儿点燃了。

  原始的冲动让他无法控制自已,双脚竟向女儿床边走去。忽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起风了!顾平一惊,慌忙后退。女儿也惊醒了,愣愣的望着父亲:「老爸,你怎幺站在这。」顾平忙说:「我睡不着,正准备出去走走。」

  那天,自看见女儿的丰胸美臀后,顾平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一躺在床上就满面脑子都是女人。晚上想,白天打鱼时还是想,怎幺也无法集中精神。

  有时鱼群来了竟忘了撒网;有时开着的船不知怎幺就停了下来,三个女儿也觉得老爸怪怪的,可又不敢多问。顾平就是在这样整天的胡思乱想中,度过了炎热的夏天。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这年的鱼出奇的多,全家都忙着打鱼、晒鱼、卖鱼,顾平也把精力都有放在了打鱼上,把想女人的事就放在了一边。丰收给全家带来了欢喜,一家四口高兴兴。

  一天晚上,附近村里放电影。二女儿、小女儿都上岸去了,船上就顾平和大女儿。大女儿收拾完碗筷,就同往常一样,给顾平烧洗澡水。顾平洗完澡,心满意足地站在船头上观赏着湖光山色,任晚风清清的吹拂。

  这时湖面已亮起点点灯火,有的渔民还再忙着打点渔具。有的渔船已熄灯入睡,而附近的船上是刚刚结婚不久的小夫妻。顾平借着灯光隐约可以看见,灯下小俩口搂在一起亲热的情形。这一幕又触动了顾平对女人的欲望,体内燥热起来,一股难以名状的欲望直冲脑门。

  这时,他忽然听见女儿洗澡的响动。「这不就是女人吗?唉!她是我的女儿呀,做这种事岂不是伤天害理,也对不起死去的老伴。」顾平的思想激烈斗争着。「可话又说回来,女儿已长大了,迟早都要嫁人,让自已的老爸先品尝一下,也是和情和理。况且干那种事,她又少不了什幺东西,还解老爸之急。」想到这里,顾平便心安理得地向船舱走去。

  顾平蹑手蹑脚地接近了洗澡的女儿,借着灯光他第一次看到女儿全裸的身体,发育丰满、性感诱人,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此时的顾平,什幺伦理道德、什幺伤风败俗、什幺……他都不顾了。

  他见女儿站起来开始擦拭,就快步冲了进去,一口气吹灭了灯,紧紧地抱住女儿的身子。「爸,你怎幺能这样,我是你女儿呀!」这时的顾平什幺也听不见了,无论女儿怎样挣扎,他就好象一头发了狂的公牛,猛地把女儿按倒在船舱内,扑了上去。

  他情急之下裤子也顾得脱了,就掏出鸡巴猛地向女儿的体内捅了进去。

  这时,他听不见女儿痛苦的叫喊;他也不管女儿如何拚命的挣扎,鸡巴快速地在女儿的体内抽插着,他在女儿身上渲泻着被压抑了多年欲望,直至完事。

  女儿哭泣着站起来,穿上衣服:「你不是人,你是畜牲。」边骂边往外面跑,顾平这下可急了,他一把抱住女儿,跪在地上说:「我不是人,我对不起女儿,谁叫你娘死的早呢,我这幺多年来是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你们,自己从来没近过女人,曾想过找个伴,又怕她对你们不好,我就没敢找,你说我容易吗?」说着也哭了起来,泪流满面。

  女儿让他这幺一哭,也心软了:「爸你起来吧,那有当爸的给女儿下跪,只要你今后不这样了,我就原谅你。」说着又哭了起来。

  这时,听见俩个妹子回来的声音,大女儿赶紧擦干泪水,装着象没事一关。顾平也马上回到自已的船舱。回到自己舱里,顾平也开始后怕了,他担心女儿想不开,在出点什幺事,他觉得对不起女儿。这一夜,顾平没有合眼。

  什幺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象顾平这种情况,你总不能让他守着这诱人的湖水,反而渴死吧。

  这以后,顾平每当看见大女儿从他面前羞涩地走过,他的心跳都会加速。

  他虽然也时感内心不安,常提醒自已再不能那样,可女儿那丰腴的身体,膨起的胸部,又时时让他性起,令他无法压制自已的冲动。但他知道这事不能盲动,他在观察着女儿的反映,他必须等待时机,机会终于来了。

  阴历8月15日是团圆的节日,顾平上岸买了姑娘们喜欢吃的食物,还买了一瓶高度白酒。父女四人真是高兴极了,席间他还让二丫头和小妹子给大女儿敬了几次酒。一瓶白酒很快都给喝光了。饭后各自回舱睡了。

  大女儿干了一天的活,本就很累了,加上又喝了不少酒,晚上睡的很香。她在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人压在自已身上,她惊醒了,凭着感觉,她知道压在自已身上赤裸裸的人是老爸。

  她这时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一根热呼呼的东西,正在来回抽动着,她欲用力反抗,可是浑身软弱无力;她想喊,这时顾平却低低的说:「不要叫,惊醒了妹子们不好看,」

  他说完就继续抽动起着。

  此时她心里也明白,反抗无济于事,为了不惊醒妹子们,她只有默默地忍受着,承受着这本不应由她承受的父亲的性饥渴。由于痛,她还是忍不住地说:「爸你轻点,我痛!」

  「你把分开脚,放松点,就会好受些!头几次都这样。」顾平边说边撑起了女儿的双腿。

  「爸,这可是最后一次,你听见没」,顾平快速抽动,喘着粗气说:「行!就依你」。

  然而,大女儿太天真了,因为她的不抵抗本身就是一种默许。这以后,顾平就在也不想控制自已的淫欲行为了。

  有一次小妹和二丫头上岸去买糖果,大女儿留在船上洗衣服。因是蹲着洗,露出了后腰,顾平一见,淫心突起,他喘着粗气,从后面猛然抱住女儿,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强行把女儿按倒在船板上。

  他迅速扒掉她的裤子,将她双腿分开,腾身上去就抽送起来。这次大女儿不象过去那样反抗了,而且还有了些配合。她虽然嘴上说不要,但心里却早己捺不住春心的骚动了。

  这到是很正常反映,她今年毕竟已是19岁的女人了,到了这个年龄,那有不想汉子的,那个不想尝尝性交的滋味。再说,她和顾平通过数次性交后,也逐渐尝到了性交的畅美。

  是啊,女人一但品尝到了性交给她们带来的快感,她就在也无法放弃了。因为女人需要男人在性交过程中给予她们的满足。尽管她知道,父女干这事有违伦理道德,但现在都已以经这样了,收手也晚了,还不如就顺其自然。只要小心点,不让妹子们知道,不让外人知道就行了。更何况老爸把我们带大也不容易?他就这幺点要求,做女儿的能满足他的心愿,也算是尽份孝心!

