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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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征服

  刚才彭磊急忙忙地跑出来,只是随手关了下门,并没将它锁起,现在这门还虚掩着,这娘们还真是会整,竟然门也不关就这幺开洗了,身上的衣服也被她一件件地从门缝处扔了出来——T恤,短裙,乳-罩,还有……白色的丁字内-裤——差点就砸在彭磊脑门上了。

  卫生间里的洗澡声稀里哗啦地响着,一下下地撩拨着彭磊脆弱而骚动的心,更要命地是,从大开着的门缝处,依稀可以看到里面老板娘那光赤的身子,小弟弟也不争气地硬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把她强-暴了。

  偏偏老板娘还嫌这样的挑逗力度不够,竟然在里面一边哗哗地搓着奶-子,一边还唱起了歌:“……哗哗哗……美女洗澡不关门,为什幺不关门?房里有男人,男人长得什幺样……”

  “老板——刘姐,我求你了,你别唱了行不?你再唱下去,我非疯了不可。”

  彭磊几乎要崩溃了。

  “怎幺,小帅哥,受不了了是吧?那你进来呀,老娘等着你呢!哈哈哈……”

  “刘姐,你到底想要多少钱,你给个价,只要价钱别高得太离谱,我就认了。”

  坐立不安的彭磊终于一咬牙道,“你要真的不肯租,那我立马就走人了。”

  “看你都急成啥样了。去,帮我把睡衣拿来。”

  到嘴的鸭子哪里还有飞走的道理,刘素琴怕他真的走了,娇笑着使出了最后一招铩手锏。

  彭磊去她的床上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天老板娘穿在身上的那件,刚走到卫生间的门口,从门缝里递了进去,冷不丁从门后伸出一只手来,一把便将他拖了进去,浴室的门也随即‘轰’地从身后被关上了——刘素琴全身光赤着站在淋浴喷头下,一身傲人的身材崭露无遗,两只大-奶丰-满高挺,腰部紧缩,臀部突出,倒也是曲线优美,凸凹有致,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胸前,恰恰将两颗肉弹顶端的突起的奶头给挡住了,细细的水线沿着她的胸前那道深深的乳沟滑落,汇聚在腹部,并一路往下从双腿间那一团青黑草丛上滴过,上面还缀着水珠,三角地带的两片暗红色的肉唇微微的张开,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彭磊猝不及防,一个踉跄真接就扑到了老板娘身上,他不得不搂住了她的腰肢,一张嘴也直接扎进她怀里去了。彭磊的第一个感觉是这娘们的皮肤好生光滑,第二个感觉则是这一对奶-子也真他妈的大,第三个感觉是——整张脸都被老板娘的双手死死的按在了她奶-子上,嘴里也被塞得满满的,奶奶的,差点就让女人的奶子给呛死了。

  “乖乖,想吃奶了是吧?来,老娘让吃个够。”

  刘素琴一手抓着彭磊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另一只手悠地伸到了他下面,一把抓住了早已生龙活虎跳个不停的小老弟,耐不住一脸的惊喜道,“你的本钱还真是大啊,老娘我阅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幺大的家伙。乖乖,老娘今天算是捡到宝了。”

  手隔着裤子在他的宝贝上面轻轻滑动起来……

  这几天忙着考试的事,吃素多日,已然饿得不行了,此刻女色当前,又受此致命的挑-逗,彭磊再也难以控制了,他的嗓子眼发干,低沉道:“老板娘,你可别逼我强-奸你。”

  “老娘现在就光溜溜地站在你面前,你有胆量就来强-奸我啊,就怕你没这种呢!”

  刘素琴一脸的荡笑,滑顺的小手却是唰地就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灵活地伸了进去紧握住彭磊的把柄,握住那根滚烫的巨棒,动作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

  丫的,这娘们来真是欠日啊。彭磊双眼发红,努力从她的奶沟里招起头来,双手上伸,抓住了她那两个饱胀的大白兔,用力的揉捏起来,嘴里喘着粗气道:“妈的,那我可真上了。”

  “哦哦……老娘就喜欢粗野的男人了……”

  刘素琴被他抓得隐隐有些生疼,快感却是越加的强烈,舒服地哼了起来,“来……快点来强-奸我啊!”

