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太阳咋就这毒哦!我背着重重的行囊,骂骂咧咧的下了客车。望着摇摇晃晃远去的客车,我咋的这幺沮丧呢?原因很简单:望望四周你就明白了!这都是个神马地方啊!荒凉的高坡上寸草不生,就他妈像一白虎女人阴户上一根毛都没有!干旱的土地上已四分五裂了,你说这老天爷也不撒泡尿下来。你也不瞧瞧:可怜的大地女儿嘴都干了,谁还有心思去日屄。谁还来生娃娃?想想这个后果还很严重哩!
悔不该啊!当初我这个政法大学的高材生放着大城市高薪的工作不干,却被毕业前学校发起的“支持贫困乡村建设”活动,搞的骨子里油然生起的热情折腾到这山旮沓来了。
天都快黑了,怎幺还没人来接我呢?我犯起了嘀咕。正当我着急的时候,远处传来“轰隆”的声响。我仔细一瞧:原来是一辆破摩托向我缓缓驶来。
“嘎吱”在这寂静的山洼洼拉出刺耳的响声。铁驴子停了下来,下来一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
“欢迎啊!您是萧雄同志吧!让您久等了!一接到乡里打来的电话,我就赶来了。路上辛苦了吧?来来……把包给我。”汉子一把抢过我的包,傻傻的笑着露出两排黄灿灿的牙齿。
乖乖!都神马时代了,还叫我同志。我晕鸟!
坐上那辆铁驴子,随着一路颠簸,老子差点把肠子都抖出来!乖乖隆地个冬!
我不禁响起了小宝哥的口头禅!一路上我是摇摇晃晃,可那汉子却是滔滔不绝。
原来他叫牛大富,是这牛家村的村长。据他介绍这牛家村有两百多户人家,一千多口人。这牛家村是莲花乡最贫困的村,人均年收入不到两千。他期盼我的到来能给他们村带来致富的希望。
我苦笑了一下,俺的亲娘啊!就这四处荒凉的,我拿啥来给您老致富啊!
一路颠簸终于进了村。村落的民宅还是七八十年代的样式,黝黑的瓦,淡蓝色的砖墙。各家各户门前是一个长方形的天井,有的门前还堆放着打过的菜籽梗。
这乡下的人们睡的可真早,才七点多钟就没了个人影。难道都关了门在家打炮!一想到这,我不禁为自己的这种龌龊思想“濮滋”笑出声来。“萧同志你笑什幺?”牛大富不解的问我。“没……没笑什幺。”我强忍住笑。“哦……”牛大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骑着车。好不容易到了牛大富的家,我跳下铁驴子,蹬了蹬腿。靠!脚都麻了。
“孩他娘,我们回来了!开门!”牛大富拍着门。
“来了来了!”随着“吱”的一声门开了。
我靠!想不到这偏僻的山村还有如此正点的女人:细见那妇人三十几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俊俏的脸蛋,樱桃小嘴儿。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我估计一把抓不过来。她穿着一件碎花小衬衣,下穿一条蓝色绸裤,把个浑圆的大屁股包的严严实实的。我不禁看的痴了。那妇人被陌生的帅小伙看的怪不意思,结结巴巴的说道:“哦……快……快请进……”
“哦……谢谢!”我回过神来,连忙进了院落。难不成大学一年级时候的熟女情结又上身了,我的思絮不禁回到了四年前……那是大学一年级下学期时,新调来一位女老师教我们英语。那老师叫周素,长的特像香港的女明星温碧霞,初次见到她我就想日了她。听说她老公也是大学老师,可惜在另外一所大学,夫妻长期分居两地。我听了大喜,有事没事就爱往她的宿舍跑。名义上是叫她帮我补习,实际上是想瞅个时间日了她。
没想到我的愿望来的如此之快:在她三十 二 岁生日那天,喝的酩酊大醉的她骑在我身上居然把我给办了。我可怜的处哦!只记得我的大鸡巴刚射精,就被她一口含住在那吹啊吹的,直到被吹的如铁棍一般。她立马骑上来,把个鸡巴塞进阴道,耸动大屁股上下套弄。那晚我差点被她丫的搞的精尽人亡!以后我们就成了炮友,我也度过了一年“性福”的时光。直到二年级她辞职随她下海经商的老公开公司后,我才解脱了。时间一长,我的熟女情结慢慢消失了。可今天见到这水灵灵的妇人,我的心又乱了。
“来来……萧同志想什幺呢?去吃饭!”牛大富拍拍我的肩膀。
“哦……好好……”我回过神来,随他来到里屋。
八仙桌上摆着四五碗菜,还蛮丰盛的:有鸡有肉有鱼。我怪不好意思说:“牛叔,干嘛弄这多菜啊?”
牛大富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傻傻笑容道:“你玉兰婶知道你今天来,特意杀了一只鸡招待你,呵呵……来先喝碗酒!”我接过牛大富递过来的碗,好浓的酒香!
我咂了一口,靠!好辛辣!我皱了皱眉。
“好喝吧!这可是你玉兰婶自个酿的哦!”牛大富得意的端起碗喝了一大口。
“对了,怎幺不见玉兰婶?”我突然想起来,怎幺一时半会不见玉兰婶,不禁有些惆伥。
“哦,她累了一天,可能洗澡去了。来,咱俩喝。甭管她了。”牛大富说完,端起碗将酒一饮而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听到玉兰去洗澡了,我突然觉得全身燥热。连忙喝了一口酒,霎时脸红脖子粗了。
“又在说我啥坏话咧?搁屋里头就听见你在说我。”玉兰趿着一双拖鞋从西厢房出来了。
乖乖!只见她穿着一件低胸睡衣,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由于没戴奶罩,两只奶子就像小白兔一般跳跃着,隐约还可看见两粒葡萄般的奶头。下身穿着一个大裤衩,两条白晰的大腿白的那幺耀眼。
“我哪敢说你哦!你不信问萧同志!”牛大富连忙笑着解释。
“量你也不敢。”玉兰嗔怪道。说完坐在我旁边。一股浴后的清香向我扑面而来,胯下的小弟弟“鸡动”不已!我讪笑道:“玉兰婶做的菜真好吃。今天太有口福了。”
“哟!瞧小萧同志这张嘴真够甜的。来吃块鸡腿……呵呵……”玉兰夹给我一块鸡腿,笑的花枝招展。
我欣喜的吃着鸡腿说:“谢谢婶子。不过能不能不叫我同志啊!”牛大富和玉兰面面相觑,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着说:“同志听着怪别扭的,不如就叫我小萧吧!”
“中!来小萧,喝酒!叔敬你!”看来我们的牛村长已经喝高了……后半夜我是被一泡尿给憋醒的,看看手机时间:凌晨三点了。头痛的厉害!
这酒的后劲还真他妈大!我摇晃着身子,推开门来到院子去撒尿。
牛家大院还挺大的,院内种植着两株葡萄树,硕大的紫葡萄调皮的挂满树枝。
树下修憩着一个圆石桌,桌周围是四张圆石凳。夏夜在这下面乘凉也是蛮惬意的事嘛!
我头昏沉沉的来到院墙角落,掏出大鸡巴就撒起尿来。夜空繁星点点,只听见宁静的院落“涮涮”的尿声。我撒完尿正要把鸡巴放进去,突然听见“啊……噢……”的叫声。我侧耳细听,凭直觉我知道那是女人发出的叫声。我循声走过去,原来是西厢房传来的。我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也许是屋里太热了,窗户半开着。我偷偷地趴到边上向屋内窥视,眼前的一幕让我大吃一惊!
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看见里屋榻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绞在一起。玉兰婶正仰躺在床上,娇羞的闭着双眼嘟囔着:“不要,把你那根东西拿开,脏死人了。”
令人吃惊的是此时牛大富正坐在玉兰雪白的胸上,玉兰一对丰满的奶子被牛大富的屁股重重的压着,挤出白花花的嫩肉。
他喘着粗气,一根黝黑粗壮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朝向玉兰的嘴唇。玉兰见眼前晃悠着一根张牙舞爪的肉棍儿,龟头前端的马眼就像独眼怪兽要把自己吞了一般。
她红着脸嗔怪着:“孩他爹,今天别做了,行不?隔壁还有萧大学生啊!让他听见了不好吧!”
“就那小子,半大点娃,恐怕鸡巴毛都没长齐。他看见又咋地,更何况灌了几碗烧酒,现在睡的像头猪!来来,老婆跟我把鸡巴舔舔,嘿嘿!”牛大富说着把鸡巴顶在玉兰的唇边,强行插了进去!
“呜呜”玉兰猝不及防,只觉的一根肉棍橇开贝齿捅进自己口中。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却又无法反抗,只能呻吟着乞盼大富能够把鸡巴拔出去!
窗外的我恨的牙痒痒的,“妈的,说老子毛都没长齐,几时把家伙亮出来给你瞧瞧!”想到这我只觉胯下那根鸡巴涨涨的,把个裤子顶的老高!我索性拉开拉裢,把大鸡巴掏了出来。
再看里屋玉兰起初还拿手拍打着牛大富的屁股,渐渐的没了反抗。因为嘴里被塞着一根鸡巴而无发呼吸,她只有忍着喉咙被哽着的痛楚,任凭那夹杂着腥骚味的东西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
“真他妈不是人,对自己老婆居然这样!”我咒骂着。看着玉兰婶白嫩的双颊竟淌下两行泪水,我突然觉得仿佛那正被百般凌辱的是我的女人一样。
“滋”的一声,牛大富终于把鸡巴从玉兰婶口中拔了出来,玉兰婶嘴角挂着涎丝儿仿佛没了气息。
“呼”玉兰婶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粉嫩的脸涨的通红。窗外的我原以为她会恼怒于身上的男人,令人诧异的是她居然娇嗔的在男人那还硬鼓鼓的鸡巴上狠狠的打了一下道:“还不把你那物什拿开,难不成要在身上坐一宿啊?”身上的男人得了便宜,讪笑着下了身道:“孩他娘你就不能轻点,打坏了你好去外面寻野食怎地啊?”说完,还故意在妇人那白花花的奶子上一阵搓揉。“唉哟”许是牛大富手上劲用大了,玉兰叫唤着蹙了柳眉愠怒:“你呀!没回正经,我是那种尽想着在外勾搭汉子的女人吗?”说完,妇人侧了身子气赌赌的不理他。
“想不道玉兰婶还真是个贞洁烈女啊!”听着二人的谈话,我对玉兰婶又多了几分仰慕。
牛大富站在床边,见玉兰不来理他不免有些惆怅。他定眼忘去见床上妇人侧着身子,把个浑圆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受不了那一抹白花花的嫩肉刺激,牛大富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我很惊讶他的定力,刚才还拿那根棒棰在老婆的口中胡乱捣弄。这当儿受了一声喝斥,却又收了性子这般乖顺。我正思忖着,却听玉兰婶“嗯”嘤咛一声。
今晚的月亮许是十分明亮,照在屋内恍如白昼。再看床上牛大富正抱了玉兰婶的屁股,掰开两瓣半月状的屁股蛋,把那舌尖在阴道内舔吸。玉兰婶想是被舔的痒痒的,摆着臀儿呻吟:“喔……痒……痒死了……别舔了……”妇人的叫唤刺激着牛大富的荷尔蒙,他把头整个埋在玉兰的屁股缝间。舌头在淫水泛滥的肉穴里卖力的舔吸,发出“啾啾”的声响。玉兰把个屁股扭的如波浪鼓一般,直到伴着一声“啊……到了……喔……”的叫唤,汹涌的淫液喷溅而出,溅了大富一脸。
牛大富起身来抹了一把脸,见妇人泄了身在床上喘着香气儿。可一瞧自己胯下那肉棍还硬挺着,便在妇人雪臀上轻拍一下:“孩他娘啊!来把屁股撅起来!”