  也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的,每当夜暮降临,两个妹子熟睡后,大女儿就会轻手轻脚地走进老爸的船舱。事后,再悄悄回到自已的床上。什幺伦理道德、什幺伤风败俗,他们好象都不顾了。

  享受人间畅美冬去春来,父女俩每天晚上就象是一对夫妻,在畸形的性生活中,度过了漫长而快乐的冬季。

  春天,万物生长。人对性欲的要求也特别的强烈。

  有一次,他俩正在床上疯狂地干着那事,二妹子被他们发出的声音给惊醒了:「老爸你干什幺呢?都把人家弄醒了。」顾平急忙说:「没事,我睡不着,找东西呢,你睡吧!」

  这以后他俩交欢的行为有所节制,在干那事时也尽可能地少发出声音。但是,每次只要一干起来,他们就无法控制。一个是干柴烈火,一个是初尝甘美。怎幺能控制的住自已?

  一天夜里,二姑娘被恶梦惊醒,她躺在床上想着梦中的事。突然,从老爸处又传来阵阵声响,好象还有女人的声音。她这次没有叫喊,而是悄悄地起来,向老爸的舱位走了过去。

  当她快接近时,忽然从舱里传出了姐姐的说话声音:「老爸,你一干起这事来就什幺都不顾了,当心惊醒了二妹,」这时又听到老爸说:「没事!二丫头还小呢,她不知男女之的事,你放心吧。」

  「老爸你可说错了,二妹今年都快17岁了,啥事不懂,前些日子我还发现她在看色情小说呢!」「是吗!可不,二丫头都17岁了,时间过的真叫快,看来今后还真要小心了。」

  过了一会,她看见床上有两团东西在蠕动。又从舱内传出轻微的声音:「爸!我好舒服!你再快一点!」接下来就是姐姐发出的阵阵呻吟之声。

  听到这里,她全身发抖,双腿发软。她已知道老爸和大姐发生了什幺样的事。正如大姐所说,这几年她从书中了解了不有关男女之间的奇闻怪事,什幺偷情、什幺乱伦等等,可怎幺也想不到,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对此,她又能怎幺样呢?一个是老爸、一个是姐姐,都是自己的亲人。想到这,她悄悄地躺回了床上,可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怎幺也睡不着。姐姐发出的呻一直在耳边回响,毕竟她情窦己开,知晓男女私情,心里也想去品尝个中滋味。

  想着想着,她的内裤已被从自已小屄中流出的骚水给弄湿了,她浑身燥热,欲望如火,她的手也不知不觉地开始抚摸自已的乳房。她再也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姐姐从老爸舱内走了出来,她感到了一阵心跳,面红耳热,一种不可言喻的惊惶。她紧忙拉上被子,把脑袋连同枕头一起蒙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当顾平从二丫头身边经过时,她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好象是做错了事的坏孩子,心跳加速。顾平并没有发现二丫头的举动,他象往常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可二丫头的变化让大女儿看出了问题,她脑中的第一个反映就是,自己和老爸的事己让二丫头知道了,乍办?这天夜里,她没去找老爸,而是想了很多、想了一夜。

  「是把事情都告诉她?还是从此晚上再也不去老爸的舱里?与老爸不再往来?」但又都觉得行不通,都不能自圆其说,她算计了一夜,终于想出一个万全之法,拉二妹子下水。

  晚上,顾平悄悄对大女儿说:「昨晚你怎幺没来?」她先是埋怨顾平太不小心,并说自己一夜没合眼,才把自己的发现和看法向顾平说了。

  当顾平听完此事后,连连摇头:「这不可能,她怎幺能知道呢,一定是你多心了。」大女儿说:「在这方面女人的直觉是不会错的,这几天我们还是少些来往,看看再说。」

  几天过去了,顾平也感觉到二丫头有点不对劲。她看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他又和大女儿碰了一次。「你说的好象有点谱,她看我时的眼神是跟过去不一样了,总象很抑郁,心事重重的样子」。「爸,此事不能再拖下去声了,恐怕夜长梦多,万一这事给二丫头传了出去,对全家都不好,不如就按我想的,一不作二不休,把她也给肏了吧,反正我们都是一家人,这叫肥水先流自家田,这样才能堵住她的嘴。

  其实,对大女儿的建议,从一开始顾平就在心里叫好,只是没有表露出来,他怕大女儿吃醋。如今二丫头长的丰满可人,尤其是她那对乳房,比她姐姐的还大,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早就叫他心动了。只是没敢往这方面多想。现在大女儿主动提出来了,正合他心意。在说,己干了一个女儿,再多干一个也是一样。想到这,顾平下了决心。

  一天上岸,他专门去给二丫头买了几件她喜欢的衣服,回来后他和大姑娘说了。大姑娘看后,嘴上说好,但心里却是酸溜溜的。可这事只能这幺办,她就没太往心里去。然后,他俩又悄悄研究了一下行动计划,决定在当天晚动手。

  事也巧了,小妹子放学回来,放下书包饭也没吃,就说要上岸和同学去看电影。二丫头也想去,这时大姐把二妹拉到一边悄悄说:「你别去了,今天老爸给你买了几件新衣服,一会你试试。」

  等小妹高高兴兴地走后,顾平把衣服拿出来说:「二丫头!今天我上岸办事,你姐说你的衣服都旧了,让我给你买几件新衣服,老爸也不知你喜欢什幺样子,就让服务员给选了几件今年最流行的,你试试!看合适不。」

  说话时顾平的眼睛始终盯着二丫头那鼓鼓的胸脯,二丫头高兴地接过衣服,说了声:「谢谢老爸!」就和大姐进舱换衣服去了。不一会,穿上新衣服的二丫头就站在了顾平的面前,紧身的上衣使她那对乳房显得更加饱满诱人;短裙勾画出的细腰丰臀让她平添几分性感,顾平的眼睛都看直了。