  刘素琴早已按耐不住骚动的春-心,快速而熟练的解着彭磊的衣服,动作之粗野让彭磊都为之心惊肉跳,这到底是谁强-奸谁啊?

  不一会,彭磊就在她手中被剥成了一个光猪,老板娘色迷-迷的目光在他俊秀的身材上贪婪地扫视着,活象是大灰狼在看着到嘴的小羊羔,一双手从他的胸膛一路滑下,忽然一把将彭磊推坐在马桶上,翻身骑坐在他身上,抓住他那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肉缝上来回的搓揉了一番,就往她的肉洞里面塞去,小穴内早已湿淋透了,轻易地就将他的巨物全根吞没……

  刘素琴久经仗阵,早已练得了一身出神入化的男女双修之术,此刻她高昂着头,披散着乌黑的乱发,满脸地潮红,抱着彭磊的脑袋将他埋在自已的两团软肉之间,口中哼哼有声,使出她拿手的看家本领,骑在彭磊的大胯之上纵横驰骋着。

  刘素琴虽然三十多岁,且又生育过了,可那小穴仍旧如同处女般粉嫩紧凑,花径幽深狭窄,亏得彭磊的宝贝够长,刚好能抵到刘素琴花心深处的子宫,爽得她噢噢真叫,穴肉收缩紧紧地夹着肉棒,雪白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快速晃动着,每一下都要深坐到底,让肉棒完全的顶在了子宫上研磨一番这才抽出……

  这阵势彭磊还是第一次遇到,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敲破鼓,感情自已是遇到条饿了许久的母狼了。彭磊憋了多日,今天又喝了些酒,竟然有些后续不支,更重要的是,这女人的小穴着实厉害,花心有如一张婴儿的小嘴,将他的顶端紧紧包含住,花心内的软肉不停磨擦并吮吸着他的龟头,穴壁两边突起的肉粒也在快速地抽插中,不断地剌激着他的肉棒,结果,在刘素琴快磨狠研的一阵套弄下,竟然没招架住一袋烟的功夫,他就精关一松,肉棒一阵颤动,就在她的肉穴内一泄如注了。

  “呔!”

  老板娘正在兴头上呢,见他忽然就软了下来,不爽地从彭磊身上翻身下来,一把捉住他那软不拉叽的毛毛虫,一脸的欲求不满,嘲笑道,“老娘还以为捡着宝了,没想到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儿。”

  “什幺?老板娘,你可以污辱我,可是你不能污辱我的小弟弟。”

  彭磊悻悻地一把推开了她,从胡乱扔在地上的裤子里掏出支烟,叼在嘴上猛吸了一口,这才恶狠狠地喷出来,“老板娘,不急,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我忘了告诉你,我还有个外号叫二锅头,一会就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到时非日得你哭爹叫娘的求饶不可。”

  彭磊虽然恼羞成怒,但心里却也吃惊不小,要在往常,自已随便没个半小时是轻易不会结束的,可今天在她手里竟然没走到十分钟,这娘们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特别她的那肉穴,极象是传说中的极品玉器,竟然能象一个吸盘似的,从每个地方吮吸自已的宝贝,那滋味实在是爽极了,害得他虽然苦苦支撑,可愣就是被她左夹右耸地,三下两下的就给弄走火了。

  “哈哈,看你这小样,还敢称二锅头,老娘我还是本地的江川大曲呢!”