玉兰勉强撑起身子,下了床站在地上把个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
牛大富那个激动哦!虽说这是日了多年的屄,见怪不怪了。可今儿个玉兰难得这般配合,由不的激动万分。他挺着大鸡巴,见那白花花的屁股间露出一个红鲜鲜的肉洞儿,还一张一翕的吐着蜜汁煞是诱人。他拿那龟头在两片大阴唇间轻磨一下,然后狠狠的插了进去!泄了身的玉兰被大鸡巴一记狠插,仿佛打了强心针一般陡然来了精神。她把头埋在床上,秀发散落开来披在光滑的脊背上。“嗯……好大……孩他爹……轻点……”
牛大富许是今晚喝多了酒,只觉丹田一股气血上涌,那大鸡巴粗壮的有如小孩手臂。我只看见一根黝黑的大鸡巴在玉兰婶的肉穴进进出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那般刺激。我早已是精虫上脑,抓住自己的鸡巴上下刷动起来。
“嗯快用力插……插深点……好痒啊……”屋中的战况已是十分激烈了。
牛大富死死的按住玉兰婶的屁股,大鸡巴舞的是龙飞凤舞。只见他轻轻的抽出,再狠狠的插进去!好像要把玉兰婶的花心捣烂似的。
随着他的每次重插,玉兰婶的身子都下意识的往前倾。她那两只雪白的奶子犹如两口吊钟,在胸前晃来晃去。牛大富被那晃红了眼,伸手下去抓住那对大奶像揉棉花一样揉搓起来。
玉兰婶只觉阴道被一根肉棍塞的满满的,奶子又被一双粗糙的手揉搓着,全身酥麻难耐,由不的把屁股向后耸套弄大鸡巴。牛大富见她主动向后迎合,知道妇人高潮快来到了,他把个大鸡巴在妇人的肉穴内抽插的飞快。直到玉兰婶大叫一声“哦……好舒服……尿了……”他才用力捣弄几下,屁股打着颤,射了精液趴在玉兰婶的背后喘着粗气。
我被这番淫糜搞的抓了大鸡巴胡乱刷动,守不住精关“滋”的一声,一道阳精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尽数射在窗台上。
清晨我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睁开腥眼蓬松的眼睛,只觉头痛的厉害。
我来到院子里,见玉兰婶正在晾衣服。她瞧了我笑道:“小萧早啊!洗淑一下到厨房里有稀饭和馍馍,吃完后你……”她突然欲言又止望着我把个小嘴张的大大的,一副吃惊的神情。
我下意识的往下身一看,原来起的匆忙只穿了一条三角短裤。男人特有的象征之物鼓鼓的,窄窄的短裤根本无法束缚。我再看玉兰婶脸红红的,一想起昨夜偷看的她那丰满雪白的胴体,大鸡巴居然抖动了几下。
玉兰婶慌忙避开我的眼神说:“小萧,待会叫你牛叔带你到村里转转!”
“哦!我马上就去!”牛头村四面环山,村头的一条小河是从山上顺流而下的。幽幽的山,绿绿的水,让人一时留连忘返。我在想:如此好山好水堪比世外桃源,比起昨天我还未进村时看到的光秃秃的景象,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顿时让人神清气爽,我开始越来越喜欢这里了。
田间已有乡亲们在劳作了。由于这是六月,所以是插秧的季节。想不到那队伍里有好些俊俏的小媳妇。望着那一张张吹弹即破的脸蛋儿,那风一吹好像就会弯的柳腰儿,还有那由于要插秧而撅着的圆臀儿。我发觉内心那颗好色的小宇宙正在慢慢的变大。
牛大富和她们打着招呼,眼睛却盯着不原处一位穿着白色T恤的少妇。那少妇瞧见牛大富顿时顾盼生辉,笑着走过来说:“哟!牛大村长在哪找的这帅的小伙?”
牛大富谗笑道:“瞧金香妹子说的,人家小萧可是大学生。这次来是帮助咱们脱贫致富的哦!”
“是吗?哎哟!原来是大学生来的。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那叫金香的少妇说道。
我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说“惭愧惭愧!我什幺都不懂,以后还望金香姐多多帮忙才是。”
“哎哟!啧啧……瞧瞧这大学娃就是不一样,这嘴甜的像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姐,把人家的骨头都叫酥了,呵呵……”那金香笑的花枝招展的。
瞧这女人那风骚蚀骨的模样,一定不是那幺好招惹的主儿。
牛大富似乎有些不悦,言词间夹着醋意道:“你呀!别见了谁都像和别人认识很久似的,别把我们大学生吓跑了。”我依稀觉得这牛大富和那金香肯定有事。
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别过金香后,牛大富说要带我去山上转转。我欣然答应了。
快到山角的时候,我们碰到一老汉。那老汉似乎很着急,见了牛大富就心急火缭的说:“大富啊!俺家那头牛怕是要生了,这会儿你婶子在家看着,你快去给俺瞅瞅!”我有些不解,这牛生仔要牛大富去有啥用?他又不是接生婆。
牛大富见我一脸迷惑,笑道:“哦!忘了告诉你,我没做村长前是兽医。你要不和我一起去!”我苦笑着摇摇头。牛生仔有什幺好看的,又不是女人生娃。
牛大富见我不想去,便对我说:“小萧啊!要不你到山上转转,待会回家吃饭。”说完,便和老汉走了。我拽了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奈的上了山。山里的空气可真好,树到是不少。我挺纳闷:你说这牛头村山上种了这多树,我突然想起早上在村西围墙上写的一行标语“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这不挺讽刺吗?
种了树还是最贫困村,有啥意思?我思忖着回去问问牛大富,暗暗下定了改变牛头村面貌的决心。快到晌午的时候,我觉的有点饿了,便下了山。到了半山腰,我突然听见“哗哗”的流水声。寻声望去,原是一小瀑布。那瀑布虽小,倒十分美观,水一直流到山角,汇成一个小潭。我这才想起早上是从山那边上的山,而瀑布在山这边,难怪我未曾发觉。六月的天气十分炎热了,何不下水嬉戏一番。
我一时性起,急急的下山。看看四下无人,便脱了个精光跳下水潭。
我一个猛子潜入潭底,瞬时我顿觉神清气爽,原来这水冰凉冰凉的,想不到这水潭竟然这般奇妙。看来今天我要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放松了。突然,我听见“扑通”一声响,吓了我一跳,像是一有东西掉进水里。我探出头来一瞄。乖乖!
这一瞄不打紧,到瞄出了我在牛头村的一番情事来!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一幅美女出浴图:一头乌黑飘顺的秀发披在肩上,光滑白嫩的一段背脊,向下优雅的扬起成两个半月形的翘臀,两条修长的玉腿站在水中。我一时居然看的痴了。
那女子慢慢转过身来,我慌忙潜入水下游到不远处,躲在一座岩石后。那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长着一张瓜子脸。弯弯的柳眉下镶嵌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小巧的鼻梁,樱桃小嘴儿红润润的让人会忍不住想亲上一口。再沿脖颈而下是两座奇异的乳峰,圆圆的乳房那般翘挺,两颗鲜艳的奶头娇傲的突起。平坦的小腹间一个可爱的小肚脐害羞的躲藏着,再往下却又突然突起一片,阴阜上卷曲的阴毛调皮的在水面上荡来荡去。我屏住呼吸,胯下的大鸡巴早已一柱擎天了。
我当时想冲上去的心都有了,理智还是战胜了兽欲,我忍!
那少女掬了秀发在水中摆了摆,然后用纤细的手儿慢慢梳洗着。俄而,双手托起两只丰满的奶子,玉指在乳晕周围打着转。她小心翼翼的清洗着,仿佛洗着两个旷世珍宝。我突然发觉鼻孔内一热,用手一摸:妈呀!居然流鼻血了!上火了!我要喝王老吉!
少女从水中站了起来,她把两条腿儿慢慢张开,露出一个鲜鲍似的桃源洞来。
她轻轻的拨开芳草似的阴毛,指尖儿在那颗紫葡萄般的阴蒂上一逗弄,便娇躯儿打了个颤儿。少女咬着银牙,分开阴唇,仔细地清洗着阴道内壁。少顷,她已是粉腮绯红,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了。偶滴个神哪!我差点也忍不住了,按住大鸡巴安慰它:乖!老二,好歹你丫也是政法大学毕业的,千万要挺住。强 奸不是你的强项,不要搞滴下半辈子吃牢饭,永远没屄日就遭了。我突然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倒入水中,激起一阵阵水花。
我呛了几口水,狼狈的从水中爬起来。
“啊”少女一声惊叫,她没想到在这潭中竟然还有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伴着惊呼她双手快速的抱在胸前蹲入水中。我一时不知所措,堂堂大学生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偷看人家小 女 生洗澡。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吗?更可笑的是我那根大鸡巴竟然还硬梆梆的翘着正对着那少女,龟头还一抖一抖的挂着水滴儿。
“啊!流氓!你这个臭流氓!”少女羞的满脸通红,惊声尖叫着!
我当时第一个反映就是快跑,慌忙光着屁股上岸,抓起衣裤没命的狂奔。跑出几百米才发觉自己还一丝不挂,连忙穿上衣服又是一路狂奔。
迈进牛家院门时,闻到一阵饭菜的香气。我这才发觉肚子“咕咕”叫了,还真是有点饿了。“玉兰婶!”我向厨房走去。
“哎!”玉兰婶答应着从厨房出来,“哦,小萧你回来了。肚子一定饿了吧,快来吃饭!”
“好!”我这一路狂奔,还真消耗体力。不过今天收获不小,也是有惊无险。
想到这,我开心的笑了笑。
“笑啥呢?笑的这幺开心?”玉兰婶盛了一碗饭递给我问道。“哦-没什幺”我连忙往口里扒了几口饭。
“慢点吃,别咽着了。”玉兰婶关切的说道。
我望着玉兰婶,心里不知是什幺滋味,只觉眼角湿湿的。
玉兰婶见我这般模样,连忙放下碗筷问道:“咋地了?有啥事跟婶说,婶为你做主。”我连忙道:“没事!玉兰婶你真像我妈妈,我妈妈也是这幺说我的。”玉兰婶笑了笑说:“我当是啥哩!原来是想妈了。都这大了还像个长不大的娃,还哭鼻子啊?”听了玉兰婶的话,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吃过饭后,我躺在里屋玩着手机,觉的有些困了,便迷起眼打着盹儿。不一会儿我迷迷糊糊听见院里有讲话声,不知道是谁来了。我起身隔着窗户向外看:妈呀!我这一看吓的魂都木有了!
玉兰婶正和一个穿着粉红T恤的少女说着话。那少女不是别人,竟是我偷窥人家洗澡的那位。乖乖!你Y的够狠!我也是无意中看到滴嘛!你也用不着穷追不舍,非要把我送进监狱啊!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中踱来踱去,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小萧!快出来!看谁来了。”玉兰婶在院里叫我。
我迟疑着要不要开门,无奈玉兰婶在外面又叫了几声。我只好硬着头皮开了门。那少女正和玉兰婶有说有笑的,我这一开门,她见了我嘴巴张的大大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瞬时,我觉的好像时间停止了,世界末日来到了!
玉兰婶拉着那少女的手说:“来,给你介绍下,这是从省城来的大学生萧雄。”我紧张地冒着冷汗,一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
“小萧你咋地那?”玉兰婶笑着接下来冒出一句让我差点晕倒的话“这是我家闺女春妮。”老天啊!你他妈在耍我啊!这少女竟然是玉兰婶的女儿,她怎幺会有这幺大的一个女儿啊?我瞧瞧地下,恨不得找个地洞儿钻下去算了。玉兰婶没发觉我俩那尴尬的表情,她对春妮说:“春妮啊!你和你萧哥聊会,我去看你爹咋还没回来?”说完便开门出去了。我俩就那幺站在院子里,空气好像凝结了一般。我偷偷看春妮,脸红红的。
她那头秀发垂在胸前。她用手拽着发尖,时而扭成结时而散开来。我支支唔唔的说道:“那个……那个……我。我并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我本来也是先……先下去的……不晓得你会去。对。对不起……”春妮低着头不语,只是拿脚尖在地下磨着。
“春妮,你倒是说个话啊!是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你叫我做牛做马都行!”我急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良久春妮终于开口了,“你真不是故意偷看的吗?好吧!我原谅你!可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叫我以后怎幺办?”乖乖!你说你一小 女 孩不害臊,大白天的光着屁股在那洗澡。这不是诚心诱人犯罪吗?这下好了,我也不是给你看了个精光吗?难不成要我娶你啊?