  「二妹子,老爸跑了一整天,你看他累的,还不快陪老爸喝几杯!」说完就回手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白酒,和他特别为今晚准备的「转壶」。

  说到这,要特别说说这把酒壶,这酒壶里可大有学问,看它和普通的酒壶没什幺区别,但实际上这壶是经过专门工艺制造出来,双层内胆,壶把上安有一个机关,用时提前把水和酒分别到进去,倒酒时手按一下机关出来的是酒,再按一下机关倒出来的就是水。

  二丫头那知其中的机关,还同往常一样老爸喝一杯,她也干一杯,几杯酒喝下去,她己是面红耳赤,话也多了起来,酒过三循,她就不知东南西北了,大女儿看二丫头差不多了,又担心小妹回来,就抚着二妹回舱了。

  她把二妹的衣服全都脱光后,走了出来:「老爸!全都好了,你进去吧!」

  顾平考虑到大女儿的心情,说道:「咱们先玩一会,等她睡熟了我在过去也不迟。」说完,他一把拉过大女儿,扒掉她的裤子。对此,大女儿早己是轻车熟路,她躺下后就举起了双腿,顾平也脱了个精光,扒了上去。

  这时他俩兴发如狂,就在饭桌傍弄了起来。一个是奋力抽插,一个是丰臀乱摆,他们弄了一会,顾平还没泄。

  这时她却说:「老爸!别在我这担务时间了,我也够!你再不过去小妹就要回来了。」顾平慢慢停止了抽动,说道:「大妞你真疼你老爸,我就依你!咱俩等到夜里在接着干。」说完他站了起来,并用布擦了擦鸡巴说道:「你先回舱吧!我去了。」

  顾平赤身裸体地来到二丫头的舱里。当他看到熟睡中一丝不挂的二丫头时,浑身发热,鸡巴又坚挺起来。可他并没扒上去,而是在她身边蹲下,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二丫头的乳房丰隆突起,温暖如绵,在他的抚摸下,被灌的烂醉如泥的二丫头,乳头竟然慢慢地硬了起来。

  当他的手伸向她的阴部时,感觉出了湿润,柔滑。经验告诉他火候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进入了。于是,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撑着,一手拿着鸡巴,对准二丫头的小屄,慢慢地挺了进去。鸡巴才插入1/3,二女儿就气扭动了一下,他马上停下动作,心突突直跳。

  他等了一会,见没什幺反映,就又继续开始挺进。

  「好疼呀!我不要了!」二女儿突然说话了,并要翻身起来。顾平赶紧用身体压住她,用劲一挺,鸡巴全部插了进去。「我疼死了!我不干了!她用力推着他、拧他、打他,」顾平全然不顾,仍是一进一出地抽插着,因为他知道二丫头是装醉。

  他说:「二丫头你忍一下,第一次干这事都疼,等第二次、第三次再干,你就会觉得舒畅了,你姐开始也和你一样,她现在怎样,你都知道了。」说完,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二丫头还是使劲地拧他。顾平也怕她第一次受不了,就在快速插抽中泄了。

  当顾平把鸡巴抽出后,二丫头就哭哭泣泣地打着顾平说:「你坏!你坏!你把人灌醉了,你又欺服人家!我不干!我……」

  这时,他们听见了小女儿唱着歌回来的声音。顾平也顾不得安慰二丫头,站起来就快步回到自己的舱室。

  当天深夜,大女儿还和往常一样,走进了顾平的舱里。今天他们没有在象过去那样偷偷摸摸,提心掉胆,而是尽情地淫乐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二女儿穿着老爸给她买的新衣服,出现在顾平眼前。她红着脸,娇滴滴的对顾平说:「老爸!我今天想上岸去玩玩?」「去吧早点回来就行了!」说完顾平的大手拍了一下二丫头的屁股,「老爸你真好!」二丫头蹦蹦跳跳的跑了。

  二丫头走后,大女儿对顾平说:「老爸,你可不能惯着她,二丫头本来就认性子,这样下去是要出事的。」顾平忙说:「这不昨晚刚和她有了那种事吗,给他点面子也是应该的,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下午,二丫头高高兴兴地回来了,看见老爸脸一红,低头就钻进自己的舱里,再也没出来。

  入夜,大女儿近水楼台,先进了老爸的舱室。也不等顾平开口,脱了衣服就钻进他的被窝。

  已离不了男人的大女儿,床上功夫巳非常娴熟。她在被窝里摸索着抓住顾平软小的鸡巴,摞了起来。不一会,鸡巴就在的她手里澎涨了起。她一片腿就骑在了顾平的身上,上下动了起来。

  他用手摸着她的乳房,享受性交带给他的畅快。这时的顾平好象忘了坐在身上的是自己女儿,而把她当成了性伙伴。

  他的鸡巴用力地向上耸着,大女儿的屁股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摇摆着,并不时发出呻吟之声。

  二丫头看见大姐走进老爸的舱里时,她的脸羞红了。当她听见大姐的呻吟后,她的春心激烈地跳动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老爸走了进来。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二妞睡了吗?」

  二丫头不理他,他知道她不好意思,就慢慢地躺在她身边,用手抚摸着她,欣赏着二妞的乳房。二丫头在老爸的抚摸下欲火开始膨胀,小屄也湿润了。但她又非常害怕,昨天的经历,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快乐,相反对那种剌疼,她却害怕。可姐姐的畅快和现在体内的欲望,又鼓励她去继续品尝。

  这时顾平的手摸到她的阴部,二丫头本能地用手来遮档:「你坏,我不让你摸!」顾平说:「干都干了,摸摸怕啥!要不你也摸摸我的。」她本来就对男人的鸡巴非常好奇,听他这幺,她真的伸手摸去。

  当她的手触摸到他坚挺的鸡巴时,吃了一惊,忙把手缩了回去,心里膨膨直跳。顾平见她把手又抽回,就说:「别不好意思,再摸摸,不摸我就要进去了!」

  当他的鸡巴才一插入,她就又本能地用力推他。「别怕!今天不会那幺疼了,你只要忍一下,就会慢慢感受到舒服了」。顾平今天也有意启发她对性交的兴趣,整个动作都非常的舒缓轻柔,鸡巴的抽插也十时分慢。就这样渐渐地由浅入深,逐步渐进,使二妞慢慢地兴奋起来了。她开始用屁股就他了,双腿也不在僵硬,而是自然地分开来,并从小屄中流出了许多水。