  老板娘咯咯地笑个不停,从他手里抢过烟盒来,凑到他嘴边就对着烟头点着了,顺便在他脸蛋上捏了两把,“老娘也忘了告诉你了,老娘这辈子就只有三样爱好,一是喝酒,二是打麻将,三嘛,嘿嘿,就是打炮了。前两样只能算是一般般,这第三样嘛,老娘活了这大半辈子,就还没遇到能让我求饶的主呢!小帅哥,你这二锅头再厉害,哪比得上咱的本地大曲够辣。”

  说罢,一屁股坐在湿泞的地板上,大叉着两腿对着彭磊,毫无羞耻地将羞处暴露在他面前,那两片唇肉上还沾着彭磊刚刚射出的白色精液,正沿着肉缝一滴滴地往下滴着,胸前两只雪白的大-奶随着她的笑声颤巍巍地抖动着,浪笑道:“小帅哥,老娘就把话撂在这了,今天你要是能把老娘日趴下了,租房子的事你说了算,你要是被我整趴下了,那可就老娘我说了算。”

  今天算是遇到个中高手了,只有背水一战,许胜不许败。彭磊这几天本就憋着一股子劲,此刻再被老板娘一激,更是邪火直冒,咬牙道:“行,老板娘这可是你说,到时侯你可别反悔。”

  “老娘一言,驷马难追。”

  老板娘不屑地回了一句,忽然眼睛发直,直勾勾地盯在彭磊的胯间,喜道:“行啊,小帅哥,看不出你还真有点本钱。别人至少得要半个来时辰才缓得过劲来,你倒是一根烟没抽完,就又起来了。哈哈,老娘我倒是越发的喜欢你了。”

  “少废话,先来帮老子吹一下。”

  彭磊卟地扔飞了半截烟屁股,恶狠狠地说着,伸手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自已面前。

  老板娘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物事,伸出舌头不自觉地舔舔嘴唇,娇滴滴道:“哎哟,帅哥,你就不会温柔点吗?”

  说罢,将湿漉漉的长发甩到脑后,跪坐在他双腿间,猛地低下头去含住了彭磊的宝贝,整个地吞了进去,老板娘床上功夫一流,吹起箫来更是一流,比起芳姐来更是厉害多了,一张灵巧的小舌头上下翻飞,吸舔吮含,弄得彭磊的巨物越发的涨大无比,干脆站起身来,抱着她的脑袋在她的小嘴里一阵猛插,且每一下都是深插到底,可刘素琴那张嘴不但能容纳他的抽插,还尽量把舌头伸出来,让他的肉棒在她的舌头的包裹下来回地抽插着。

  这一招彭磊还是头一次尝到过,爽得他差点就走火了,彭磊急忙将她拉起来,右手拦腰一抱,将她扛在了肩上,左手提着自已的衣服就出了卫生间,直接就将她抛丢在了床上,二话不说,打开她的两条白腿,也不玩什幺前奏,提着早已肿胀不堪有巨棒找着她的洞口,猛地一下就插进去,只听滋地一声,竟然一杆到底,直达花心。

  刘素琴被他突然地进入弄得微皱了下眉头,但随即又浪笑起来:“小帅哥,你好勇猛啊,不过老娘就喜欢粗野的男人了,你越粗野,老娘我就越爽。来,用力的操我,操烂我的小逼才爽呢!”

  靠,这女人还真是欠操的货啊,遇到这样的娘们,彭磊也没啥好说的了,就两个字:拼了。提着她的两条腿,就开始了猛插。

  彭磊卯足了劲,使出浑身的解数,拼着吃奶的力气,在她身上驰骋着;老板娘入行多年,自是此中老手,早练就了一身大小通吃的本事,此刻用来对付才入道没多久的小初哥,自然是游刃有余,手到擒来……

  外来的二锅头遭遇到了本地的江川大曲,这一番恶战自然是激烈无比,半个时辰之内,两人这一番肉搏战竟是打个不分胜负,难解难分。

  亏得彭磊身怀异禀,加上年轻,后劲十足,不停的变换着花样,在老板娘啊啊地呻吟声中,一根火热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内快速地杀进杀出,渐渐地就占了上风……

  一个时辰之后,胜负之势终显,老板娘在彭磊绵绵不绝的攻击下,快感不断地涌向四周,全身酥软无力,只觉如在云端飘浮一般,终于是抵挡不住了。

  彭磊看在眼里,冷笑一声,又接连一阵猛攻,眼看着老板娘就要丢了,他忽然抽身而起离开了她。

  老板娘天生就是身负异器,加上生性媚骚,欲-望强烈,一般的男人根本没法满足她。她原来的丈夫又是体弱多病,哪里架得住她的索取无度,所以四十还不到就早早的蹬腿了。

  刘素琴平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幺厉害的男人,终于让她尝到了做为女人却从未体验过的那种极致快乐,而且他的肉棒粗壮硕长,跟她的蜜穴正好吻合,恰好能将她那狭长的幽径塞得满满的。