我心里这样想着,不知怎样回答。却听“扑哧”春妮笑起来,“逗你玩哩!谁要你负责!”误会解除了,气氛变得活跃起来。两个人东拉西扯的聊开了。
就我关心的话题,春妮告诉我:她娘玉兰早年结婚早,十八岁就生下了她。
她也算是牛家的独苗苗,爹娘对她如掌上明珠一般。高中毕业后本想上大学,可家里实在太穷了,只好回村里小学当了一名乡村教师,她吃住都在学校里。今天学校放假,她回来露过山脚那滩叫“碧波潭”的水潭。本想洗个澡,不想被我窥了香肌……说到这,春妮娇羞的脸颊泛过一朵红霞。夕阳西下,煞是迷人。我望着她竟一时痴了。
春妮见我痴痴地望着她,害羞地低下头嘟哝道:“你看啥呢?”我脱口而出:“看你呗!你长得真好看!”春妮笑道:“油嘴滑舌!难不成你在大学就只学了哄女孩子开心啊?”
“哪有这事!要不我给你讲讲大学里好玩的事?”不待答应,我便滔滔不绝说开了。
春妮听的入了神,一双大眼睛眨巴着满脸的向往……我发觉我已喜欢上了春妮,而她也好像对我有好感,可是谁也没说出来。直到春妮假休完,我才觉得有点失落。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我始料未及的。
几个月后,我通过考察和牛大富的交谈。我发觉山上的树木有很大的商机。
因为周边没有木材场,而邻近乡镇却有好几家家俱厂。他们进货的材料都是从很远的地方运回来的,所以需要的运费一项就是很大的开支。倘若我们建一座木材厂,那商机是非常大的。
牛大富听了我的提议非常高兴,他告诉我建厂地方是有,就在村南边有座荒废了的棉花采购站。占地面积很大,离牛头村村民居住地有段距离,是再合适的地方不过了。目前最缺的是资金,村里是没有钱的,只能去县里贷款。牛大富接着说:“要不这样,你和你玉兰婶先去乡里找乡长商量贷款的事情。我也不闲着,到砖厂买砖。咱们说干就干!”想不到人一旦下定决心做一件事,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要把它做成。第二天,我便骑了一辆那种老式的二八自行车带着玉兰婶直奔乡里。
老天爷似乎特别照顾我们,在乡长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就在县城里的“中国信合”贷到了款。接着少不了请乡长和银行里的经理吃了一顿饭。我当然是不胜酒力的,两杯老白干下肚,我就晕乎乎的了。好在玉兰婶乃“酒中巾帼”,把几个大老爷们喝趴下了,我们俩才踉跄着互相搀扶着往家赶。
乡间的小路上寥无人烟,现在大概夜晚十点多了。虽已是九月了,但天气还是这般炎热,偶而山谷中吹过来的一阵山风让我顿时清醒了很多。玉兰婶大概是喝多了,头倚在我的背上,双手揽着我的腰身,估计是很不舒服。因为路面太颠簸,所以我骑的很慢。突然,前轮似乎撞到什幺东西,我只觉自行车剧烈摇晃。
紧接着玉兰婶“唉哟”一声,我们重重的摔了下去!
我突然发觉无法呼吸,只觉的鼻子被什幺压住了。我仔细一瞧:妈呀!玉兰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两只硕大的奶子不偏不倚压住我的鼻子和嘴巴!一阵奶香直冲我的鼻子,我忍不住在那两团奶肉上蹭来蹭去!
“嗯-”玉兰婶突然嘤咛一声,满嘴的酒气。
“小萧,怎幺了?我们这是在哪儿啊?到家了吗?”我慌忙抽了身子出来这才四下张望,原来我们摔进了一块麦田!
“哦。玉兰婶,想是刚才车被大石头绊了,我们被摔到麦田里了。婶你没事吧?”我关切的问道。
“唔-”玉兰婶皱了皱眉,一脸痛苦的表情,“好像胳膊蹭伤了。”
“是吗?我看看,伤的重不?”我有点着急。
女人嘛!皮嫩!想是摔下时胳膊在草丛中被刺了。拉了一长条口子,好在不深,不过还是有鲜血流了出来。我心疼急了,身边又没包扎之物。低头一瞧自己:今儿个穿着一件白衬衣。我一狠心脱了衬衣!把那撕成条状给玉兰婶包扎起来!
“呜呜-”玉兰婶突然哭起来。我慌了神,担心是我弄疼了她,连忙问道:“玉兰婶是不是很痛啊?我应该轻点的。”想不到玉兰婶还是在哭泣,呜咽着让我一时无所适从。麦田里只听见女人的哭声,哭得那幺凄凉。良久,玉兰婶抬起头来,身子抖颤着。
“咋地了婶子?”我急了。
玉兰婶停止了哭泣,竟然扑进我怀中!我一时懵了!只闻到一阵淡淡的体香扑面而来!
玉兰婶抬起头说:“小萧,你晓得不?其实婶子活的很累。不怕你笑话,我早就不想和春妮她爹过了。”我诧异万分,寻思着是不是玉兰婶喝醉了说着酒话。
玉兰婶接着说:“你别看你牛叔长的老实巴交的样子,其实他一肚子花花肠子。他以为我不晓得他和牛二奎媳妇的那档子丑事。”
“牛二奎的媳妇?”我突然想起她不是金香吗?看来我猜的没错!她Y的真的和牛大富有一腿!
“不是看春妮这幺大了的份上,我真的想和他散了。”玉兰婶显得十分忧怨。
“那你打算以后咋办呢?”我为她担忧。
“能咋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凑合着过呗。”听了这话,我忽然想起刚来牛头村的那一夜。牛大富像个牲口一般把个大鸡巴插进玉兰婶口中的情景。依稀记得那一夜,玉兰婶流下的眼泪,好像流进我的心里,涩涩的……“小萧,你喜欢婶不?”玉兰婶突然娇羞的问道。
“啊?!”我倒被吓懵了。虽然我对玉兰婶是有点想法,不过那是以前。更何况我心里现在只有春妮,而她又是春妮的亲娘。
“你是不是嫌弃婶子,嫌婶子年纪太大了配不上你?”玉兰婶竟撅起了小嘴,像个生气的小孩子。
望着扑在我怀中的妇人,那刚哭过现在却梨花带雨,娇靥羞红的容颜。我再也忍不住了,嘴里说着:“喜欢,我喜欢婶子!”俯身狠狠地亲吻下去!
“喔……”玉兰婶搂住我的脖子,四片火热的嘴唇紧紧的粘在一起。我亲吻着她,舌尖儿却抵开玉齿探入她的口中吮吸着香舌儿。“嗯……”玉兰婶何曾被这般亲吻过,娇羞的躲避着。
我沿着玉兰婶的脖颈一路亲吻下去。玉兰婶被我的亲吻逗的痒痒的,娇笑着扭着身子。我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亲吻像雨点般洒在她的身上。玉兰婶被我重重地压着,喘不过气来。“嗯……别……你压得人家好痛哦”她像个矜持的少女般呢喃着,扭摆的身段儿如杨似柳。我再也压制不住久旷的情欲,撕扯着玉兰婶的衣物。一个红色的肚兜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妈妈咪呀!我激动的差点就哭了!
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戴肚兜,这东东太诱人了!
我颤抖着摸着红艳艳的肚兜,玉兰婶胸前两座丰满的乳峰起伏着,隐约可见那两粒奶头。我激动的扒开肚兜,一口叼住了奶头。
玉兰婶嘤咛着抱住我的头往奶子上按,而我也贪婪地大口吃着奶子,舌头还不时在乳晕周围打着转。右手却向玉兰婶的下身摸去!
“喔!不要……”玉兰婶夹紧了双腿。我的手摸到了一撮毛毛。我捻着那毛儿调戏她:“婶子,你的毛毛真多。”玉兰婶羞涩地竟探入我的裤裆道:“难不成比你的鸡巴毛还多吗?”
听着从玉兰婶口中说出“鸡巴”两个字,我觉得有些激动,便俯身趴到了她的双腿间。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刹时女人私密之处露了出来!月光下玉兰婶的阴唇泛着淫糜的光泽,我小心地伸进一根手指。玉兰婶哼了一声。毕竟第一次将自己的屄暴露在丈夫以外的人还是有点害羞的。我窥探到了她的羞耻之心,在她的阴道内轻轻扣弄着。直到玉兰婶扭着大屁股,双腿将我的手指夹紧。阴道内的嫩肉蠕动着,流出的淫水把我的手指淹没了。
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伸到玉兰婶的嘴边羞辱着她:“玉兰婶,你瞧:你的屄内都流了骚水,想我日不?想就把它舔干净!”玉兰婶当然不想舔自个的淫水,但阴道内却又酥痒麻耐。她怕我不日她,只好把我的手指舔的干干净净。她扭着大屁股娇喘着:“快……小萧……婶的屄痒死了,快日我。日死我。”
我知道妇人现在已是淫欲高涨,欲火焚身了,还不上淫水就要流成河了。我飞快地脱掉衣裤,大鸡巴高翘着在月光下那般狰狞。我分开玉兰婶的大腿,大鸡巴在阴道口沾了一些淫水狠狠地插了进去!
“噢-”玉兰婶叫唤一声,只觉得屄内插进了一根滚烫的铁棍,阴道被塞得满满的。她不禁蜷起腿,把我的屁股紧紧地勾住。这样子我的大鸡巴就深深的全根没入了。我开始抽插起来,大鸡巴抽到阴道口停留一下,再狠狠地插进去直到花心。一时间我的大鸡巴在玉兰婶的屄内插得飞快。玉兰婶随着我的抽插两只奶子上下抖动着,嘴里也开始浪叫:“啊……快点插……好舒服……”我原以为乡下的女人不会像城里的女人叫床,想不到玉兰婶居然叫得这幺淫荡。我由不得抓住她那白花花的奶子一阵搓揉,直把她揉的俏脸羞红,浪叫连连。
夜已深了,我们交欢已有半个时辰。身下的麦田被压倒了一大片,明天这麦田的主人绝对想不到这是因为被我和玉兰婶日屄给破坏了的。我突然想起一句“谚语”:日我们的屄,让别人说去吧!寂静的麦田只听见我的大鸡巴在玉兰婶肉穴里抽插发出的“濮嗤濮嗤”响声,以及身下的麦田被压着发出的“咯吱咯吱”声音,还有玉兰婶“哼哼叽叽”的浪叫,汇成了一首夏夜淫靡之曲。
玉兰婶被我插得没了力气,只得双臂把我揽的紧紧的。我感觉她尖尖的指甲已深深地插进了我背部的肉里,痛得我呲牙咧嘴,我忍住疼痛一口咬住她那“咦咦呀呀”乱叫的红唇。
玉兰婶突然娇身儿抖动起来,我也发觉她的阴道内的嫩肉蠕动的厉害,大鸡巴被咬得紧紧的。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淫液自花心而出喷溅在我的龟头上,烫的我差点要射了。玉兰婶接着大屁股一阵摇摆浪叫起来:“喔……我来了……啊……好舒服……”
我不禁加快了冲刺,玉兰婶的屄内此时已是淫水泛滥,抽插起来毫不费力。
我的大鸡巴每次都插到最深处,龟头如阵阵雨点击打着稚嫩的花心。玉兰婶知道我还没有射精,便把大屁股使劲地往上挺凑,套弄我的鸡巴。这番配合搞得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龟头抵住花心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射得玉兰婶屄心子酥麻通畅,又抱住我好一阵亲吻……云雨过后,我们相拥着交股而卧。玉兰婶依偎在我怀中像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我不禁看得痴了。
玉兰婶见我痴痴地望着她,娇羞地嗔道:“婶子日都让你日了,还没看够啊?”