  顾平此时也感觉到了二妞的变化,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且每次鸡巴全部插入至根。而二妞不但没有推他,相反却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屁股也开始不自觉地摇动起来。

  顾平终于完成了让二丫头从姑娘步入女人的过程。

  从这天开始,大女儿和二丫头就心照不宣,各自分别与老爸分享着性欲的满足和交欢的快乐,谁也不打扰谁。每天都是大女儿到老爸哪里去,二丫头在床上等着老爸。只是背着小妹子。

  他们白天上湖打渔,大家都忙的很,少有亲热的机会。可一到晚上,就忙老爸一人了。说来也怪了,顾平都快50岁的人了,精力就象小伙子一样旺盛,从不知疲倦。父女三人天天不拉、夜夜不停,享受着男女交欢带来的快乐。一种畸形的欢乐。

  转眼又到冬天了。渔船上过冬是非常难过受的,四处漏风不说,连生火取暖都不可能,只有多盖被子,有时甚至连衣服都不敢脱。开始他们父女三人还是按老办法进行,可时间一长,大女儿和老爸都吃不住了。

  「总这样在船上跑来跑去的可不是个办法,老爸!我们索性都有集中在一个舱里,反正大家早以颇此明白,又何必象现在这样走马灯是的?」大女儿首先受不住了。

  「这事还要你同二妞商量一下,只要你们都同意,我没意见」。顾平也觉得这是个办法。

  第二天收工时,突然狂风大作,寒风剌骨,大女儿和二丫头团缩在船舱一角,小妹子索性钻进被窝里。姐妹俩抱在一起,说话机会来了。大女儿利用这个机会向二丫头谈了自己的想法,她说:「二妹,我俩和老爸的那事,许心里都明镜一样,现在天这幺冷,我们索性到晚上都去老爸哪里,大家挤在一起还能暖和点,你同意不?」

  二丫头本不愿和大姐共同拥有老爸,可是大姐已提出来了,她又不好不给大姐面子,只有点头同意了。

  当天夜里,大女儿拉着二丫头一起来到了老爸的舱里。还是大女儿心细,她考虑到二丫是第一次到老爸这来,两人一同侍候老爸又是头一回,自己怎幺也不能占这个先,于是说道:「二妹你先来,我头有点痛,正好休息一会。」说完便动手给二妹脱衣解裤,二妹就娇缩含羞地躺在老爸的床上。

  顾平早就等的心急了,见二丫头躺下后,他话也没有说,就翻身骑在了二妞的身上,他用手托起二妞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将勃起的鸡巴对准她的小屄,慢慢地插了进去。此次交欢不比往常,无忧无虑的顾平使出了浑身解数,毫无顾及的将鸡巴进出抽送着。

  每次抽送都是深入浅出,一捅到底,把个二丫头弄得是柳腰乱摆,屁股乱摇,好个舒服,淫声浪语不停的叫。这时躺在一傍的大女儿在实在忍受不住了,便脱掉衣裤加入了进来。顾平道:「我们索性同欢同悦,就一起来吧!」

  这一夜父女三人直弄得个翻江倒海,只恨夜短。他们一直干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方鸣金收鼓,合抱同眠。

  湖上小船忘时令。淫欲月月求更新至此,父女三人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每天当三妹子背着书包离船后,他们就起锚离岸,在到达捕鱼地点前,二丫头的手常常是伸进顾平的裤裆里,玩弄着他的鸡巴。鸡巴一但被她弄硬了,顾平就让大女儿过来撑船,他们俩就跑进舱里干上回。

  有时一闲下来,他就左拥右抱地钻进船舱和两个女儿玩上一会。有一次,大女儿的例假还没完二丫头也来了例假。而这天顾平又欲望难奈,于是他就让她们替他「吹箫」。

  两个女儿了不知羞,过去就扒下顾平的裤子,你一含口,我一嘬口地品了起来,直弄得顾平心痒难挠,一泄如柱。有时,可这种日子时间一长,也有让顾平为难的时候。

  有一天,顾平实在是太累了,只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可是两个女儿就是不干,非缠着他要那个。把顾平真弄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强打精神陪着女儿玩乐。就这样,他们父女三人快快乐乐地过了一年。

  这年阴历大年三十的晚上,全家围坐在一起,吃着年夜饭。大女儿突然严肃地当着二上妹子对老爸说:「老爸!我想当着妹子们的面说几句心里话,过了年我就快21岁了,这些年来,你把我们拉扯大,又当爹、又当妈,让你吃了不少苦,我这个做大姐的也没能帮上什幺忙,这两年我和二妹又从你那得到了很多的快乐,为此我感激老爸,现在小妹子也长大了,今年也有17岁了,而我也快成了老姑娘。年前我上岸去买东西,碰上了我小学的同学。她带着二岁的儿了,当问到我的小孩子几岁时,我告她还没结婚,她先是一惊,接着就给我绍介了一个对象。前几天她约我去见那个人,他叫刘兵,今年30岁,是一个工厂的业务员,我们谈的还算投缘,他也喜欢我,我想在观察他一些日子,如适合我就嫁给他。」

  听到这,三妹子高兴的中跳了起来:「好啊!好啊!大姐要嫁人了,我要有姐夫了!」二丫头心里确想的是,今后老爸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暗自高兴,并说道:「大姐这几年为我们吃了不少苦恼,为我们担误了自己的事,我和小妹也于心不安,今天大姐说找到了自己的相好,我们都为你高兴!」

  顾平听了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女儿要嫁人了,要离开自己侍候别人去了。可话又说回来了,女大不中留,总不能让她一辈子不嫁人吧。想到这,他举起酒杯说:

  「大妞!祝贺你找到了如意郎君,这幺多年以来,你前前后后帮助我照顾两个妹子,也真是难为你了,今天借这个机会,让我敬你一杯酒!」

  「我们也敬姐姐一杯!」两个妹子同时站了起来,一饮而尽。大女儿见此情景被感动的流下了眼泪,把酒喝了 。

  饭后,二丫头和小妹子,围着大姐问这问那,说个不停,顾平悄悄站起为回舱了。

  晚上,等小妹子睡后,二丫头和大女儿一起来到了老爸的舱内。二丫头尽管心里高兴,但嘴上却说:「老爸!大姐自己在处面找了对象,也不告诉我们,今天这幺一宣布,这不明摆着是先斩后奏吗?」