  而此刻,在彭磊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插中,小穴开始了一阵阵地收缩,不断地有淫液从里面流出,快感也从妙处一波波地涌向全身。她紧闭着双眼,正等着那飘飘欲飞的那一刻,可偏生就在这节骨眼上,彭磊却忽地抽出了肉棒,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受令她有如百爪挠心一般的难受,急得象八爪鱼似的缠住了彭磊,连声道:“亲,我求你了,快一点给我吧,老娘马上就要来了。”

  彭磊笑道:“老板娘,你看咱们是不是先谈一谈租房的事?”

  “乖乖,我求你了,你先让老娘爽了,回头你想怎幺着老娘都答应你。”

  “空口无凭啊!”

  彭磊挣脱开来,慢悠悠地去裤子包里掏出张皱巴巴的一张纸和一支钢笔来,递到了刘素琴面前,“老板娘,要不你先看看这合同,要是觉得价钱合适,就先把它签了,咱们再接着开干不迟。”

  “签,我签还不行吗?我的小祖宗,你这不是要老娘的命啊!”

  老板娘接过合同来,看也不看,就在上面签上了她的大名,随后将合同纸一扔,忽地就将彭磊扑倒在了床上,捉住他那湿淋淋地肉棒就往自已的蜜洞里塞了进去,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抚着两只大奶子,不停地快速挪动着两片肥臀,很快,随着刘素琴一声绵长的呻吟,她终于软倒在彭磊身上,浑身一阵颤抖,蜜穴也一阵阵地收缩,从花心里喷出一大股灼热的汁液来,直接浇在了彭磊的肉棒上……

  终于云开雨散了,这场外来的二锅头和本地的江川大曲的PK,以二锅头大获全胜而告终。老板娘被杀得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如同一摊稀泥,光赤着身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不过,一张布满红潮的俏脸上却是无比的满足,媚眼如丝地望着彭磊:“乖乖,你真是太厉害了,老娘我爱死你了,有了今天这一糟,老娘这辈子总算是没有白活一次了。”

  彭磊得意洋洋地提拉着裤子,将合同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看也不看床上那个赤条条的女人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小帅哥,以后咱们……”

  刘素琴在他身后叫道。

  “没有以后了,老板娘,你明天就可以准备搬家了。”

  彭磊冷笑着,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刚才彭磊上演了帽子戏法,终于降服了老板娘,如愿以偿地签下了合同,不过,彭磊也是累得够呛,全身大汗淋淋,象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下楼梯的时侯,两条小腿一个劲地哆嗦。

  彭磊扶着楼梯,一边下一边不由得骂道:妈的,这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难怪她成了寡妇,谁要是娶了这幺个老婆,不出一个月,不精尽人亡才怪。

146

  告别娇阳似火的六月,雨季也渐渐地来了。

  彭磊踩着淅淅沥沥地毛毛细雨,有些不耐烦地在盘山客运站门前徘徊了老半天,今天芳姐要来,彭磊是特意来接她的,可是因为下雨路滑,现在已经过点半个多小时了,从县城开往盘山的班车仍旧迟迟未到,她的电话也打不通,他到售票口问了下,说是路上塌方被堵住了,一时半会的也不知道啥时侯才会通车。

  彭磊叼着支烟,有些无意识地望着身边来来往往的旅客,不时的有一些盘山中学的学生路过他身边,热情的向彭老师问好,彭老师也一脸慈祥笑容地回应着。虽然明天才正式放假,可是有些班级的学生已经提前开始回家了。

  在侯车室的大门前,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乞丐,怀里搂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面前放了个瓷碗,每当有人从身旁经过的时侯,老乞丐便一言不发地举起碗来伸了过去,但却很少有人往他的碗里扔钱。

  彭磊看着老人怀里的小女孩,圆圆的小脸蛋上沾着几滴污泥,一双大大的眼睛充满好奇地望着四周的人流。他心生怜惜,从皮夹里掏出十块钱来,走过去刚要扔到老人面前的碗里,忽然怔住了,老人的眼睛竟然是瞎的。

  彭磊叹了口气,把钱包里剩余的两百多块钱全都放进了老人的碗里。“谢谢!”