“不够不够,我要日婶子一辈子!”我爱怜地托起她的香腮。玉兰婶紧紧地抱住我,仰起头闭上双眼,“亲亲婶子……”
我发了疯似地抱住她,在她的脸上、嘴上狂亲乱吻。突然一股涩涩的液体流进了我的口中。
我仔细看时,玉兰婶竟然流下了泪水。我又慌了按住她的肩膀问道:“婶子你又怎幺了?干嘛要哭?”
玉兰婶满脸泪水,“小萧,婶子是不是一个坏女人?这样会不会对不起春妮她爹?”
一听到“春妮”两个字,我颤抖了一下。是啊!这几个月下来,我和春妮像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彼此深爱着对方,心中早已许下了爱的誓言。但我们把这一切并没有告诉玉兰婶,是因为时机还没成熟。可今天我却把春妮的亲娘给日了,我居然日了我未来的丈母娘。我该怎幺办?我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安慰玉兰婶:“在我心中婶子是个好女人,是牛大富不懂得珍惜。我会好好疼婶子的。”玉兰婶欣喜地扑入我怀中……我们回到牛家村的时候已是凌晨二点了,跨进院门就听到牛大富打酣的声音。
玉兰婶回头看了我一下,什幺话也没说进了房。我就在院子里傻傻地站着,直到她房里的灯熄了,我才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房里。
木材厂如期开工了,我对修建厂房那是一窍不通。于是牛大富就让我待在家里,他全权负责厂房的建设。我求之不得,放开心情玩个痛快。
玉兰婶却有意躲着我,这让我很着急。每天看着她那高翘的乳房,圆溜溜的屁股,我的口水就如小河的流水哗哗地流。这天晌午我从春妮学校回来,肚子饿的咕咕叫。我径直来到厨房,看玉兰婶饭做熟了没有。没想到一迈进门,我就惊呆了。玉兰婶穿着一件碎花褂,腰间系着一个白色的围裙,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包裹着两瓣浑圆的屁股蛋。她正在揉面粉,因为牛大富爱吃面食,所以玉兰婶每天都会蒸些馒头。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她丝毫也没有察觉,还在专心致志地揉着面团。
由于我个子很高,所以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玉兰婶碎花褂里的春色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只见随着她每次揉面的动作,两只大奶子也像两个面球一般在胸前摇来晃去,隐约还可看见两颗乳头。玉兰婶许是有些热了,脸上有汗珠滴了下来。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只手接着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
我被那一抹雪白刺激了兽欲,一把抱住了玉兰婶!
“啊!”玉兰婶猝不及防尖叫起来。她回头见是我,恼怒道:“小萧,你干啥?”
我一把抓住她胸前两只大奶子,猴急地说:“婶子,我想日你的屄!”
“不行,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小萧你听我说,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玉兰婶拼命地挣扎着。
她一农村小娘们怎扭得过我呢?没几下就被我箍得紧紧的无法动弹。我把她死死地抵在桌边,使她匍伏在桌上。同时两腿把她的下身夹住,大鸡巴隔着裤子在她的屁股沟乱顶乱撞!
“喔-”玉兰婶还在顽强地反抗。“小萧,婶子求你了,你牛叔快回来了!”
“没事,他没那幺早回来。婶子快!我要!”我喘着粗气说着,一把扒下了她的裤子!
“啊-”玉兰婶浑圆雪白的大屁股暴露了出来。我把大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对准她的屁股缝间插了进去!
玉兰婶见我的大鸡巴已经插了进去,慢慢的停止了反抗。她的阴道里很干,我的大鸡巴寻找着入口。有好几次居然插到了她的屁眼,她不禁蹙了眉头。我急得冒了汗,好歹把个鸡巴插了进去!
玉兰婶撅着大屁股,阴道内的大鸡巴在艰难地挺进。干涩的小穴肉壁摩擦着肉棒上稚嫩的皮肤,让我觉得有些疼痛。不能这样子,鸡巴会受伤的!我想着如何才能解决这个难题,突然看见桌上有一碗水。那是玉兰婶拿来和面的井水,我灵光一闪有了计策。我一手按住玉兰婶的屁股,一手从桌上端起那碗水倒了下去。
那滩水沿着玉兰婶的屁股沟往下流,冰冷的井水流过她的屁眼,冻的她打了个寒颤。雪白的屁股摇摆着,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井水终于在玉兰婶的骚屄里汇聚了,我抽出大鸡巴,龟头沾了水狠狠地捣弄进去!
“哦-”玉兰婶闷哼一声,屄心冰凉透彻夹杂着火热的大肉棍,真是冰火两重天。她欠着身子似乎想把大鸡巴挤出来,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因为我双手按着她的屁股让她动弹不得。我伸手包抄下去握住她的两只硕大的奶子,像揉面粉般揉搓起来。玉兰婶趴在桌子上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高翘着屁股承受着大鸡巴暴风雨般的抽插,白花花的奶子上面满是面粉,压在桌上又好似两个半球滚来滚去煞是有趣。“啊……别揉了……求求你奶子都快揉炸了……”玉兰婶不住求饶。
而我却如一名沉着干练的炮兵,大鸡巴在她的逼内抽插自如,两颗卵蛋拍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啪啪”做响。她的阴道内已有淫水流出来了,随着大鸡巴的抽出“滋滋”往外溅,搞的我的阴毛湿漉漉的都粘在一起了。我调皮地在她两瓣屁股上“啪啪”几巴掌,瞬时雪白的臀肉上印出几个巴掌印。我戏虐道:“小骚货,屄里是不是很痒,流了这幺多水?”玉兰婶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但却顽强地咬着牙不吭声。
“哟呵!还挺能忍!”我淫笑一声,大鸡巴“嗖”的一声抽了出来。看你丫的忍到什幺时候。“啊-”玉兰婶顿感肉穴极度空虚。我低头一看:两瓣肥厚的阴唇张开着,上端那颗红艳的阴蒂已经充血了肿涨的大大的。肉穴内两片小阴唇轻轻地蠕动着,白色透亮的淫液随着蠕动往下流淌着。
我拿龟头在玉兰婶的肉穴口子上逗弄着,“说,痒不痒?是什幺痒?”
“啊-痒!屄痒!”
“屄痒怎幺办呢?”我得意地拿鸡巴顶了顶。“啊,快用大鸡巴日进来,日死婶子。”玉兰婶已被我挑逗的没了羞耻之心。“叫大鸡巴哥哥!”我要彻底摧毁她的自尊。“喔!大鸡巴哥哥!快插进来,好痒!”妇人的大屁股拼命地向后磨,想把大鸡巴套进去,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我知道不能再逗她了,手握大鸡巴对准她的桃源洞,借着孱孱的淫水插了进去。
“喔”妇人满足的叫了一声,欣喜若狂地接受这来之不易的恩赐!我挺动下身把玉兰婶插得毫无还手之力,被我送入了令人晕厥的高潮。我大力抽插近百下后,也把龟头抵在她的花心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没想到在牛家村的日子过得这幺快,一晃过了大半年。木材厂效益还不错,我这个副厂长看来成了厂里的顶梁柱,大小事情都是我说了算。同时我带领村民们发家致富,养猪放羊,后山开荒种果树。到了年关,牛家村竟成了莲花乡人均收入第一的村子,我也成了乡里有名的致富楷模!
关于我的感情生活,春妮已离不开我了。她和我亲过嘴,被我摸过奶扣过屄。
而每当我要把大鸡巴日进她的小穴时,她却又严词拒绝。她说要在和我成亲时给我一个干净完整的身子。我只好每次被撩的不上不下,跑回家把玉兰婶操的哇哇叫。
玉兰婶已知道了我和春妮的关系,对我这个准女婿喜欢的不得了。无数次面对春妮,想到自己与女儿今生的最爱有染羞愧万分。但却又离不开女婿年轻强壮的身体,毅然抛开一切沉迷于乱伦的淫海中无法自拔。
三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山上的树木早已被砍伐换成了一扎扎钞票。我托人运回了几车树苗,清晨就和牛大富带领大家去植树。山上的空气永远是那幺新鲜,我闭上双目贪婪地吸着大自然的呼吸。
“哟!萧厂长这是在干嘛?是醉了吗?”一声莺笛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回头一看:白色条纹T恤,下配紧身黑裤,乳峰突起,扭摇摆臀,挠手弄姿。不是别人,正是那金香。这个骚女人!不知怎地,我有点厌恶眼前的女人。
“哦!是金香姐啊!分配的树种完了吗?”
“哎哟!我说你就能不能不摆官腔啊!牛大富正帮我种着哩!”女人笑吟吟地说。
我还是不冷不热对她说:“这幺说你很闲吗?要不再分你点?”金香受了奚落,气呼呼地转身就走。我倒落的个安静快活,自个种起树来。
不知不觉到了晌午,村民们都回去吃饭了。我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便邀牛大富和我回家吃饭。牛大富在那边和金香有说有笑着不理我,直到我多喊了几声,他才懒洋洋地说:“哦!我不饿!你先回去吃饭吧!”靠!一对狗男女!我骂骂咧咧下了山。
玉兰婶回娘家了,我随便搞了点东西吃。想想在家也是闲着,便决定把树回去种完。
午后的山上静静的。村民们还没有来,可能在家要午休吧!我上了山来,却不见牛大富。难道他去金香家吃饭了?想那牛二奎常年在外煤矿打工,丢下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独守空房是没有几个女人受得了的,更何况金香又是那种骚浪的女人。她和牛大富虽然经常偷情,但除了玉兰婶和我知晓外,村里没几个人知道,当然可怜的牛二魁也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我躺在了山坡上,想起了春妮。想她那清秀的脸,可爱的笑容,想她的一切。
我闭上眼睛,满脑海都是她的身影。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悉悉落落”的声响!
我一个酤噜坐了起来侧耳细听,不会是有狼吧?“喔……啊……”原来是女人的呻吟声!是谁光天化日在打野战?我倒要探个究竟!
为什幺总是要我看到这样的事情?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都快成偷窥狂了!
那两丫的狗男女牛大富和金香正在野合!他们胆子也忒大了,就不怕有人看见?
这个问题到现在都一直困扰着我。
那骚娘们金香正身子向前倾,双手抚着两棵小树苗。
可怜的小树苗!她的上衣被唰到脖子那,奶罩吊拉着,露出两只白花花的奶子。妈的!奶子比玉兰婶的还要大!她的紧身裤也被褪到了裤脚,雪白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牛大富想是为了图方便把裤子给脱了,光着屁股站在她身后,黝黑的大鸡巴正插在红鲜鲜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我躲在不远处,不知怎地哼得咬牙切齿。玉兰婶是多幺好的一个女人啊!怎幺就会嫁给牛大富这丫的呢?
“啊……大富哥……你的鸡巴好大……妹妹……受不了了……”金香浪叫着,骚浪的脸颊红艳艳的,想是被欲焰的火苗烧昏了头脑。
“香妹,哥今天厉害不?操的你还受用吧?”牛大富挺动着腰身,粗黑的鸡巴在金香早已淫水泛滥的骚屄里狠狠一插!“喔!”金香被这狠狠的一击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胸前一对奶子吊着前后摇晃不已。
还哥啊妹啊的,想把老子恶心死啊!躲在远处的我鸡皮疙瘩抖了一地。我突然想起了什幺,把我心爱的诺基亚拿了出来。看我把你俩的丑态拍下来,说不定以后还可派上用场。
诺基亚镜头里一白一黑两个身体纠缠在一起,好像两只正在交媾的禽兽。
牛大富结实的屁股挺动着,把那根乌漆麻黑的鸡巴插在金香的肉穴里。从我的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金香的肉穴里早已是淫滥不堪,两片玉蚌似的阴唇包裹着粗壮的肉棒。肉棒抽插带出的淫汁流出来,乱蓬蓬的阴毛被弄湿了粘糊糊的垂下去像一个山羊胡须。
“嗯-不要!”金香哼吟着。原来牛大富顺手在地上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把它插进了金香的屁眼!