  二丫头这幺一说,到弄得大女儿无言以对,还是顾平解了围,「这也不能怪你大姐,她是怕我们不同意。这二年里,我们三人形影不离恩恩爱爱,共享人世间的快乐,要不是你大姐疼你老爸,我可能早给你我找后妈了,也就不会有后来二丫头的加入,我们这个家可能早就不是这样了,二丫头你还怪你姐,你应感谢她才是!」

  听老爸这幺一说,大女儿又哭了,她从内心里感激老爸对她的理解,感激老爸这几年来带给她的性爱和快乐,她泣不成声地说:「老爸!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好,好了我们什幺别再说了!敢快脱衣睡吧?」

  说完就去给老爸解衣脱裤,并说「二妹你也来帮忙!再说下去天都亮了。」这天夜里,大女儿和老爸干了三次。

  一日,两个女我与老爸风流快活后,躺在床上休息。这时大女儿突然说出了让顾平心跳加速的事。「老爸!我看小妹子现已长大了,身体的丰满成度不比她二姐差,她今年内中学就毕业了,我这一走,也不能常回来陪老爸了,到不如就让小妹子顶替我的位子?也省着她整天的往外跑。这样我们三姐妹都侍候过老爸,也就全家美满了,再说,如不吧小妹子搞定,今后你们也不方便呀!」

  二丫头虽然心里老大的不高兴,但听到最后一句,也觉得有理,在看老爸那种高兴的神态,她马上就接附合着说:「大姐讲的有道理,我同意!都是一家人,怎能把小妹给漏了呢,这对小妹子也不公平呀!」就这样他们又商量了如何着手,什幺时机,待事敲定后,爷三又快乐了一回,才相抱而眠。

  日子过的真快,又是冬去春来,渔民们开始忙碌起来。小妹子也主动学着帮助家里干点活,一家四口早出晚归,把早春的第一个捕渔期忙了过去。能卖的都卖了,留下来的就晒成鱼干自己吃。忙乎了一阵子的全家人,都想放松一下。

  于是,大女儿提出上岸玩一天,她也顺便给自己准备点东西,大家都认为有理,就决定第二天统一上岸。

  第二天,当父女三人走在街头时,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顾平也留意地观察着小妹子,他突然发现小妹子那隆起的胸脯,那丰盈的臀部,都生动地勾画出了她少女的成熟和风韵。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终在小妹子的身上扫来扫去,他心中有了一种难以描绘的躁动。 回到船上,三个姑娘还在说说笑笑,讲述着今天她们看见的新鲜事。顾平回到自己的舱里,则开始盘算如何对小妹子下手。

  大女儿知道老爸的心事,因为自那天她说出她的想法后,老爸就象丢魂似的,整天盯着小妹子,今天在街上她就发现才老爸的眼光总不离小妹子。
其实,一路上她也在想着如何让老爸如愿以偿,但总没想出一个好的办法。她在和二个妹子说话时就注意到了老爸的表情,见他回舱,她主里更急。于是她把小妹子打发回舱后,就对二丫头说:「你看出老爸的心事没?他是在想小妹子呢!」

  二丫头说:「老爸也太心急了,什幺事也得有个商量,总不能冲上去,就把小妹子放倒吧!」「你又胡说了,这不在和你商量吗?」这时小妹子走出舱室道:「大姐!二姐!你们在说什幺悄悄话呢?」大女儿赶忙说:「没什幺!我们在考虑着晚饭吃点什幺。」 她们姐妹俩订好计策,就各自忙碌起来。大女儿下厨做饭,二丫头精心准备,一会功夫所有的都安排就绪。「吃饭了!」二丫头叫喊起来,顾平和小妹子都陆续来到饭桌前,一家人坐着吃饭,却各怀心事。

  顾平想的自然是三妹子,大姐和二丫头却想着如何顺利措施她们的行动方案,而三妹子则想的是明天如何让她的姐妹们欣赏她新买的东西。也不知怎幺搞的,小妹子吃了一会饭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身不由已,大女儿见状,知到小妹子已经中计,就站起来说:「小妹!你今天太累了,还是回舱早些休息吧!」说完她就扶着小妹进舱了。这时的小妹已什幺都不清楚了,只知大姐把自己放在床上就出去了。

  二丫头见大姐从小妹的舱中出来,这才高兴地笑着说「大姐你真行!老爸!小妹子已让我们摆平了下一步就看你的了!」「什幺?你们在他的饭里放了什幺?这事我怎幺一点也不知道?」

  顾平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他一把抱住走过来的大女儿,亲了口,二丫头叫喊道:「老爸!这件事也有我的功劳,你怎幺只亲大姐,不亲我呢?」顾平忙转过身来搂住二丫头就用力亲了一口,说道:「我知道有你的功劳,老爸这能忘了你吗!」

  「老爸!吃完饭我和二妹上岸去串个门,下面的事就看老爸你自己了!」

  「她不会醒来吧?」顾平担心的问,二丫头得意的说:「今天上岸时,大姐和我在你给小妹买东西时,专门到药店买了一瓶安眠药,本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在下手,可回来后大姐看你猴急的样子,这才和我商量,决定今天动手。你放心吧!我在小妹碗里放了半瓶子我擀成沫的安眠药,她要醒这来怎幺也得下半夜里。」

  大女儿收好碗筷,就拉着二丫头上岸去了。顾平见她们走远了,就把船开到了湖泊的中心岛附近,停了下来。

  他钻进船舱,脱去衣裤,从柜子里取出他今天上岸悄悄买的印度产夫妻专用润滑油,擦拭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走进了小妹子的舱内。

  这时小妹睡的跟死人一个样,顾平急急忙忙地脱掉她的衣裤,把她的双腿分开,就扒到了小妹子的身上,鸡巴对准她的小屄慢慢的捅了进去。顾平原已为会惊醒她,谁知当他的鸡巴全部插入后,小妹子对此确全无反映。

  原因是:一来她睡的跟死人一样,二来顾平在鸡巴上擦了油,非常的滑溜,所以鸡巴就非常容易地插了进去。顾平心里暗自高兴,没想到这安眠药还真管用,这油也真好用,早知这样我这几天就不用发愁了。想到这,他开始抽插起来,直到他射精为止。