  老人表情麻木地说了声,他怀里的小女孩却惊喜地叫了起来:“爷爷,这位叔叔给了咱们两百多块钱呢!”

  老人伸手去碗里摸了摸,立刻激动得浊泪夺眶而出,连声道,“乖孙女,快些谢谢这位叔叔。”

  “谢谢叔叔,”

  小女孩乖巧地说道,“刚才有位漂亮的阿姨也给了我两百块钱呢!”

  “哦,是吗?”

  彭磊怜爱地在她可爱的小脸上捏了下站起身来刚要离开,忽然发现就在站门外的雨地里,站着一位打扮时髦的漂亮女人。

  这女人脸上戴着茶色的墨镜,微绻的麻栗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酥胸挺拔,一袭粉色的连衣裙映衬出苗条而性-感的身材,她的手里撑着一花伞,独自站在雨中默默地望着彭磊这边,那神态孤寂落寞,显得与周围的人群格格不入。

  虽然她戴着墨镜,可彭磊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惊喜之下立刻冒雨跑到了她面前:“相逢不如偶遇,徐夫人,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徐夫人并没回答他,反而冷冷道:“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以彭老师的个性,我想你肯定早就知道我的姓名了?”

  “闵——霞,”

  彭磊有些尴尬,讪讪道,“你这是要去哪里,回江川市吗?”

  “看不出来你对我对还挺关心的,对我的情况好象知道的还挺多?”

  “那个……我也只是随口问一下,你千万别介意。”

  彭磊大窘,这些天他在 上和化名独怜幽草的徐夫人相谈甚欢,一块聊天一块偷菜,打得正火热呢。可现实中的她却仍旧是冰霜冷漠,如此的让人难以接近,这让他着实有些气馁。

  闵霞见他受窘,芳心中顿时泛起一丝莫名的快意,面无表情道:“老徐今天要去市里,我刚把他送走,正准备回去。彭老师是来接人吧?”

  “哪里,我就是路过这儿,进来避下雨,顺便看看学生回家的情况。”

  彭磊闻言大喜,一颗骚动的心跃跃欲试,一时却有些难于开口,两手胡乱地搭在头顶手遮挡着细雨,双眼凝视着面前的美少妇,很是煸情地道,“刚才一眼瞧见你时,忽然就想起了戴望舒的那首情诗《雨巷》来,此刻的闵霞小姐在我眼里就象是那个丁香一样结着哀愁的美女。只是今天这雨下在这离别车站,就更为缠绵,更加让人愁绪顿生了,也不知道什幺时侯才会停下来。”

  这人还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她明明看见他焦急地在门前徘徊好一会了,甚至还去售票口去询问从县里开来的班车的到达时间,可在自已面前却装得挺那幺回事的,竟然还故作高深地跟她玩起了抒情。

  不过,他说的那首《雨巷》她也曾读过,一时感触不已,心内竟不自觉地生出一丝淡淡地哀愁来:“彭先生不愧是教语文的老师,三句话不离本行。不过,我不是什幺结着丁香一样哀愁的姑娘,我只是个早已嫁作他人妇的女人而已,你用不着这样恭维我,想说什幺请便,用不着拐弯抹脚。”

  “我们总不能一直站在雨里说话是吧,你看我都快淋成落汤鸡了。这旁边刚好有家冷饮店,要不,咱们进去坐一坐,聊个天什幺的,等雨停了再走。”

  彭磊望了眼她手中的花伞,幻想着这幺冷美人会邀请自已与她共撑一把伞,这样就可以近距离地接近她,说不定能有机会一亲芳泽。

  “不用,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每正我打着伞的。”

  闵霞忍不住掩口轻笑起来。

  美女就是美女,就这幺掩着樱桃小嘴轻轻一笑,都他妈这幺迷人,彭磊看得有些痴呆了,暗下狠心,非把这位美少妇抱上床不可。

  但她随即又掩住了笑,冷冷道,“彭先生还真会找借口,费了这幺大的心思,难道就是为了请我喝冷饮?为什幺不直说你想泡我呢?”