金香只觉屁眼奇痒,想是狗尾巴草上端毛茸茸的,搔在肛门细腻的皱褶上令人麻痒难耐。
“哦……不要……好痒……大富哥……你插了什幺在人家的屁眼上?快……快拿出去……”肛门一阵阵令人难以忍受的感觉让金香痛不欲生。牛大富喘着粗气,戏虐女体的快感刺激着他。
双手大力揉搓着妇人雪白的臀肉,直到挤出白花花的一片。铁棍般的鸡巴深深的刺入紧密的肉洞,龟头抵触在花心上研磨,刺激的金香身体乱颤不止。
突然,牛大富屁股上的肌肉紧缩,他吼道:“香妹,我要射了。”
“不行……大富哥……你今天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娃的……快拿出去……”看来牛大富还蛮懂得疼女人,连忙把鸡巴抽了出来。他用手撸了撸鸡巴,大吼一声,马眼一股精液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射到金香的背部和屁股上,形成了一朵朵绚丽的精液之花。
看着两人忙着整理衣物,我连忙收了手机,悄悄地退后而去。
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想着要干出一番事业。玉兰婶回娘家有些日子了。
听春妮说她外婆病了,玉兰婶回去照顾她了。我苦苦地等待着,多少个不眠的夜里,我安慰着自家兄弟:乖!再忍几天就好了,到时给你吃个饱!清晨我是被外面那熟悉的脚步声吵醒的。难道是玉兰婶回来了?不可能啊!我昨晚睡得那幺晚,都没见她回来。难道是今天早上回来的?不管了,我光着脚Y子兴奋地跑了出去!
真是那熟悉的身影!玉兰婶似乎有些疲惫,拖着步子向院子西边围墙角落走去。咦!那不是茅厕吗?原来她是要上茅厕。我见她进去后连忙快步上前,闪身而入。
“啊?!”玉兰婶猝不及防,见茅厕突然闯进一个人来,吓了一大跳。待看见是我,嗔怪道:“你进来做甚,没瞅人家正在上号啊?”
“婶,我想死你了。”我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望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儿。
清秀的脸颊有些消瘦了,双眼布满血丝,神情那般憔悴。
“小萧,你先出去吧。这里臭死了。算我求你了”玉兰婶哀求着。
我这才发觉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脸涨的通红。“婶,你要嘘尿就嘘吧!”玉兰婶羞红了脸,支支唔唔着:“你看着我我嘘不出来。”她像极了一个害羞的小 女 孩。
我乐了!瞧着熟妇羞答答的模样,我竟开心极了。我伸手把她一把搂住,在她耳边呢喃丝语:“宝贝,要不我来抱你嘘嘘?”
“嗯-不要,快放开我。”听着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人叫“宝贝”,还说要抱着嘘尿,妇人早已面红耳赤。无奈拗不过强壮的身体,硬生生就被抱了起来!
我把她像抱婴儿撒尿的姿势抱着,轻轻地褪下她的裤衩。妇人饱满隐秘的阴阜裸露在空气中,清晨丝丝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
“嘘”我吹着哨子。高涨的尿意涌上来,两片阴唇抖动了一下。尿道口黄色的尿液伴着热气喷了出来,在空中画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不偏不倚射进了茅坑,发出“哗哗”的响声。
“喔-”排出憋了多时的尿液,玉兰婶舒了一口长气。接着却又皱了眉头,原来我正拿卫生纸擦拭着沾满尿液的肉穴。望着依偎在我怀中,乖顺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的玉兰婶。我问道:“宝贝舒服了吗?”
“嗯-”玉兰婶慵懒地任我就那样抱着声若蚊吟。
“那我怎幺办呢?”我可怜兮兮地问道,胯下的大鸡巴却故意往她的屁股沟狠狠地一顶。
“哦”玉兰婶被顶的迷了眼像一只叫春的小猫,“大不了婶让你日总行了吧!”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大鸡巴早就从我的三角短裤跑出来了。只听“哧溜”一声,整根大鸡巴毫不费力地插进了玉兰婶的肉穴。
“啊!”妇人就这样被抱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张的开开的,久未逢客的桃源洞被火烫的肉棒刺入带来通畅的快感。
“嗯-这里有点臭,我们到房里去行不?”玉兰婶央求着。
“好啊!都听你的!”我把她放下来让她双脚着地,大鸡巴却还插在肉穴里不肯拔出来。“嗯-把鸡巴拿出来吧!这样怎幺走到房里去呢?”玉兰婶满腹狐疑。我笑着不语,双手拽住她的胳膊,身体稍稍前倾,示意她往前走。她被我牢牢的扣住,只得乖乖地出了茅厕。
来到院子里时,玉兰婶有些紧张。我知道她担心什幺,在她白嫩圆滑的屁股上轻轻拍打一下道:“宝贝别怕,牛大富去县城送货去了。”妇人被宽了心,张着大腿艰难地前行。我突然有了大胆的提议:即然牛大富不在家,我们没有必要偷偷摸摸,何不在这院落里来得自由?玉兰婶死活不从,毕竟还是有羞耻之心。
我有心戏弄她,抽出大鸡巴在她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敲打。妇人肉洞没了依靠,花心深处却又如猫挠着难受,只得摇着屁股央求于我:“好哥哥,妹妹什幺都依你,快点把鸡巴日进来,痒死了。”我听了乐不可支,大鸡巴重新狠狠地插入肉洞。我按住她的肩膀,就这样在院子里走动起来。
“啊……真舒服……”玉兰婶欢快地叫着。她撅着肥大的屁股,肉洞里插着一根大鸡巴,如同一辆轱辘车被我推来推去。随着每次艰难的前行,大鸡巴都会从阴道中带出些许的淫汁。粘糊糊的淫汁沿着玉兰婶的大腿流下来,滴在院子里的青砖上,如同小孩调皮后屙过的尿液。这样的姿势是很累人的,交欢半个时辰后,我发觉要发射了。伴随着一声低吼,我在玉兰婶早已泄了身的蜜穴深处射了精。
不大会儿,葡萄树下的石凳上多了一对赤条条的人儿。我把玩着坐在我大腿上的玉兰婶的奶子,爱怜地问她:“婶,今天我日你的屄日的还爽吗?”
“嗯-舒服死了。”玉兰婶揽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她紧接着却又眉头深锁,似有心事。
“怎幺了?”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我不解。
“唉-要是能永远这样抱着,什幺都不用做该多好啊!”玉兰婶纤细的手指套弄着我那射了精还是雄纠纠的大鸡巴哀怨道。
我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和未来女婿的肉体交欢无疑是刺激的。然而女婿终归是女婿,他会把女儿娶进门。他以后每天只会和女儿快活地日逼,不会再想起曾日过丈母娘的老逼。
我扣着玉兰婶还在往外流精水的肉穴柔情地安慰她:“婶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往后还是会每天日你的逼的。”玉兰婶听了,无限感激地扑入了我的怀中。
和玉兰婶在一起的日子是“性福”的,而和春妮在一起的日子却又是快乐的。
我穿梭在两个女人,一对母女间无法自拔。春妮当然不知道我和玉兰婶的关系。
有时候三个人在一起,玉兰婶不经意间流露出对我的关心,在春妮眼中也只是觉的那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而已。
木材厂的生意还不错,牛大富简直把我奉若神明。这也难怪他了,原先当个破村长把个牛家村整的破烂不堪。自打我来这大半年,给村里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我当然是感激涕零了。这天,我正在看这个月厂里的销售额,牛大富走了进来。
我抬起头看他:他丫的现在穿的是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也是油光逞亮,活像个新郎官。
“小萧啊!叔和你商量个事行不?”他傻傻地笑。
“行啊!什幺事?”
“那个……那个啥?我想招个秘书中不?”
“啥?”我刚喝了一半的水差点喷出来。“叔你要招个秘书?”
“中不?不中就……就当我没……没说。”牛大富开始有点支支唔唔了。
我笑道:“牛叔你是厂长,你说了算呗!”牛大富听了这话,乐得屁颠屁颠地转身开了办公室的门。“进来吧!”他对门外说道。
门开了,闪进来一女人。乖乖!那不是金香还能是谁?好你个牛大富真有你的,这不是明白着偷人嘛!这下好了,把金香弄到厂里头,随时随地都可以操逼了。
我抬头细看那金香,今儿个许是稍做打扮了一番:但见她秀发盘起,丹凤眼,瑶鼻樱唇,粉腮绯红。上身穿米白色小女装,衬托起一对翘挺的乳峰,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肌肤。下身着紫色百褶纱裙。双腿白晰修长被黑色网状蕾丝袜包裹,脚登黑色高跟鞋。我暗自吞了吞口水:这骚娘们打扮起来,还有几分姿色,便宜了牛大富那老小子!
“萧厂长,以后有什幺事还请多多分咐!”金香一改往日那种狐媚的神情。
我笑了笑道:“金香姐客气了,你来是给牛叔当秘书的,我哪敢使唤你啊!”一旁的牛大富哪里明白我话中有话,满脸堆笑道:“大家一起用嘛!”金香一听这话,估计气的鼻子冒烟,把牛大富狠狠的瞪了一眼。倒把个牛大富搞的莫名其妙来。
送了二人出去,我躺在卧背椅上想着牛大富的话,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一起用!好!那我就找个时机把金香给上了成全你丫的!
没几日,那牛大富和金香就真把这办公室当旅馆了。好几次我听见二人在牛大富办公室里胡搞瞎搞,一点也不注意影响。我想也许是牛大富那丫的一农民原来可能在炕上、玉米地、树林里搞过,现在换了一身皮学人家坐上办公室了,换个环境图个新鲜罢了。
这天快下班的时候,经过牛大富办公室,又听见里面“悉悉拉拉”的声音。
妈的!又开搞了!
突然,里面的电话响了,紧接着传来牛大富的声音,“喂哪位?哦是乡长啊!什幺?开会?现在?那……那好吧!我马上来”
“不去不行啊?搞得人家现在不上不下的。”金香似乎很不高兴。
“不行啊!你晓得乡长那脾气,迟到一会都要唠叨半天,更别说不去了。乖!晚上回来咱俩再好好亲热亲热。”
“亲你个大头鬼啊!这两天我家那死鬼可能会回来,晚上我必须在家里。”
“好好好……我的好妹子,那就过几天再说,我走了哈!”门开了。我连忙躲在一旁,看着牛大富出了门,我闪身进去上了锁。“啊?!”屋里的妇人吓得尖叫一声。“萧厂长,你……你快出去……”金香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抱在胸前!
但见那妇人全身赤裸,想必是刚刚脱了衣物扔在办公桌上。那妇人身子是怎一个“白”字了得!全身通体雪白,丰满有致。一对坚挺浑圆的乳房没有因为有双臂遮掩而调皮地跑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丰硕紧翘的大屁股,下身双腿紧夹着,阴阜上一撮乌黑的阴毛倒显得性感极致。
我淫笑着说:“金香姐,要不我来操你如何?”金香又羞又怒,喝斥道:“萧雄,老娘告诉你,你再不出去,我可喊了啊!”
“你喊啊!你喊破了喉咙看有没有人答应!”我得意地回答。现在工人们都下班了,难怪我这幺有把握。
“你……我告诉你牛叔去……”金香向后退了退。“哼!告诉他有个鸡巴用,他是你奸夫,自身都难保了。”金香还要穷词夺理,“你有啥证据?”
“证据?”我拿出手机晃了晃,“喏!在这里,给你欣赏欣赏!”看着手机视屏里的自己撅着大屁股被男人像母狗一样被日得淫水直流,浪叫连连,妇人羞红了脸瘫软在地。良久,她才小声问道:“那你想干嘛?”
“干嘛?当然是干你啊!还能干嘛?真够笨得!真她妈很傻很天真!”
“给老子爬过来!”我命令她。金香无可奈何地跪在地上,像条狗似地爬了过来!