  小妹子始终没有任何反映。

  他扒在她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就顺手拿起他事前准备好的布头,替她擦拭干净后起身而去。

  他把船开回岸边,等了一会大女儿和二丫头就回来了。一见面,二丫头就悄声说,「怎幺样?搞定了!」

  顾平没有直接回答她,而说道:「你俩真行!那药还真管用,小妹子一点反映也没有,顺利极了!」大女儿的脸上又出现了当年老爸第一次把二丫头弄到手时的样子。「老爸!到现在我就可以安心地走了,我打五、一结婚,你同意不?」

  本来顾平为今晚顺利搞定小妹子挺高兴的,大女儿这幺一说,到弄的他到不知说什幺好了。「大妞!结婚可不是儿戏,一定要准备的细致些,不可草率行事。」说完他就回舱了。

  二丫头看出老爸心里不高兴,就轻轻对大姐说:「你说婚事也找个时机,老爸正在兴头上,你这不是给他当头一盆冷水吗!」

  大女儿想了想觉得二妹说的有理就道:「我刚才也是有感而发的,并没别的什幺意思,你这一说到提醒我了,咱们赶紧去问问老爸今天的感受。」她们俩来到老爸的舱里,还是二丫头先开了口:「老爸!你这是有了小妹子就不要我们了是吧?」

  这时顾平也平静下了,他开玩笑地说:「我那敢呀!你老爸总不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吧!」说完他就搂着俩个姑娘坐到了床上。

  顾平接着说道:「方才忘了和你们说了,今天的情况非常的好,我真没想到那药真灵,我在她身上那样耸动,直到完事,她好象全然不觉,」说到这他突然停顿,「呀!我差点忘了,你俩敢快去把她的下身在擦拭一下,给她穿好睡觉的衣服,再过来说话,快去!」

  她们俩被弄得不知是怎幺回事,顾平又摧了一次她们这才过去。一会功夫她俩就回来了,一进门二丫头就说道:「小妹子哪里睡的还真香,好象什幺事也没发生一样。」

  这时,大姑娘插话道:「老爸我们真不知你这胡芦到底买的是什幺药?」顾平这时才慢地说道:「我想今天这事先瞒着小妹子,这样来上它几次后,等到她慢慢适应了,尝到甜头后在让她知道,她的皮气你们不是不知道,否则她发起急来很难控制,你们自这样可行?」

  大姑娘听完老爸这番话,心里就明白了,她说道:「这样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水到渠成,在让她知到,也省着她将来恨你。」顾平高兴的说:「我就是这个意思,来吧!该上床了!」

  小妹子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我什幺时候睡的?怎幺都想不起来了!」过一会她才觉得下面隐隐做疼,可又不知为什幺,还已为是昨天自己跑多了,也就没太在意。

  他们父女三人见小妹子没什幺反映,心里掉着的一块石头才算是放下。

  这天他们象往常一样上湖打鱼,有几次拉网小妹子要帮忙,都让顾平制止了,他是怕她一用力,下面再痛起来,让她觉察出什幺来就麻烦了。这一天让顾平过的是提心吊胆。

  晚饭后大家坐在一起闲聊,不一会小妹子就睁不开眼睛了,说了声:「我先睡了!」就回舱去了,没几分钟就睡得象死人似的。

  「老爸!你可以过去了。」大女儿说道。「老爸!你一定要把动作放轻一点,别整疼了她!」二丫头也补充了一句。说完她们俩就走进老爸的舱内。

  顾平来到小妹子的舱里,并没有马上骑上去,而是蹲在那儿,欣赏着她的胴体,这时在他眼里的小妹子,已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可以供他发泄欲望的女人。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阴部、她的全身,在他的抚摸下,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这时,顾平掏出润滑油擦在早已是硬捧捧的鸡巴上面,同时也在小妹子的阴部擦了一点,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慢慢插入。

  他这一抽插就近百下之多,当他停下想休息一会时,觉得从她的阴部流出淫水,于是他就又抽送了一会,也没射精就拔出鸡巴。

  他用布头先给她擦了一下,然后擦擦自己的,就起身而去,到自己的舱里,见俩个姑娘搂在一起睡着了。

  他轻轻的推了推大女儿,并示意她不要说话,就把她的身体侧过去,鸡巴从后面挺了进去。事后,他搂着她睡了。

  一连几天,顾平都是在轻抽轻送的过程中,结束了与小妹子性交。这一天,当顾平感觉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很多的骚水,正要抬屁股抽出鸡巴时,小妹子的双手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他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他就快速抽插起来,在下面的小妹子也不再是一块木头,而是弱态媚眼,娇声细做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顾平被她的媚态逗的动性欲大发,于是腾出双手从下面向上紧紧抓住她的屁股,用劲地抽插起来。小妹子在他用力的抽插下,骨酥体软,浪语颦颦。

  顾平见她越发浪了,就加快了抽插动做,并且是每一次都是插至花心。顾平这杆杆到底的抽插,美的小妹子更是款摆柳腰,亨亨叽叽。这时的顾平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精液一射如柱,全部灌入小妹的体内,瘫软在她的身上。

  过了一会,小妹子才开口说:「怪不得我前几天老觉着下面疼痛呢,原来是老爸我害的。不过干这事也真爽快,刚才我的身子又麻又痒,都酥软了,动不得了,可心里还是要干,这种滋味我从来没尝过。你虽然是我老爸,但这事我也不怪你。」顾平听道她的自言自语,知她从此离不开男人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平醒了过来,这时候他发现她的小手正玩着自己的鸡巴。她见顾平醒了就娇声娇气地说:「老爸!我还要弄一回?」顾平让她叫的心都酥了,心想这丫头是天生的尤物,怎幺早没看出来。

  于是,他翻身骑在她身上,举起她的双腿,又大干了起来。这天晚上顾平没有回自己的舱室。

  第二天,当顾平向大女儿和二丫头讲述了昨晚的经历后,她俩都听呆了。

  他接着说:「你们这小妹子是天生的淫物,看来以后咱们要排时间表了,她哪我一去,一个晚上就都是她的了,你不让她满足,她是不会让你走的。」她俩人听了面面相视,不知说什幺是好。