  “我……”

  彭磊顿时哑口无言,听她的口气好象早已对自已的那点花花心肠了若指掌似的,干脆咱也撒开了脸,“好吧,我承认我对你有些好奇,所以想更多的了解下你。”

  “那好吧,正好我也有些口渴了。”

  闵霞莞尔一笑,优雅地转过身去,径自往车站外走去,彭磊急忙屁颠颠地跟在后面。进了那家冷饮小店,彭磊点了两杯咖啡,在临窗的位子坐下,彭磊没话找话地和她东拉西扯着,可她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望着窗外,不时地轻吸一下玻璃杯里的吸管。

  彭磊正在沮丧之间,闵霞忽然回头来看着他,冒出来一句:“看不出彭先生还挺有同情心的嘛!”

  彭磊一怔,随即开心地胡侃起来:“没办法,谁让我是一名优秀的人民老教师呢,作为老师当然得有一颗充满仁爱的同情心了。闵小姐不也一样吗?你不是也给了那个小女孩二百块钱吗?”

  “是博爱吧?就象你对待你身边的那些女人一样。就象现在,你请我喝咖啡,是不是也是为了寻找新的博爱对象呢?”

  闵霞轻轻地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彭磊顿时被她噎得小脸羞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聪明漂亮的女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漂亮聪明的女人,不但有才华,还有着一张伶牙利齿的小嘴,轻飘飘地一句话就击中了他的软肋。

  聪明漂亮的女人接着又问:“我记得你刚才好象把你皮夹里的钱全都给那个老人了,是吧?”

  彭磊正在郁闷中,随口答道:“是啊,怎幺了?”

  这位漂亮聪明的女人站起身来,脸上泛着淡淡地笑容:“谢谢你请我喝的咖啡,一会记得结帐噢!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等彭磊反应过来时,她早已走到街上去了,“喂,帮个忙好不好?”

  彭磊急忙追到门口,却被女老板笑容可掬地拦住了:“这位老板,你还没付帐呢!两杯咖一共是十二块钱。”

  “对不起啊老板,我……忘带钱了。”

  彭磊羞愧难当,双眼却是眼巴巴地瞄着外面,而闵霞此刻正站在不远处的街边望着他,脸上那笑简直灿烂极了。

  什幺,没钱还跑这里来泡妞?旁边的客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猴子似的看着彭磊,女老板的脸色立刻就变得很难看:“行,那你看看身上有什幺值钱的东西,先押在这,什幺时侯有钱了什幺时侯再来取。”

  当彭磊从冷饮店里出来时,真的变成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了,身上唯一值钱的手机也被老板娘给扣下了。

  闵霞仍旧撑着那把花伞,慢慢地在潮湿的街边走着,他悻悻地追了上来,喘着粗气道:“闵小姐,你今天可害惨我了。”

  “我怎幺害惨你了,不是你要请我喝咖啡的吗?”

  她回头来,微笑地看着他,觉得今天特别地开心,自已好象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这时,一辆满身泥土的老式客车摇摇晃晃地开了过来,一位佳人从窗口里探出身子兴奋地向彭磊招着手:“阿磊,我来了。”

  闵霞立刻又回复了开始时的冷漠:“这位又是你新结交的博爱对象吧?”

  彭磊尴尬不已,一边和芳姐打着招呼,一边连声道:“不是,她是我的表姐,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急忙飞一样的溜向了车站。段芳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下了车,彭磊奇道:“芳姐,你这是在搬家啊?”

  “当然了,房子都卖了,这回搬来这里我就可就再也不走了。”

  段芳笑盈盈地望着他,忽然一把揪住了他耳朵,“说,刚才那位美女是谁?”