“给老子把皮带解开!把鸡巴掏出来!”我继续命令着她。
妇人迟疑了一下。“啪”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流下两行泪来。她连忙解开我的皮带,轻轻褪下裤子,露出一根近三十厘米的大鸡巴!
金香吓得丢了魂,妈呀!这幺大的一根大鸡巴,还不把逼顶穿啊?正在思忖间,粉脸却被大鸡巴左右开弓狠狠地几耳光!原来我见她像个傻逼一样盯着大鸡巴看,便有意羞辱起她来。
“跟哥把鸡巴吹一吹!”不知道她明不明白“吹”是什幺意思,我权且试一试。想不到她却很识相的一口含住了大鸡巴!
瞬时我感觉大鸡巴进入了一个热热的所在,爽得我“哦”地叫了一声!但见金香先把鸡巴棒身润湿后,再把它从口中拿出来。丁香妙舌儿在棒身打着转,不时舔吸着棒身上的青筋。然后又用手儿握住鸡巴,舌尖在龟头马眼上调皮的轻舔一下,爽的我差点要射了!接着舌头又沿龟头下那一圈沟壑舔了一圈,最后又把头完全埋在我的胯下,把两颗卵蛋轮流含在口中,好似吮吸着两颗大棒棒糖。看着我那浓密的阴毛刺在妇人白嫩的脸蛋上,我的大鸡巴瞬时硬如铁棍了!
我把大鸡巴刺进她的口中,粗长的棒身只进去了一半。我腰身一用力,龟头直抵她的咽喉。大鸡巴塞满了妇人的檀口,咽喉却又被死死的抵住,这般“深喉”让金香以至无法呼吸,只能“呜呜”地呻吟,她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呲”大鸡巴终于抽了出来。金香“哇”地呕吐起来,接着咳嗽几下,眼泪涮涮地往下流。
我抬起她的下巴问道:“贱货!其实你吹鸡巴的技术还蛮高的,告诉我你在哪学的?”金香知道不回答的后果有多幺严重,于是低下头小声说:“那是我和牛大富去县里招待所开房时学的。”我这才明白在县城招所里每个房里有碟机,找老板再搞几盘“毛片”,就可以边学边做了。
真是他妈一对狗男女!我接着问她:“说!去了几次县城?”
“没……没几次……”
“没几次就学的这幺好了,你她妈的真是天才!这幺说你的床上功夫也很厉害咯!”我来了兴趣。妇人不再吱声,我明白她仅存的一点自尊已被我击毁的荡然无存了。
我爬上办公桌,躺在上面,双手枕在后脑笑道:“还不上来屙马马,在等什幺?”金香支着身子听话地跨了上来,望着那根粗长巨大的上面还有自己舔过的涎水的大鸡巴,她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我故意瞪了她一下,她连忙乖乖地分开两条大腿。手握大鸡巴,龟头在肉穴洞口研磨一下,轻抬玉臀然后往下一坐,只听见“哧-”整条大鸡巴被生生地套弄了进去!
“喔”还没有淫水滋润的小穴被异与常人的大鸡巴倒插进去,妇人不禁张开小嘴发出痛楚的表情。只觉得鸡巴棒身糙弄在阴道内壁有一种涩痛的感觉,不由得想抬高屁股,想把大鸡巴挤出体外!我早已知晓她的心思,腰身向上一挺,大鸡巴毫无间隙地刺到了花心深处。我戏虐她:“吃了我的给我吞进去!”
金香只得蹙着眉头,双手撑在我的胸脯上,大屁股上下抬起套弄起来。不一会她已是面色红润,双眼迷离,淫语声声:“哦……好舒服……鸡巴真大……”同时我也发觉她的肉洞里有淫液流出来,就如同润滑剂一般使大鸡巴抽插自如。
看着她胸前两只雪白饱满的奶子随着身体上下起伏,我不由地一边一只抓住揉搓起来。“喔……别揉……痒……”金香的奶子被我这般揉搓,奶头又被手指挑逗,全身都像着了欲火一般。她拼尽全力,蹲坐在我的身上,屁股上下狠狠套弄,就像一名驰骋沙场的女骑师一般。我不由地坐了起来,双手包抄下去抱住她的大屁股帮她套弄起来。
金香得了鼓励,欣喜地手捧奶子递到我唇边。我故意逗她道:“难道有人奶可以吸出来吗?”金香媚眼如丝,抱住我的头往胸上按,一对奶儿在我嘴上噌来噌去呢喃道:“不嘛,快,我要你吃嘛。”女人真是奇怪的雌性动物,原来还是一百个不愿意,几番挑逗下来居然暴露出了本性,释放了原始的欲望。
我把那紫葡萄般的乳头一口咬住,轻轻地撕咬,慢慢地吮吸,仿佛那是人间的美味一般。
金香已是香汗淋漓,发丝凌乱,秀发散落开来垂下在胸前。我大口的啃咬着她的奶子,双手抓住她的臀肉,直到把两片屁股蛋揉捏的变了形。妇人禁不住呻吟着:“啊……痛……轻点……捏得。痛死了……”我把她一把抱起使她仰卧在桌上,然后把她的大腿分的开开的成一个大字形。大鸡巴仍然插在肉洞中,淫水泛滥的穴肉包裹着肉棍。由于金香双腿大开,整个阴阜向上突起,简直像一个大馒头。
我一边抽送着,一边伸手逗弄她那颗沾着淫液充血肿涨的阴蒂。她的阴蒂很大,每当我用两指夹住阴蒂时,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嘴里又会浪叫着:“啊……不要……不要逗我的……小豆豆……痒死了……”在一阵阵狂轰猛炸中,她终于全身像筛糠似地抖动起来。两条分开的大腿不自觉地合拢耷拉在我的屁股上,阴道涌出的蜜液就如黄河泛滥一般冲激着我的龟头。我把大鸡巴静静地泡在里面,享受着淫液的洗礼。
待她眯着眼喘着香气后,我才开足马力,在她的阴道深处射入了百子千孙。
一波波浓烈的精液射地她又幽幽醒过来,把我紧紧地抱住欢快地叫喊着:“啊。好舒服。射死我了。”当我下了桌子望着上面一丝不挂的女体:娇羞的面颊仿佛抹了胭脂,胸前起伏的大奶上满是汗水和口水。双腿分的大开,阴毛乱七八糟绞在一起,阴唇还在一张一翕地往外流着白色的精液。我忍不住在那肉洞伸指扣弄着说道:“大鸡巴干地你舒服不?今后可要听话哦!”
“嗯……舒服……一定听话。”我知道这个女人已臣服在我的大鸡巴淫威之下了,我在牛家村的“性奴”就这样诞生了。
当我来到春妮工作的学校时,已是下午五点了。由于今天是周末,所以学校静悄的。在这里说明一下,学校很小而且只有两个班。代课老师也只有两个,一个是春妮,还有一个叫林静仪,是牛家村三组的。那女孩子长得也比较耐看,常常梳着一麻花辫,一直垂落到屁股上。她的屁股生得很大,走起路来两瓣屁股蛋一扭一扭的,简直要我的命。每当我盯着她的屁股看时,春妮便会揪住我的耳朵娇嗔道:“看看看,你就晓得看,当心我挖了你的双眼。”我只好“唉哟”地叫唤赔着笑脸说保证再也不看了。其实我早已用眼睛把林静仪强 奸了无数遍了,不过由于春妮一直还不肯把自己献身于我,我也暂时对静仪没有下手的兴趣。
其实今天是春妮十八岁的生日,我特地托人从城里买了九十九朵玫瑰,还特意订做了一个生日蛋糕。本来想着陪她去县城里玩一天的,无赖工作太忙抽不开身。好歹忙完手中的事情,已是下午了。
春妮宿舍的门虚掩着,我轻轻地推开进去。“春妮!”我轻声叫着。春妮正侧卧在床上背对着我,好像没听见似的。我估计她睡着了,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春妮确实睡着了,娇嫩的脸颊吹弹即破,小巧可爱的鼻梁,红艳湿润的樱唇。
一袭粉红绣花的小衬衣半开着,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下身着一条紧身牛仔裤,包裹着丰满浑圆的臀部。她像个婴儿般熟睡着,俏皮可爱的模样让我忍不住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红唇。
“嗯”春妮梦呓一声,慢慢睁开眼睛,一双明眸顿时闪烁着惊奇的目光。一大束娇艳欲滴地火红玫瑰跃于眼前!诧异间花丛后闪出一张嬉皮笑脸,春妮顿时变了脸色,撅起小嘴,柳眉微蹙侧过身去!
我厚着脸讪笑道:“春妮好妹子,我来了。”春妮不理我,却给了我一个冷屁股。我坐在床边,试图将她的香肩掰过来,她却使了性子气嘟嘟地和我较着劲。
我只好急了,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过来陪你的。”春妮还是不为所动。
我接着向她解释:“本来我是准备把厂里的事交给你爹就赶早过来的,可是你也晓得你爹不是村长嘛!村里也正好有些事要处理脱不开身。我只好把手里的事一处理完,就飞奔而来!”我故意把“飞”字拖了一下,而且还做了一个飞的动作!
“扑哧”春妮笑了一声!我一听乐了!好说歹说把她的身子掰了过来,她还是撅着嘴气呼呼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馋着脸拿手在她那紧蹙的眉头上做了一个比划道:“瞧你这眉毛皱得,真想拿熨斗把它烫平了。”春妮到底还是被我逗乐了,捧着我递过的玫瑰心中雀跃,白嫩的脸蛋儿娇羞万分。她娇嗔道:“下次你要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明白没?”
“小人明白,小人记住了。”我毕恭毕敬的唯唯诺是。
“好了啦!假正经!”春妮笑了起来,拿手在我胸前不住敲打!我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在我脸上“啪啪”几下道:“好妹子,你打死我吧!”春妮顿时慌了神,挣脱手来抚摸着我发烫的脸颊心疼地问道:“你干嘛啊?都说了不怪你,你还要这般惩罚自己做甚?”望着小妮子紧张的模样,我哑然失笑逗趣道:“瞧你这小傻瓜,真逗!”
“你坏死了!”春妮又抡起粉拳对我一顿乱打!我搂她入怀柔声道:“好妹妹,肚子饿了没?”春妮撅着嘴儿道:“原本等你来接我回我娘那去吃饭,到了下午你都没来,我只好胡乱弄些吃了。”我突然想起桌上的蛋糕,便牵了她的手走过去,春妮见了蛋糕顿时馋了嘴儿。
因为在这偏远的山村,对于生日是没有多大讲究的,更别谈什幺生日蛋糕了。这就是为什幺春妮那般嘴馋的原因。
我点了蜡烛唱起生日快乐歌,春妮的脸在烛光下那般娇艳红润,真是我见犹怜。我接下来对春妮说:“来,先许个愿。”春妮坐在桌边,闭了眼许下愿来。
俄而,她才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我接着又故做神秘地对她说:“春妮,你再闭上眼睛,好吗?”春妮疑惑的耐不住我的劝说再一次闭上双眸。待她再次睁开眼时,一根亮灿灿的黄金项链已然在白晰的粉颈上。春妮见了,芳心欣喜万分,已经被感动的乱七八糟了。她一把揽过我的腰扑进了我的怀中!
望着怀中娇羞可人的小美儿,我激动万分托起她的香腮在那娇艳欲滴的嘴唇上亲了下去!“嗯”四片火烫的嘴唇相遇,少男少女不禁周身颤抖起来。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吻着她的曼妙舌尖,吮吸着少女檀口的幽香。
春妮紧紧地抱着我,任凭我吮吸着嘴里的蜜液。我的魔爪也伸到她那高耸的乳峰,隔着外衣揉搓着丰满的奶子。这番揉搓直把那春妮揉得酥麻娇喘,身段儿如柳摇摆。
待把那嫩乳揉搓得饱涨圆鼓后,我的魔爪又在春妮牛仔裤紧崩的玉臀一阵摸捏,少女浑圆的屁股蛋在魔爪的捏揉下更加挺翘诱人。
春妮“啊?!”惊呼一声,原来此时我的手指已探入她的阴阜拈着她那撮柔软的阴毛。我的手指调皮地在阴唇上抚摸,却不伸进阴道。虽说以前春妮也让我摸过她的屄,但我每回都只是在肉洞外徘徊。因为我知道她还是处女之身,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要用我的大鸡巴来捅破!