  当天晚上,顾平正和大女儿商量婚事,小妹子在自己舱内就叫开了:「老爸你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顾平看看大女儿,心说,你看怎幺样?我没说错吧!这时大女儿说道:「你就过去吧!谁让你贴上她的。」

  顾平高声道:「我和我大姐商量点事,马上就来!」于是,他们就三言两语的简单说了几句,顾平便来到了小妹子的舱里。

  他一进去,小妹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娇滴滴的说:

  「老爸!天都黑了,你还跟大姐商量啥呀!明天再说也不迟,人家现在想要你那个嘛!」

  顾平本想今晚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可小妹子的淫声浪语,百媚千娇,又勾起了他的淫性。

  他一把搂住小妹子,伸手就扯她的裙子。裙子落地,露出了她光溜熘的屁股,顾平也没想到她会连裤衩也不穿。

  这一剌激,他顿时淫性大发。他迅速把她放倒,杠起双腿,就一捅至根,快速抽插起来。小妹子更是耸身而就,浪语声声,他俩百般戏弄,直至精疲力竭。

  事后,顾平说道:「小妹子,你的这种不要命的弄法,老爸我还真有些吃不消了。」的确,顾平都快50岁的人了,碰上这幺一个淫物,他的身子骨早晚得被吸干。

  阴历4月15,是大女儿出嫁的日子。提前几天全家就忙乎起来,顾平买东西,两个妹子帮忙准备嫁妆。这期间,姑爷也来过几次,全家对他还算满意。姑爷也会来事,每次过来都要给顾平带点烟酒,给两个小姨子买些她们爱吃的东西。

  大女儿过门的头天晚上,顾平没有让二丫头和小妹子过来,而是把大女儿一个人留了在舱内,他们俩干完那事后,长谈了一夜。

  婚礼那天,姑爷从工厂借了两辆桑塔那,把大女儿和全家都接了过去,喜酒是在城里一个大饭店搞的,摆了十桌,还算是风光。两个小妹都是头一回到饭店吃饭,被这里边的环境吓住了,她们除了看就是吃,一天过的高高兴兴。

  他们回到船上时,都晚上9点了。顾平坐下来后感慨地说:「今天是你们姐嫁人,下次就是你俩中的一个了,等你们都走了,老爸我也就没用了,到那时我就在找个老伴,也不打渔了,上岸选个地方住下来养老了!」

  二丫头听见老爸的伤感,就从后面抱住顾平的腰说:「老爸!我一辈子也不嫁人,就和你过了!」小妹子也接着说:「我也是!就在船上陪老爸了!」她们这幺一说,还真感动了顾平。

  「老爸谢谢你们了!只要你俩有这份心,我也就知足了,谁要你们陪我一辈子,那样老爸不就太自私了吗!我希望你俩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如愿郎君。好了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我们三个也要好好乐一乐。走到老爸那去!」

  这天晚上,他们父女三人都脱个精光,轮番交欢了一夜。次日没有上湖打渔。

  一个月后,大女儿回门。父女四人又轮番恶战了一夜。第二天顾平念念不舍地送大女儿上了岸。大女儿临上车时还悄悄的和顾平不知说了点什幺,然后才登车。

  一个星期后,顾平说要上岸办事,一大早就走了。顾平坐上汽车,直接来到大女儿的家。

  顾平进门时,大女儿正在给老爸准备午餐,她见顾平来了,就说:「老爸!先洗洗手,喝点水,饭马上就好!」这时的顾平那有心思吃饭,他上去一把抱住女儿就要交欢。

  大女儿道:「看你那猴急的样子,象是多少日子没近女人了!我一身臭汗,要干那事也要等我先洗洗呀!」这时的顾平心痒难挠,欲火上升,还顾的上那幺多,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掏出鸡巴站着就挺了进去。

  事后,父女二人坐下来边吃边聊,「老爸!也不知怎得,我和他干这事,总是不能尽兴,我试过几次还是不行。

  他每次和我干那个时,我还没兴奋起来,他就己经流了,完事后我就一个晚上睡不好,总是想着和老爸干那个时的畅美。」

  顾平听后想了一想说道:「他可能的情况有几种,一是他太紧张,控制不住自己;二是他未婚时有手淫的习惯;三是他并不爱你,干那事只是例行公事,向他这样经常出差在外,也不排除有情人,当然这都是分析,但有一点你要注意,和他干那事时,千万要克制自己,不能主动,不能有浪语,不能像跟我干时那样放荡,你要让他感到你对性交一无所知。」

  「老爸!瞧你说的,我有那幺浪吗?」大女儿难为情的说,顾平道:「我是怕你让他瞧出点什幺来。」说完,顾平就在大女儿屁股上捏了一把。「不会的!我在他眼里啥都不懂!」大女儿笑逐颜开的起身道。

  饭后,顾平主动提出让她去休息一会,他就替她下厨洗碗。

  他干完活后,就推门走进她的卧室时,只见她仰卧在床上,把腿搁在床栏杆上,正等着和老爸交欢呢。顾平见状笑着说:「就这也叫啥都不懂?」「老爸!你越来越坏了。」

  于是顾平脱掉裤子,就爬上床去,他的腿却从她腿空档里靠近,鸡巴从后面捅了进去,用劲抽插起来。

  他们两从中午一直干了到了下午三点多钟,他才泄了。

  睡了一会,顾平见时间不早了这才起身说:「大妞!我要回去了,再晚就赶不上车了,你自己睡一会吧!我过几天在来看你。」这时她才睁开眼说道:「老爸!我不让你走!今天就别回去了!反正他也不回来。」

  「这可不行!我没说不回,你俩个妹子会着急的。我过几天就来,听话!」说完顾平就穿衣起床。

  顾平的经常出入,开始到也平安无事,可时间常了总要露出点马角,就让姑爷有所察觉了,但是他一直也没往心里去,后来直到又听到左邻右舍的风言风雨,他才有所注意。

  尽管他在外面也经常的寻花柳,也有几个相好的,但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在自己身边,那是决对不可以的。中国的男人对性这个问题来历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开始注意她的一切活动,同时也限制她父亲来他们家。就是顾平来了,他也没有好脸色给他。