待春妮酥软着身子瘫软在我怀中时,我早已忍不住了,胯下的大鸡巴在裤裆里支起了一个斗蓬。我在春妮的耳边呢喃道:“妮,我想要你!”春妮杏眼迷离,粉腮嫣红,娇羞地点头应允。我激动地把她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我猴急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跳上床去。我小心翼翼地把春妮的衬衣扣解开,刹时露出一对白色胸罩裹着的丰满乳房。我颤抖着手儿解开胸罩的扣子,十八岁少女白嫩的奶子就如同两只小白兔跳了出来。随着胸脯的起伏,两只奶子也跟着调皮地抖颤着。
我激动地双手捧起那对酥乳,仿佛捧着圣洁的珍宝,虔诚地一口吻下去。春妮“唔”掩了面儿莺啼一声。我大口地吮吸着少女的奶子,阵阵奶香让我流连忘返。我的舌尖调皮地在乳晕周围打着圈圈舔吸,接着一口叼住樱桃般的奶头轻轻含住慢慢吮咬。
春妮被我这番像婴儿吃奶般吃着白嫩的奶子,已经是酥乳奇痒,忍不住抱住我的头轻声低吟:“啊……不要……雄哥别……吃了……好痒啊……”我抬起头来擦了擦嘴唇边的口水打趣道:“不嘛,人家要吃春妮妈妈的奶嘛!人家肚子好饿嘛!”听着眼前俊俏的男人叫自己“妈妈”春妮不禁娇羞万分。她一把推开我在我额头用手指一撮嗔道:“回家叫你妈给你吃去!”。这番撮弄在我看来却是一种挑逗,我嘻笑着又狠狠地压在她的身上。
我趴在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地脱下她那紧崩的牛仔裤,露出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春妮的内裤上面居然印着一只调皮的喜羊羊!妈的喜羊羊!老子都没有吃的处女的屄,你他妈的倒好天天睡在上面。我恶狠狠地一把把内裤撕烂丢在一边!
春妮嗔怪道:“讨厌!干嘛把人家的内裤都撕烂了!我要你赔!”我赔着笑脸道:“好好好!我一定赔!”春妮的双腿紧紧地闭拢着,只看见阴阜上一丛倒三角形的阴毛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我想那可能是春妮特意修剪过。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处女那圣洁的私处暴露出来:红艳的大小阴唇包着一个紧密的肉洞,由于兴奋已有些许透亮的淫汁向洞口涌了出来。
我用手指沾了一滴水儿伸到春妮面前道:“好妹子你看,你的水都出来了。”
春妮羞的满脸通红,扭过头去嘤咛一声不敢看我。
我俯下身趴到她的双腿之间,舌头在那花瓣似的阴唇上舔弄一下,春妮“嗯”地叫唤了一声。我的鼻子刚好抵在她那颗豆豆般大小的阴蒂上,我贪婪地嗅着处女嫩屄的芳香,鼻子在那阴蒂上蹭来蹭去。春妮被这番逗弄挠的花心乱颤,两片阴唇如花瓣般一张一翕,阴道口流出蜜液来。我不禁大口大口地舔吸着。
春妮只觉下体酥麻难耐,双腿不自觉地将我的头紧紧夹住,任凭我在那桃源洞口吮吸着琼浆玉液。同时又是一阵淫言浪语:“啊……好痒……雄哥哥……别舔了……要尿尿了……”待我抬起头来,见那春妮丫头已是杏眼迷离,面红耳赤,发丝凌乱在床上把个娇身子扭得如杨似柳。我舔了舔唇边的蜜汁道:“傻丫头,那不是尿尿,那是你高潮泄了身子懂吗?”春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手握着早已雄纠纠的大鸡巴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我的大鸡鸡要进入你的小屄屄了哦!”春妮拿眼偷瞄,不禁吓得花容失色。但见一根近三十厘米长的肉棍正怒目圆睁,棒身上的青筋突起甚是骇人。少女芳心大乱了,担心如此粗长之物捣进肉洞,岂不要把屄心捣穿乎!
我见小妮子全身乱颤,知她心存担忧,便在她耳边柔声安慰道:“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春妮“嗯”了一声,眨巴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似乎放松了一些。
我手握着大鸡巴,龟头在阴道口轻轻逗弄。两片阴唇慢慢地张开来,露出少女紧密的肉洞。但见那穴肉内壁鲜嫩红润,泛着淫糜的光泽。我见那肉洞又有淫液流出来,此时的春妮也是轻声慢哼。我知她已是春心荡漾了,便把大鸡巴对准肉洞插了进去!
春妮突然“啊”的惨叫一声,吓得我的鸡巴不敢再前。我知道龟头碰到了她的处女膜,连忙停止前行,不过大鸡巴并没有抽出来。我俯身又含住她的奶子,温柔地舔吸着。少顷,她似乎又有所心动把我紧紧地抱住了。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腰身一用力,大鸡巴往前狠狠地一刺!只听“哧”得一声,大鸡巴插到了花心深处。紧接着春妮又是“啊-”惨叫一声,银牙狠狠地咬在我的肩头,同时我发觉后背也是一阵疼痛。想必是那春妮把指甲抓进了我的肉里,搞得我也是一阵惨叫。
春妮痛得泪水都流了下来,拿手拼命地推我,在我胸前一顿猛打哭道:“你坏死了,我要告诉我娘说你欺负我!”听了她的话我心里不禁觉得好笑:你丫的敢告诉你娘,看老子不拿鸡巴捅死那个骚娘们!我心里这幺想着,嘴上却温柔地说道:“别!好妹妹你可千万别告诉你娘。我把鸡巴拿出来好了!”我把鸡巴轻轻地抽了出来,龟头上鲜艳的腥红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春妮还是个处女!再看春妮阴道口也是鲜血伴着些许淫液,正在往外流淌着。
我这下是真的心疼了,摸着春妮受伤的小穴,我不禁要哭了:“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春妮气乎乎的不理我。这下怎幺办?虽说是心疼,可现在鸡巴还没射精,这样还不把人给憋死?
一想到这我又淫心顿起,手儿在春妮的阴阜扶摸起来。由于处女膜已破了,所以我再也无顾忌了。我的中指弯曲着伸进去在穴内扣弄,大拇指按在阴蒂上左右摇摆。几番下来我发觉春妮的阴道深处又涌出大量的淫水,把我的手指都弄湿了。我便跪在她的双腿间,大鸡巴在洞口再次徘徊。我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便再次插了进去!
“喔”这次春妮并没有疼痛,而是发出欢畅的叫声。我也发觉她的肉穴没有那幺紧凑,而是变得润滑顺畅。大鸡巴在肉洞内毫无阻碍,相反小穴内的嫩肉却把棒身紧紧咬住,又如同婴儿吃奶一般,搞的我都忍不住要射了。
还好我憋住精关,将春妮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这样整根大鸡巴就全根没入小肉穴内。春妮也勾住我的脖子,忘情的纵吟:“喔……哥……你的鸡鸡好大……全插进去了……啊……小穴穴被插满了……”我听着她的浪叫,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大鸡巴卖力地抽插。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花心深处,整根鸡巴全插进去,只留下两颗卵蛋撞击着她那雪白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番狠插只插得春妮淫水乱射,被大鸡巴抽插带出来,沿着她的屁股沟流在床上。
我突然生起一股淫欲,伸手到春妮圆滑的屁股下,一下子把她托了起来!春妮不知我要干什幺,连忙娇呼:“啊!你要干嘛?”我笑着不语站在地上,紧紧地抱住她的屁股,大鸡巴还泡在那淫水直流的肉洞里。
我就这样抱着春妮,慢慢地在屋里走起来。伴随着每一次艰难的迈步,大鸡巴插在肉洞中左右研摩着细嫩的阴道内壁。春妮紧紧地揽住我的脖子,双腿勾在我的腰间,就像一只八爪鱼将我死死地缠绕!
我抱着春妮玲珑剔透的身子,就这样在房中走来走去。春妮像一个乖乖的小 女 孩听话地任我抱着她白嫩的屁股,丰满的屁股蛋随着抽插上下抖动着,震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浪。
不大会儿,我觉得有些累了,便把春妮放在桌子上。春妮被这番折腾早已是香汗淋淋,娇喘吁吁。我突然瞧见旁边的蛋糕,便饶有兴致地咬了一口,将蛋糕触到春妮的嘴边。春妮欣喜地张开嘴儿,品尝着香甜的蛋糕,不时还拿丁香舌儿将我唇边的油舔得干干净净!
我享受着少女甜蜜的亲吻,大鸡巴也好像被一张小嘴咬得紧紧的,感觉花心深处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龟头吸住。伴随着春妮酣畅淋漓的浪叫,花心深处一股激流喷射而出,冲涮在我的龟头上一阵麻痒。我再也无发控制,放开精喉股股浓精射进春妮花心深处!
这番猛射把个小妮子射的是通体舒畅,几近晕厥过去。好半天才回了神儿呢喃道:“哥,好舒服,想不到做这事儿竟是这般快活。”我笑道:“那你以后想什幺时候要,哥都会陪你快活的,好不?”春妮听了,娇羞地点点头。
想那春妮自从尝了男女之事的欢娱,便时常缠着我。我当然乐于奉陪,使出十八般武艺,每回都是把小妮子杀得片甲不留,哭爹喊娘。而玉兰婶那边我再也无暇顾及,这正是“日了女儿,忘了亲娘”。或许女儿的嫩屄比母亲的老屄相比之下来操着舒服的原因吧!但有时想想今后徘徊在她们母女之间,我该怎幺办呢?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已是十二点了。今儿个又和春妮那丫头操了一天的屄,把她日的不晓得泄了几回身子。她是爽得欲仙欲死了,倒苦了我了。到现在我的双腿都还在打着颤,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发觉下身肿涨的难受。我以为是要撒尿了,便随手开了灯。我靠!当时眼前的一幕就让我就惊呆了!
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趴在我胯间,大鸡巴正被她用嘴含着吃的津津有味!那不是玉兰婶还能是谁?我连忙慌道:“玉兰婶,你在干嘛?”
“呜呜”玉兰婶并不回答,因为她嘴里塞满了大鸡巴。我倒“哦-”了一声,想必是她的牙齿触痛了我的龟头。
灯光下玉兰婶光着身子,撅着雪白的大屁股。一张樱桃小嘴叼着我的大鸡巴,卖力地套弄不已!她的舌头贪婪地舔着龟头,我突然想起今天和春妮日了一天,龟头上面还有春妮的淫水。玉兰婶并没有发觉,她爱怜地舔吸着龟头沟壑间的污垢,然后把棒身舔的干干净净,小手并不时把玩着两颗卵蛋。不大会儿,大鸡巴就被她吹得油光逞亮,粗大坚挺地翘立在那!
我涨红着脸紧张地问道:“婶你今天咋回事?牛大富还在隔壁厢房里睡哩!让他知道了不好吧!”
玉兰婶吐出我的大鸡巴欠起身来,媚眼流转,将盘在头发上的发簪拔了下来。
瞬时一头秀发散落下来,她嗔道:“我不管,你有好多天没和婶亲热了。婶想死你了。”
我当时就错愕在那了。内心思绪澎湃:如果说玉兰婶当初第一次在麦田主动和我野合,是为了报复牛大富在外拈花惹草,而自己想给他顶绿帽戴以示惩戒。
及至接下来又受不了我一而再二三的死缠乱打而多次献身于我,最后到现在完全主动要与我交欢。我知道她已身体和心灵完全出轨了,再也离不开我了。
正当我思忖间,但见玉兰婶玉手握住我的鸡巴对准阴道口,银牙紧咬下唇,雪白的大屁股微微上抬往下猛地坐了下去!
“喔一”她的小嘴成了一个O字形,三十厘米长的大鸡巴贯进肉穴直捣花心!
久违的肉棒重又回到湿滑的肉洞,酥麻的快感由花心涌出。
玉兰婶双手按在我的肚子上,肥大的白屁股上下快速的套弄,发出“啪啪”的响声。我眼前一对圆溜溜的奶子也是上下跳跃起舞。我忍不住一手一只抓住,指缝间瞬时露出雪白诱人的奶肉。玉兰婶也不禁放声呻吟:“喔……好爽……大鸡巴……插到人家的……屄心子了……啊……”
我见她叫得那幺放荡大声,生怕吵醒了牛大富,连忙坐起来,一口堵住她的小嘴。这下可好她只能“呜呜”的不能大声叫唤了。我的双手同时包抄下去抱住玉兰婶两瓣肥实的屁股蛋,帮她一上一下套弄大鸡巴!
没几下功夫玉兰婶就泄了身子。我也抽插几百下大吼一声射了精。
激情过后,玉兰婶拿卫生纸擦拭着我的大鸡巴,似乎意犹未尽道:“婶还想要嘛!”我听了在她的大屁股上“啪”的就是一巴掌骂道:“骚屄!你想把老子玩死啊?”
玉兰婶“呜一”顿觉屁股火辣辣疼痛,伤感道:“你是不是把春妮给日了?”
“当然!”我得意的回答,“不过你放心,我对她是真心的,我一定会负责的。”
“唉一”玉兰婶叹了一口气道:“造孽哦!你到底还是把我女儿给日了,真不晓得我以后该怎幺面对她哦!”是啊!现在春妮已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也就是说我同时把她们两母女都给日了,什幺时候让她俩娘共侍一夫该多好啊?突然间,我的脑海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也许人的最原始兽性一被撩起,那他什幺事情都会做出来。而萧雄我正酝酿着一个谁想都不敢想的阴谋。
牛大富和金香是赶今儿个的早班车走的,他临走时还一个劲地对我说:“小萧啊!叔去玩几天就回来,村里和木材厂都拜托你了。”我的心里暗自窃喜:乡长,俺爱死你了!你发起的这次“异地乡村建设考察”太给力了!我正考虑着把牛大富他丫的支走,你就帮了我一个大忙。这下我在家俨然就是一主人了!
当我和春妮手牵着手儿回到家时,玉兰婶已备好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我的宝贝闺女你可回来了,快过来让娘瞅瞅!”一迈进家门,玉兰婶就一把把春妮搂入怀中。
“娘!”春妮娇滴滴地叫着,像个撒娇的小 女 孩。
玉兰婶捧着春妮白嫩嫩的脸儿心疼地说道:“哎哟!我的宝贝闺女咋瘦成这样了!”说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知怎地,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三人坐在饭桌前吃起饭来,春妮狼吞虎咽的吃着,口中不住称赞道:“娘你烧的菜真好吃。”玉兰婶也不停地为她夹着菜说道:“慢点吃别咽着了。”
我看着母女那般亲热便笑道:“难得今儿个这幺高兴,不如喝点小酒助下兴,中不?”
春妮撅着嘴儿娇嗔道:“你晓得人家不喝酒的嘛!”
我讪笑道:“天气这幺热,喝点啤酒总可以吧?我这就去拿!”
我开了几瓶啤酒从厨房里拿出来,春妮经不住我的劝说也就倒了一杯酒。三人亲亲热热地边唠着磕边喝着小酒,不大会儿玉兰婶突然说道:“哎呀!今天咋地这幺热?”边说边解开胸前的扭扣,露出雪白的酥胸。
春妮丫头也脸红通通的,拿手当扇儿一个劲地拂道:“娘,我也好热啊!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啊!”三人只有俺是淡定的。想不到这“少女之春”药性挥发的还是蛮快的。看来上次出差去省城,那个“成人用品店”的老妈子确实没有说慌。
记得那是上个月底,我到省城去送货。中午闲得发慌,就决定到街上四处溜达,露过一家叫啥子“夜激情”的成人用品店。本想着买几个套套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那个五十多岁的老板娘热情的向我推荐一盒春药,并拍着肥胖的胸脯说如果没有效果不要钱可退货。那老娘们最后见我花了一百五买了一盒,竟大方地送了我一打套子。
望着眼前热得难受的母女,我的双眼都快冒火了。我假意说道:“玉兰婶,要不我先扶你到房里休息一下?”
“嗯一”玉兰婶半开着胸襟,含糊地点点头。
我扶起玉兰婶的身子,侧身对早已春波荡漾的春妮说:“春妮,你能走不?先到我房里睡会,我把你娘扶进去了就马上过来陪你!”
“那你可快点。”春妮红红的脸蛋就好像红苹果一般,真想咬一口!
当我把玉兰婶一放到她的床上,她就嚷嚷着解开了上衣,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发情的女人劲真大,不待我起身,她就一把搂过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她胸上按。
我假意挣扎着欲起身,她却死死的把我按住娇嗔道:“小萧,快!婶好难受,快给我,求你了!”
我讪笑道:“我的岳母大人,你女儿还在那边,我们这样被她瞅见了就糟了,乖!听话!”玉兰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欠起身来就要解我的裤带,扒我的裤头。我忍住淫欲,提着裤子跑到厨房拿来一根胡萝卜递给玉兰婶淫笑道:“婶,对不住了。你先拿这个胡萝卜顶着,我搞定了你女儿再来搞你!”说完我就逃也似地直奔我的房间。
一推开房门,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就黏了过来。春妮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一把搂住我。火热的嘴唇吻上来,小巧香甜的舌头贪婪地伸进我口中,与我的舌头绞在一起。
我抱着春妮,任凭她撕扯着我的衣裤,直到被她撕得赤条条地一把推在床上。
已是欲火焚身的少女胸脯起伏着,一对白嫩浑圆的奶子抖动一下后,年轻丰满的身子跨了上来。春妮纤纤玉手握住粗长的大鸡巴,龟头对准阴道狠狠地坐了下去!春药的药性发挥了巨大的功效,少女的肉穴内早已湿润腻滑。淫水泥泞的穴肉贪婪地咬住大肉棒,麻痒酥魂的快感让我也禁不住“噢”地哼了一声!
春妮的手儿按住我的肚子,雪白的大屁股上下套弄起来。她银牙轻咬下唇,媚眼儿微闭,把那根恼人的大鸡巴如玩具般拿大屁股不厌其烦地套弄着。狠狠坐下来时,却又把肉棒全根吞入,大屁股磨墨似地旋转。我不由想起前不久玉兰婶也是在这张床上,用着和春妮现在同样的姿势和我交欢过。我不禁感叹:真不愧是一对淫荡的母女!我被这番侍侯弄的只觉春妮稚嫩的花心好似小孩吃奶般舔吸着龟头,强忍住泄身的欲望享受少女的套弄。
正当我抓住春妮那对酥乳揉搓之时,门却“哐当”一声被推开了!拿眼望去:玉兰婶精赤着身子靠在门边,一头秀发披散在胸前。粉脸鲜红,呼吸急促,双眼闪着饥渴的眼神。白皙的双腿紧夹着互相研磨,毛茸茸的肉洞中插着一根胡萝卜,不时有淫水渗出沿着大腿往下流。
“啊?!娘你”春妮突见玉兰婶闯进来,似乎药性吓醒了一半,惊讶地叫了起来!
“春妮,娘好难受,你叫小萧救救娘!”玉兰婶央求着已走到了床前。春妮羞红了脸,虽说灌了春药,但是眼见母亲要上来和心爱的人儿求欢,不免又羞又急。她忍受着嫩屄内如蚂蚁般在爬的酥痒想要欠起身来,却被我双手大力地抓住雪臀动弹不得。我还故意把大鸡巴狠狠地往上一顶,只顶的小妮子娇身儿一阵乱颤!
突然我两眼一片漆黑,一股腥骚味扑鼻而来,好不容易推开看清却来是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原来玉兰婶趁我分神之时,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屁股坐在了我脸上。
“哦一给婶舔舔,屄内好痒啊!”玉兰婶浪叫着,双手揉着自己胸前的大奶子,把个阴阜全压在了我的脸上。我定了定神吓了一跳:两瓣肥硕的屁股蛋间夹着一个鲜嫩的小肉穴,水蜜桃似的两片阴唇蠕动着。肉穴内的那根胡萝卜不知啥时候掉了,粘糊糊的淫水“叭哒叭哒”地往外流着,流到我的眼睛上一片模糊。
我伸手在那大屁股上“啪”的就是一巴掌骂道:“你真是个骚屄,流了这多屄水。想日屄也不看看现在是啥子状况?没看见我正在操你女儿啊?”
“噢一”玉兰婶忍着疼痛央求道:“嗯,我晓得。可是屄内忒痒了,你继续日春妮,我只求你给我舔舔就可以了,求你了!”说着整个肥大的屁股又重重的坐了下来!
妈的!我开始后悔了,真不该给她娘俩吃春药!本想着下了药就可以在床上同时操她们母女,没想到发了情的女人这幺浪,待会不会把俺玩的精尽人亡吧?
太可怕了!
“你到是舔啊!”玉兰婶急了,大屁股坐在我脸上磨着。“妈的!老子看都看不见,舔你妈的个屄啊!”我骂道。
玉兰婶连忙抬起屁股,好让我可以舔肉穴。我卷起舌头,在穴口舔了舔后插了进去!舌尖儿软软地不同于大鸡巴,绞在阴道内壁上又是一番不同的感觉。舔的玉兰婶兴奋的哆嗦着身子,两片阴唇如小嘴似地一张一翕煞是诱人。我情不自禁地轻咬着那唇儿,只咬的玉兰婶淫浪地叫唤:“噢……好舒服……婶喜欢死你了……哦……”
那厢的春妮理智还是被淫欲战胜了,看来“少女之春”的药效已发挥到了极致。她早已分不清对面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是谁,只知道拼命地耸动大屁股套弄大鸡巴,嘴中也是淫声浪语:“啊……大鸡巴哥……我要……快……哦……”浪叫声中两个女人不知何时搂在了一起,四片滚烫的红唇舌吻着。四只手儿在对方奶子上互相揉搓,接着竟然奶头对奶头研磨起来。
身下的我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便示意玉兰婶起来跪在床上撅起大屁股,然后抱起春妮让她躺在玉兰婶的背上。两个肉穴都是湿漉漉地流着水儿,急需要大鸡巴的插入!
我分开春妮的双腿,大鸡巴对准小穴轻易地插了进去。春妮浪叫着晃着身子,只把身下的玉兰婶压得娇喘吁吁。我抽插了一百多下,寻思着该犒劳一下玉兰婶了。大鸡巴从春妮小穴内拔出来,沿着玉兰婶的屁股缝摩擦着,只把她挠得麻痒难耐,大屁股像母狗似地摇尾乞怜!
我的大鸡巴终于插进了玉兰婶的肉穴!想了多时的大鸡巴好不容易进来了,玉兰婶焉能放过?她虽说背上还托着春妮,不知哪来的骚劲,把个屁股向后撞击着,配合我的抽插。我按住她雪白的大屁股,大鸡巴狠狠的插入,每次都直捣花心。
这可苦了春妮,大鸡巴在眼前晃动却不来插她当然急了:“嗯……不嘛……人家也要嘛……”
我见心爱的人儿十分难受,连忙抽出大鸡巴插进去,少女满足的吁了一口长气。谁都知道会顾此失彼,下面的玉兰婶阴道内没了大鸡巴的充实,如猫抓般难受地把大屁股摇晃得厉害!我直好轮流在两个肉穴插几十下!
两个女人被我的大鸡巴插的淫浪不堪,胡言乱语:“啊……爽死了……大鸡巴哥哥……插死算了……哦……”两个肉穴内的淫水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沿着玉兰婶的屁股往下急流,流在床单上一大滩到处都是。在她们不晓得泄了几回身后,我才在春妮的小穴里射了浓浓的一泡精,然后三个人像叠三明治一般沉沉睡去!
【完】
字节数66901[ 此帖被の乐色の在2013-11-01 21:20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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