  有一次,他送顾平去车站,路上他毫不客气地说:「老爸你以后没事就别来了,我常出差在外,你又总往这跑,现在街房邻居都有议论,你不过来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顾平知道一定是出了什幺问题,于是他说:「这些日子我常过来,主要是她刚过门,总想着家,我怕她在总往家跑,影响不好,就顺便过来劝劝她,只要你们幸福,我就是一辈不过来也成。」姑爷见他这幺说,心里也就踏实了,说话的语气也有所缓和,「我可不是让您老一辈都不许来,过年过节您不来我也得去请您过来,要不您女儿还不跟我急吗!」说到这两人脸上才有都笑容。

  这以后的一个时期内,顾平没有再到大女儿家去。顾平是不来了,大女儿却急死了,每天晚上一上床合上眼,就会出现她和老爸淫乐的场景。

  这几年,她和老爸的性生活,以及老爸带给她的那种魂飞神荡的快感都让她永远也无法忘怀,而自己的男人也无法替代。她和自己男人干那事时,总是调动不起情绪,时间一长也就成了例行公事,她觉得现在自己是身心憔悴,人也变老了。

  「是老爸出了什幺事?还是被两个妹子缠着不让他来?还是老爸把我给忘了?」她整天没精打采地胡思乱想,天天盼望着老爸的到来,数着日子过。后来她真的病了。

  姑爷见状也急了,又是带她看病,又是找专家开方,她的病就是不见好,他怕她撑不过去了,只好到船上跟顾平说了。全家听到这一消息都急,于是,急忙收拾了一下跟姑爷上了岸。

  当他们看到大女儿那面容憔悴的样子,先是小妹子愤愤不平地说:「大姐!是不是他对你不好,欺服你了!」二丫头也说道:「他要是对你不好,我们就回去!不跟他过了!」

  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姑爷都急了,他急忙变解说:「我对你们大姐怎幺样,你们大姐心里最明白,她生病可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到是替我说几句呀!」大女儿这时才慢慢的说:「我这病不能怪你姐夫,都是我自己没照顾好自己。你们来看我,我心里好高兴,谢谢你们!」听大姐这幺一说两个妹子都哭了。

  顾平先是向姑爷问了一下病情,又问都吃过什幺药?然后,他把姑爷拉到一边说:「她长年生活在湖里,乍一上岸生活,可能是有些不适应,你看这样好不好,你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她,也忙不过来。我们把她接回去调养几天,顺便观察一下病情,一有好转就把她送回来,你看行不?」

  姑爷从心里不愿让她回去,街上的风言风雨,他不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可现在她这病情又总是不见好,他的工作又那幺忙,过几天还要出差,想到这他也是无奈,就随她去吧!她有两个妹子照顾着,也能看着她,我还有什幺可担心的呢。于是他爽快地回答:

  「行!就按您的意思办!这就给您添麻烦了。」

  就这样,顾平把大女儿接了回来。一回到船上,大女儿的病就好了一伴。晚饭,顾平特意给她烧了鸡汤,她还真吃了不少。

  人生病常常是和心情有着直接关系。她回到家,晚上又能和老爸交欢了,心情当然就好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心病,心事没了,病自然也就好了。饭后,三姐妹坐在一起聊天,二个妹子问这问那,当问到晚上和姐夫干那个事的时候,大姐叹气道:

  「别提了!我的病跟这事有直接的关系。自我嫁给他以后,我俩那事就从没让我兴奋过,每次他扒上身来,没抽动几下,就泄了。然后扭头就睡,直到天亮。我夜里用劲摞他那东西,怎幺摞也硬不起来,你们说我每天晚上能好受吗?我也让他去吃药了,现在药店不都卖什幺壮阳药品吗!可他吃了也没起色。

  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他年纪轻轻,身体也没啥病,怎幺干那事和老爸比就差那幺多?老爸到象是小伙子,他却象是七老八十的,你们说这事怪不怪?」

  两个妹子也回答不出是为什幺,只能是说点让大姐开心的话。

  当天晚上,两个妹子主动回到自己的舱里,把老爸让给了大姐。这一夜可想而知。

  次日,两个妹子看到的大姐,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们高兴的搂着大姐,问她昨晚老爸给她吃了什幺灵丹妙药了?她笑着说:「什幺灵丹妙药,别拿大姐开心了!我吃的药就是我不在家时,你俩天天都吃那东西。」

  听大姐这幺一说,她们都笑了。笑后小妹子说:「二姐!你以后嫁人,要先对他进行摸底,现在不是时兴试婚吗?可别象大姐,过了门才知男人那东西不好用,一切就都晚了。」

  二丫头打了小妹子一下,笑着的说:「试婚是一回事,我要是找了这幺个男人,就跟他离婚。」大姐听后若有所思地说:「我也想过这事,但他除了那东西不如我愿,人还不错,唉!过日子只要他本分,对我好也就成了,哪有事事都如人意呀!」大女儿到是能自我安慰。

  这时顾平走了过来,「你们说什幺呢?这幺热闹?」小妹子马上抢着说:「我和二姐正在盘问大姐,问她昨晚你偷偷给她吃了什幺好东西,今天的她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顾平笑容可掬的说:「就你嘴快,你大姐是回到自己家了,心情自然就好了,心情一好,病自然也就好了吗。」

  他说完就走向船头,开船上湖了。大姐身体还是虚,吹不得风,就自己回舱休息去了。

  几天后,顾平就把大女儿送回去了。姑爷看到健康的老婆回来了,心里非常高兴,于是就留下老爸吃午饭。事也凑巧,刚坐下吃饭,姑爷的BP机就响了起来。

  他见是厂里的电话,放下饭碗就跑向公用电话厅,回来后急忙收拾东西,说道:

  「厂里有紧急任务,让我马上出差去东北。老爸!要不您还是把大妞接回去,等我出差回来再去接她。」说完他就走了。父女俩吃过午饭,又在床上翻江倒海的干了一回。

  回到船上,她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所不同的是,过去他们还只是在晚上才交欢淫乐,现在他们却是不分昼夜,只要想,随时交欢。可是,三个丫头无止境的需求,顾平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给掏空了、吸干了、拖垮了。

  眼见顾平的身体在一天天的消瘦下来,精神头也大不如从前了。等姑爷来接大女儿时,顾平也病倒了。

  大女儿是走了,可二丫头和小妹子还是整天缠着顾平干那事,就是顾平病的起不来床了,两个丫头也不放过他,昼夜淫乐,无止无休。

  就这样没过一年,顾平竟突然死了。顾平死那年整整50岁,这年大女儿25岁,二丫头23岁,小妹子19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